正文  第三十章 做回慕容筱冉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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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散發的灼熱感讓我痛苦不已,口幹舌燥的我掙紮著向桌上的茶水壺爬去,屋內暗的很,想是已經天暗了,全身無力的我混沌著腦子半跌了身子在床下。
    “吱呀~”推門聲響起,我奮力抬起頭望向門口,隻恍惚看到一抹白色身影便支撐不住又昏了過去。
    靳洛推開門,看到床沿邊跌落的人,不忍心中一陣刺痛,快步走上前,扶起,卻驚訝的發現她全身滾燙,嘴唇幹裂出一道口子,趕緊抱住放到床上。
    掀開她的長袖,卻找不到一點傷口,把了把脈也不曾發現受什麼內傷,怎麼就好好的發燒了?靳洛皺了皺眉,立刻叫冷兒請了大夫。
    冷兒站在一邊不敢出一言,看閣主對上官卿如此上心,若是讓閣主知道自己折磨了她,保不準閣主如何懲罰呢。
    “冷兒~”靳洛冷若冰山的聲音響起。
    冷兒緊拽著自己的衣袖,禁不住冷汗直冒:“是,閣主,不知閣主有何吩咐?”冷兒小心翼翼的問著。
    “你先回太子府,莫要讓太子察覺出什麼端倪!”
    “是,閣主!”冷兒走出了房間,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不知為何,和閣主在一起,莫名的就會有種壓迫感。不再多想,即刻起身換上小廝回了太子府。今日本就騙了太子說去清光寺上香,若再晚些回去,太子必定要追究了。
    靳洛站在床邊,焦急的看著床上的上官卿:“大夫,如何?”
    老大夫擼了一把胡子,遂又點了點頭,緩緩道來:“這位公子無需擔心,這位小姐隻是受了風寒,隻是,這發絲還是濕的,想是被人潑了涼水!”
    “什麼?潑涼水?誰這麼大膽,竟敢如此對待她?!”靳洛恨恨的說道。
    “老夫馬上寫個方子,公子隻需按時給這位小姐服下便可。”說完便坐到凳子上寫起了方子,寫完後便道了辭。
    靳洛立刻派人去抓藥熬,自己便坐在床頭,緊緊握著我的手。看著高燒中的我痛苦的皺著眉,忍不住握著手的勁又加重了些。這一加重便讓我被用了刑剛剛止住血的食指又開始血崩了……
    靳洛感受到了手中的濕黏和濃濃的血腥味,低下頭竟發現我的左手食指血流不止。靳洛舉起我手指靠近燭火,竟發現我的食指上有一個洞,看情況被紮的很深。
    靳洛心中憤怒莫名,冷兒竟敢背著他對上官卿私自用刑,看來,他不得不好好懲治冷兒了。
    取出身上的止血藥抹在我的食指上,遂又包紮了,才仔細又開始端詳起我來。那些過去的回憶充斥著靳洛的腦子,禁不住悵然。
    第二日晨,我幽幽轉醒,睜開眼我環顧四周,很簡單的屋子,用力撐起了自己半邊身子,全身酸痛,沒想到,這麼怕死又怕疼的我竟然又被虐了。舉起手卻看到包紮好的手,便開始回憶昨日的事。
    隱約中還記得那抹白色和淡淡的蘭香,記得那人輕輕的喂我喝水和藥。隻是卻不知那人到底是誰,難不成,是靳洛?不過,不論怎樣,靳洛算是救了我一命,若不是他,可能我現在已經死了。
    我還在想著什麼,卻從窗外飛進一個人,我轉過頭,師傅!我瞬間又不安起來,那夜我喝多了,不知都對他說了些什麼胡話!
    “師傅,你怎麼來了?”
    “卿兒,終是找到你了,沒想到翊宇閣竟還有偏宅!”蕪華見我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還裂著,皺著眉:“卿兒,你怎的成這樣了?難道是靳洛?”
    “不是的,師傅,靳洛此次救了我!”我解釋著,又想到戰爭,忙問:“師傅,藍嶺現下戰況如何?我,此次全軍覆沒,這……”
    “卿兒,女帝革了你的職位,對天下宣布你不顧大局戰死沙場。又派束無風帶領五十萬禁衛軍平定了邊疆,現紫覽不敢妄動,二皇女也收斂許多。”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女帝的城府果真深的很,不知我到底是有何處值得她不惜犧牲四十萬兵力,隻為讓我死。
    “女帝如此精明,蕪豈帶有目的地委身於她,她不會沒察覺,她到底想怎樣?”突然想到蕪豈,忍不住喃喃低語。
    “你說什麼?蕪豈委身女帝?”蕪華驚訝的問道。
    師傅認得蕪豈?蕪華見我疑問的眼神,解釋道:“蕪豈是我弟弟。”
    難怪都姓蕪,果真是兄弟……
    “卿兒,我們走吧,先去我水珀宮避一段時間!”
    要走了麼?為什麼竟有些不舍,是不舍那抹白色麼?
    不待我多想,蕪華扶起我,給我渡了些真氣,便帶我從窗口飛出了屋子。
    坐在蕪華準備好的馬車裏,我被顛的四肢無力,白眼直翻:“師傅……不能慢些麼?我快被顛死了!”
    “卿兒,再忍忍,不快些,靳洛就要追上來了!”蕪華好言相勸。
    我想了一下,去水珀宮還是不妥,萬一被發現,便要連累了師傅。“師傅,我不能去水珀宮,你替我在藍嶺的都攝城置辦一家府邸,我暫且躲一躲這風頭。”
    “這……好吧!”蕪華也不為難我,爽快答應了。顛了兩天以後,我們終於到了都攝城,蕪華早已安排好我的住所,蕪華本想陪我幾日,待我安定下來,沒想到水珀宮飛鴿傳書,出了事,便隻得回了去,隻留下了一百兩。
    我這幾日隻顧著修養身體,順便找人做了一塊牌匾“慕容府”。我真是隻得苦笑,沒想到我還能用自己以前的名字活在這個古代,若讓女帝知道我還活著,那我便有的受了。所以隻得隱姓埋名了,正好也做回了自己。
    我花五十兩白銀買了一家轉讓的酒樓,這家酒樓地理位置還是不錯的,不過酒樓掌櫃不善管理,便讓它落得個轉賣的命。
    我找了些看起來機靈的做了小二,又對酒樓進行了大整改,全按21世紀的來搞,定製了許多我親自畫圖的歐式桌椅,每個桌子上也放上一個小瓷瓶,每個瓶中插上一枝玫瑰。二樓全是雅間,每個雅間都有不同的風格。酒樓也改了“怡酌軒”如此文藝的名字。
    我還親自下廚,教廚師一些新式菜樣,還推出了飯後甜點與餐間飲品。發了傳單,做了宣傳。消費一百兩以上的人視為貴賓,還將發放貴賓金卡,以後每次來酒樓消費都可打八五折。
    開張的第一天酒樓被擠爆……我沒想到會有如此效應,也是喜不自禁。五日下來,酒樓便好評如潮,特別是那些富家女子,尤其喜歡二樓雅間,一樓也成了普通百姓喜愛來的地方。
    民間也流傳起了我的傳言,說這的掌櫃來去無蹤,如今無人知道她到底是誰。又傳言這是個女子,不近男色。也有傳言,這怡酌軒掌櫃是個絕色男子,能與水珀宮宮主相媲美。
    我早已暗地裏派人去將軍府接了府裏的一幹人來了這裏,現在過的甚是安心。權當上官卿這個人死了吧,我本也無意宮廷,現在,就當個神秘的商人,過著平靜的生活,也不錯。隻是偶爾也會想起邊疆那個陪我的凝兒,想起等我帶他離開皇女府的婉芝,想起一直在找我的靳洛,想起讓我永遠不可釋懷的羽兒,想起很多人……
    現在還一直聯絡的,除了蕪華,也無他人了。蕪華是真的很在意我的吧,他知道我的心思,懂我每日躺在後院貴妃榻上時想的那些事,所以他一有空便來陪我,所以他還依舊派人保護著婉芝,派人尋找著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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