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萬妖鑒》心裏一陣添堵，我皺了皺眉吐出一口濁氣。便去了東邊的昆侖泉。
    解了素袍，脫了衣服，光溜溜就下了水。暗歎一聲爽，便靠在一顆光溜溜的玉石上。
    “美人啊，蛇蠍美人啊。越美的男人越狠啊，唔。”我眯著眼睛將身體放鬆。
    我頓時腳底一滑，差點摔倒。透過氤氳霧氣看著對麵的人。我左右張望了一番，“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白澤背靠著白玉，濕潤的長發垂落在胸前，唇畔的笑意在霧氣中有些朦朧。“我一直都在啊。”
    我聽到他那句回答，登時血氣上湧，鼻血險些噴了過去。
    要不是方才聽到水聲，我根本沒發現他在這裏！
    我泡溫泉之時喜歡清靜放鬆，將身體一點一點的浸沒並放鬆在溫暖的泉水中。問題是，我從來不知道要他也會泡溫泉。
    我捂住鼻子，一邊瞪著他，一邊努力控製自己的眼神不往不該看的地方瞟。
    不過是男人洗澡罷了，他有的我也有……我默默對自己催眠著。
    “是有，不過小了點。”他不知何時淌到了我麵前。
    “KAO，我才不小！你你你……別拿豆包不當幹糧！啊不不……是別拿小哥不當男人！”我說著時還挺了一下腰。
    他竟意外地從善如流，笑著說了聲：“是麼？”然後便……
    刹那間，雙腿發軟，手抓著光溜溜的玉石。周身血液直衝上腦門，燒得我心如擂鼓、麵如火燒，舌頭打結道：“唔……你你你……”
    不知為何，我突然有些口幹舌燥，卻隻有嗚咽一聲，別過臉去。
    “一個沒發育的小家夥罷了。”白澤的聲音不遠不近，仿佛被霧氣蒸出了淡淡的柔和潤澤之意，像溫水一樣讓人覺得舒適放鬆。可是……這話真的好……欠扁……
    我抓著石頭的手抖了整整三下，深呼吸也不足以以平複心跳，隻有啞著聲音說：“放開我……”
    他挑眉看著我，看得我有一陣麵耳紅赤。轉身“嘩啦——”
    又一陣心如擂鼓、麵如火燒，突然覺得鼻子有些癢，我一摸——唔……
    他隨意披了件外衣，走到我身邊時忽地停了下來，我的心跳也漏了一拍，下意識地抬頭朝他看去，然後又是一陣天雷轟頂……
    “噗——”媽的，鼻血……又噴了。
    “嗬。”他居然輕笑一聲便走了。
    我胡亂抹了一把臉便也披上外衣……跑了。他他他，今天怎麼……唔，臉好熱……
    當晚，我做了一個夢。氤氳霧氣的溫泉，嘴畔帶著朦朧的笑意，溫熱的泉水。
    “嗬，小了點……”
    “嗬，小了點……”
    “嗬，小了點……”
    “嗬，小了點……”
    “嗬，小了點……”
    “嗬，小了點……”那話和某動作在夢境裏一遍一遍的回放。
    結果，第二日清早。墨雪就見小家夥晾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