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啞舍同人澄心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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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兒,從今開始你就是太子了,你可要好好替你的五個皇兄活下去,”李璟坐在龍椅上用一種近乎命令的語氣說著這麼一段溫情的話。李煜站在殿內心中也不隻是交雜了多少種滋味,兩年前皇兄暴卒,那一刻起那就知道這太子之位他是坐定了,卻沒想到兩年後才當上太子,是,太慢了嗎?還是,太快了。“煜兒”李璟的聲音又在大殿內響了起來,那種感覺,到底……
“殿下,殿下……”李煜睜開眼,看見娥皇一臉慌張,笑“娥皇,你著急什麼,我沒事。”娥皇看著他表情有些難過“殿下……”“好了,你也別瞎操心,幫我更衣吧,我還有早朝要上。”娥皇見他這樣也不再說什麼便靜靜的為他更衣,宮殿內隻剩下了脫衣穿衣的籟籟聲。
李璟懶撒的坐在龍椅上,目光輕輕落在殿內那些欲言又止的大臣,心中嘲諷“既然眾愛卿沒什麼要說的,那退朝便是。”不等眾臣回應,身旁的太監已經發出聲音“退朝。”李煜看著自己的父皇不知該說些什麼。他自然知道自己是隨了父皇的性子誌趣在於秀麗的山水之間國家政事對於他們來說或許太難,自己小的時候他就對自己說過:他隻活在當下,後世對他有什麼評判是那些人的事。當時的自己還覺得父皇的話簡直是歪理,現在想來他說的大概是對的,活在當下也不錯啊。‘昏君嗎’李煜心想,但這唐已到末世,不出三代必將滅亡,昏君之名他是擔定了。
東宮內,李煜正在寫字,娥皇便在案頭為他磨墨,看李煜在潔白的宣紙上留下飛舞的墨跡,她覺得這才是他二人本該有的生活。
娥皇看得出神李煜卻不知在什麼時候停下了,緩緩地說“娥皇,你說為什麼像我這樣的人卻生在帝王家,我所向往的卻是一場浮生華夢。”
娥皇不知如何去回答他,許久,她聽見自己說“或許我們都需要一個轉機。”
“轉機嗎”不經意的他把目光投在那朵蓮燈上,隻是普通的紙折蓮燈但又不同,上麵依稀有兩個字‘啞舍’。想起那一日那個詭異男子對他說的話“它是你的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