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放開我。”
    最終蘇小兒妥協，隻是輕聲開口。
    “我告訴你。”公墨語氣放柔，圈著蘇小兒腰間的手逐漸收緊。
    “什麼？”蘇小兒疑惑，對公墨的話一時理解不明。
    公墨盯著蘇小兒已經紅暈的臉龐，靠近他耳垂“字母。”
    不滿身後的人將氣息吹進自己的耳廓內，蘇小兒俯身向前，“那你先放開我，這樣很奇怪。”
    ——小爺不記得公墨以前有這怪癖啊，說個話還嘞著別人，也不閑浪費力氣。
    這次，公墨沒有遲疑的放開蘇小兒，自己也退後幾步，兩手老實的放在身後，好像剛才圈著蘇小兒的人不是他一樣，一臉平靜。
    “剛才的字母是什麼意思？”蘇小兒掐著胳膊上的死肉，不看公墨的臉。
    “Bohemian，譯為波西米亞。”
    “波西米亞？暗號？”蘇小兒問道。
    他聽過這個詞，是生活在捷克斯洛伐克那個放蕩不羈、以歌舞為生的民族，他以前無聊找資料的時候看到過，隻不過他不覺得那幾個字會和一個民族有關係。
    “這是個民族。”像是要證實這一點，公墨沒有移開盯著蘇小兒的眼睛，似看透他的內心。
    “你該不會接下去要說這民族曾經來過中國，還買賣了當鋪裏的東西，我不會相信的。”
    “不是。”
    公墨這麼說，蘇小兒自己都不清楚的鬆口氣，他已經不想自己的假設成為真實了，之前光是假設齊飛義的話就已經累的很。
    又覺不對，蘇小兒繼續問，“這個字母你當鋪裏也有，這怎麼解釋？”
    “算是物件統稱。”
    ——你以為小爺傻啊，你說是統稱就信，剛才還說是一個民族。
    心裏嘀咕不斷，嘴上蘇小兒卻是口是心非，“還有誰知道這個意思，除你。”
    這次，公墨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微蹙眉，向蘇小兒身後走去。
    蘇小兒以為是自己的口吻說的有些命令的感覺，不自然的撓撓頭，轉身跟著公墨出了房間。
    當鋪外一直由香蓉看管，蘇小兒很久以前就知道的，跟在公墨身後，蘇小兒總覺有些什麼不對勁，一時又想不起來，隻能埋頭。
    “人呢？”
    盯著空無一人的沙發，公墨輕聲問道。
    大小鬼飄在上方，不知道怎麼作答，若是說不知道，隻為惹來主人的責怪，還是少說為妙。
    蘇小兒順著公墨視線看向那無人的沙發，這才明白他問的人是香蓉，不清楚這時候公墨問起這個做什麼。
    ——唔，如果小爺沒記錯的話，香蓉不是鬼嗎？
    感覺到公墨周身的氣息冷了下來，蘇小兒後退幾步，注意到大小鬼不停的對自己示意，蘇小兒隻能停下腳步，伸出手大幅度的拉著公墨的衣角，這個動作他還是從電視上學來的，到有人生氣的時候這麼哄最好。
    果然，蘇小兒發覺自己這一拉，公墨的氣息又正常了很多，不禁為自己豎起拇指。
    “公墨，還有件事我要問你？你還記得當初你送給那個店小二的三個銅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