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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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這個年過半百的男人在自己麵前留下了淚,小譯想他是真的愛母親吧,對上路榮愧疚的眼,言小譯走上前握住他的手,喊了聲:“爸爸。”這對小譯並不難,至少他還記得母親。“媽媽可能已經不在了,你別太自責了,她也不想看到你這樣。”
路榮沒想到小譯不但沒有怨恨自己,反倒喊自己爸爸,激動地抱住了小譯:“孩子對不起對不起……”
路恒從沒見過一直對自己嚴厲的父親會這個樣字,見小譯尷尬的樣子:“老爸,別隻顧認女兒飯都不吃了。”不知不覺已到中午,路榮聽了這才放開小譯“走孩子,爸爸帶你吃飯去。”言小譯聽了,感覺自己突然變小了。一起來到門口,言小譯看到開門的司機不禁苦笑,難道都是上天安排好的,司機正是言父。
見言父跑過來說:“小譯怎麼是你?一年了也不回家?”
哼,回家忍受你們欺負,言小譯想,不過還是開口對路榮:“這是我的養父。”
路榮聽了也是一訝:“世界還是太小”
這頓認親飯言小譯吃得並不踏實,兩個爸爸真是的反差真是莫大的諷刺,臨走時言小譯還是提出了做親子鑒定,她也看出了路榮的懷疑,想這種事還是明確些的好。約定好時間,言小譯就想著回家。也許隻有那裏才有熟悉的氣息,才能讓心安定下來。
回到家,門是虛掩著的,言小譯驚訝得看見從浴室出來的宮在,不知道一上午的事情來得有些突兀還是因為太想宮在了,言小譯跑過去抱住了宮在。
宮在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熱情的小譯,一時還有點不知所措:“怎麼了,就這麼想我?”
倆人坐在了沙發上,宮在把言小譯放在腿上,好好地蹂躪了一番那軟軟的唇,察覺言小譯呼吸困難,才鬆了口:“說吧,遇到什麼事了?”
言小譯驚訝的望著宮在,他怎麼什麼都知道啊,緩緩地把上午發生的事告訴了宮在。說實話宮在確實很驚訝,可是看出小譯的不安,笑著說:“那麼,現在路大小姐是否還瞧得上在下呢?”
言小譯噗嗤笑了出來:“你怎麼提前回來了?”
“怎麼,想知道?”說完就抱著小譯進了臥室。
激情過後,“小譯我們結婚吧。”
“啊、我還沒準備好耶。”沒想到這麼突然。
“結婚後和現在能有什麼區別,有什麼好準備的。”宮在不滿地說。
“沒區別還要結婚?我隻是想到一結婚就沒有了自由身,不免惆悵一番嘛,在等等好不好。”
“好吧”
鑒定出來後,言小譯無所謂,路榮倒是鬆了口氣。路榮想公開小譯的身份,可是小譯拒絕了。路恒當時還調笑道:“怎麼路小姐不想光明正大地認我這個哥哥?還是我哪裏惹到你了?”言小譯回笑道:“名分這東西我倒是不在乎,給點小利就行了。”大家都被逗得哈哈大笑,路恒無奈地搖搖頭:“總有一天我們都會被你榨幹的。”
小譯想這樣的生活就很好,不需要再牽扯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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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假結束,宮在又開始忙碌起來。
這天晚飯時,宮在打來電話說讓言小譯吃飯先睡,不用等他。小譯看著空空的冰箱,肚子也沒有胃口,就打算早點洗洗睡了,這幾天越來越累了,也許泡澡泡得時間長了,起來時又是一陣眩暈。言小譯慢慢回到床上睡了過去。不知道宮在什麼時候回來的,就像現在,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隻有餐桌上的飯證明他回來過。
草草吃了點,想到今天學校要進行體能測試,頭疼的八百。
那天接到家裏來得電話,言桀就知道了小譯找到了親生父親,這麼多年了,言桀一直對小譯愧疚,當初自己出國是那樣的匆忙,也想過自己走後爸媽會不會對小譯不好,可是為了自己前程還是丟下小譯離開了。而且出國的費用自己也清楚來處。如今還有什麼資格在小譯麵前去談自己那點卑微的感情。
已經回國有一陣子卻也不敢見她。沒想到她竟會以這樣的狀態出現在自己麵前,麵前的小譯靜靜地躺在病床上,手上插著針管,臉上扣著氧氣罩,。可是手裏的化驗單卻讓言桀心裏痛到了底。
剛才見一群學生把一個女孩送到醫院,望著那背影,言桀就覺得疑惑,沒想到還真是她。小譯是被焦陽背到醫院來的,那時焦陽剛測完一千,卻看到一群人圍在跑道上,擠了進去卻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小譯。
看到小譯睜開了眼,言桀就連忙握住小譯的手叫道:“小譯,醒了?感覺怎麼樣?”
小譯把氧氣罩摘下,看著眼前的人,霧氣混淆了雙眼,用手擦掉,終於喑啞的喊道:“哥,哥……”似乎要把這幾年錯過的都要喊回來。
言桀隻能一句句回到:“對不起對不起……”他想不出還能說些什麼來表達歉意。
打完點滴,小譯看著一身白大褂的言桀:“哥你終於回來了,還當了醫生,真好。”
言桀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小譯你出現這種狀況有多長時間了。”
小譯也想不起是什麼時候了,可是身體的狀況自己一直很清楚,特別是在那次雪山休克後。
“哥,你幫我。”
宮在中午回家沒見小譯的身影,正想打電話問問她在哪,她就打了過來,說遇到個熟人,有事晚上才回去。雖然很好奇小譯所說的熟人是誰,但還是忍住了問,總算知道她人安全這才放了心。
晚上宮在早早回了家,進屋就看到了一個陌生男子在沙發上坐著,小譯從端著茶走了過來:“這是我說的宮在。”“在,這是言桀。”
宮在突然想起小譯還有個哥哥:“你哥?”
“嗯。剛從法國回來不久。”
“手上的針眼怎麼回事?”
“呃,你知道我今天跑八百可是要了我的命呢,累到了。”說得很無辜,很可憐。“不過也是這樣才遇見了我哥啊。”眼裏又重新染上色彩。
禮貌一番後,言桀就起身說不早了回去,小譯親自送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