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愛的迷失 第25章酒精裏,愛的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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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梅珊不知道邱澤洋曾經來過這裏,萬少波也不知道邱澤洋也許就一直呆在這座城市的一隅。也許,邱澤洋自那天在圖書館裏離開的時候,他就一直沒有離開過這座城市,他就像是一片黑色的陰影一樣躲在我們的後麵,從後麵看著我們。現在,也許他仍然在這個城市的一個角落裏,他仍然沒有走,他也許現在正在靜靜地坐著,或者大聲地笑著,或者哭著。這些,隻是當我再一次看到葉梅珊的時候,我看到葉梅珊的眼神後的猜測,因為葉梅珊一直認為邱澤洋沒有離開她,他一定還會回來找她的。可見,鍾洋沒有告訴過她邱澤洋的消息,我也沒有將邱澤洋曾經出現過的事情告訴給他,更沒有把鍾洋現在的心情和景況告訴給她。
葉梅珊隻是瘦了,經過一個春天後,她明顯地瘦了,瘦的弱不禁風一樣,好像任誰見了她都必須要可憐她一樣的難受。我找她陪她的次數多了起來,隻是想更多的陪陪她,和她一起說說話。她還是和從前一樣,喜歡回憶邱澤洋的所有,喜歡取笑穿戴不齊整的萬少波,偶爾,隻是很偶爾地會略略談起鍾洋來,和其他我不認識的人。
我很少能看見萬少波了,他現在把所有的力氣都投入到了踢足球這個愛好上去了,他是一個喜歡享受並能真正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所以,每次,都是我一個人陪著孤單的葉梅珊。葉梅珊的朋友圈子很小,偌大的真個校園,她也就認識我們這麼幾個人,真正意義上的朋友沒有幾個,所以,每次和她一起說話的時候,她的話題,千篇一律地都是回憶,或者是憧憬,我聽不懂她究竟想說些什麼,聽不懂她所說的每一句話到底想表達一個什麼意思。於是,我隻是很認真的聽,不發表任何的意見,靜靜地表示很樂意地聽她嘮嘮叨叨地講許多的話。
可是,每次離開她之後,我卻感到十分的疲憊,勞累,好像虛脫之後一樣的難受。
那種若有若無、強大的、帶著破壞性的力量纏上了我的心頭,使我感到壓抑和憋悶。於是,我使勁地彈撥著吉他,發出最大的聲音來淹沒我的思想和思維,好讓我暫時能忘記一些虛無的東西,讓我能夠回到現實中來。
何曉遠推門進來,我沒有聽見,可是他聽見了我製造的雜亂的聲音,皺著眉頭又掩上了門出去了。
待我發覺後我沒有喊他,隻是拚命地、使勁地拔拉著吉他的六根弦,弄出很大的響聲來,這樣才會使我感覺到我的存在,和整個世界的存在。
在我想程小枚的一天裏,程小枚卻匆匆地跑進圖書館來找我,她看見我後,不顧圖書館裏許多人在安靜地學習,大喊到:“林開,快,快,關簡不見了,她失蹤兩天了。”
對於程小枚這樣的大喊大叫我已經習慣了,但是在這種場合下對這我大聲大叫我卻不大習慣。我把她按進座位裏,示意她慢慢說。
程小枚坐下來,喘了一口氣,說:“開學後,我和關簡始終形影不離,因為我們都得補考,可是關簡的心思卻不在學習上,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在這種情況下,我做錯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強迫她和我在一起,強迫她做許多不喜歡做的事情,比如學習。結果補考成績公布的時候,我看了,她這一次全部沒有過關。”
我接口說:“這樣對她的打擊非常大,本來她的這根弦繃的已經很緊了,這次她能否支撐的住呢?”
程小枚苦笑了一下,無不苦惱地說:“你也是很了解她,謝謝你對我的朋友這麼好。隻是她已經兩天沒有來學校了,幫助我找找她好嗎?我真的怕她製成不住再做些傻事來。”
“不會的,她不會像你想像的那麼脆弱,相信我,她沒事。”說這些話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這些話是真的,我隻是想安慰一下程小枚,可是程小枚卻相信,認真地看著我點了點頭。
“關簡的朋友不多,你也是一個吧,有時間的話你就多幫幫她吧。”程小枚說完,便要起身離開。
我沒有攔她,程小枚就是一陣風,愛飛揚到那裏就飛揚到那裏。
但是對於她留給我的最後一句話,我一直在想著,想的頭疼欲裂。
然後我竟然否定不了這句話,我說服不了我不去想這句話。收拾了一下書本,便走出了校門。這時,我猜想她——孤獨的關簡一定會在某個地方呆著,那是她常去的地方,也是她療傷的最佳地方,這是萬少波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