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無奈下凡界 邊疆苦曆練 第三十八章 驛館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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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左右為難,一個儒雅的聲音從城門內傳了出來:“十六弟,你是不是又惹禍了,哎每次都要我這個哥哥幫你收拾爛攤子!”
小霸王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喜不自禁,調轉馬頭回城門接他十哥,一輛馬車緩緩行來,馬車沒有什麼裝飾,但用的卻是上好的紅木,不同於淩澈那騷包的華麗麗,這輛馬車,低調卻奢華。
馬車裏走出一人,天青色錦袍,衣擺繡著銀絲暗紋,步出馬車,朝著淩澈所在的馬車客氣說道:“不知青淩國四皇子已經到來,舍弟得罪之處,還望四皇子多多體諒則個!”
溫文有禮,謙讓大度,淩澈嘴角微彎,這人倒是個識時務的,這個皇子舅舅也和他提過,南源國十皇子,以雅公子著稱,對誰都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隻是真的像表麵出來的那樣麼,等著便是了,淩澈從馬車裏鑽了出來,不緊不慢說著:“十六皇子年紀小,我自然不會同他計較!”
淩澈話一說完,十六皇子頓時怒目相向,誰比誰年紀小還不一定,青淩國這個四皇子據說也隻有十六歲而已,十六歲的年紀便赴邊疆封將,生生抵擋住蠻尤國的侵擾,想到這,小霸王頓時泄了氣。
十皇子帶著淩澈一行人奔赴驛館,等到南源國老皇帝生辰之日再進殿賀壽,到了驛館之後,十皇子便恭敬告退,淩澈帶著一行人大搖大擺的走近驛館,驛館分為東麵和西麵,剛走進門往東麵而行,身側宸逸頓時呆了呆。
淩澈順著宸逸的目光望過去,便看到西麵有一行人,為首的一人是一位青衣老者,花白的胡須,正目光灼灼的盯著宸逸,但轉瞬便收回目光,帶著一行人離開。
淩澈小聲問道:“碰到熟人了?”
宸逸似歎了一口氣:“我師父!”
說完這話便大步離開,淩澈忙跟上,他自然知道西麵是蠻尤國的使臣,也知道宸逸會遇到老熟人,隻是沒想到他師父親自前來,是不放心宸逸跟著自己麼?
驛館內房間眾多,但是淩澈非得拉著宸逸和他一間,蕭榮小六已經習以為常,宸逸今天倒有些心不在焉,看到他師父,總會想起一些陳年往事。
淩澈從身後靜靜攬著他,一言不發,把頭埋進宸逸的肩窩,兩人都享受著此刻的安靜,突然窗外黑影一閃,淩澈嗖的一聲飛了出去,宸逸今天心事重重,倒是沒有淩澈反應這般敏捷。
淩澈追隨這黑衣人來到屋頂,這人輕功明顯不在自己之下,隻是不知道功夫如何,正準備拔出腰間軟劍,對麵黑衣人壓低聲音說道:“別拔劍了,我可不想和你比武鬥個兩敗俱傷,這有個錦囊我家主子讓我交給你,至於我家主子是誰,你看了錦囊自然知曉!”
說罷扔了一個錦囊過來,淩澈飛身一把接過,接錦囊的功夫,黑衣人一閃便不見了蹤影,淩澈握著錦囊,無聲無息飄回自己房間。
宸逸依舊立在窗前,淩澈飛身而去時,對他做了個放心的手勢,所以自己便在窗前等他回來,不稍一會,淩澈從窗口飄進。
宸逸看到他手中的東西問道:“什麼好東西?”
“看看便知了!”淩澈打開錦囊,從裏頭取出一塊錦帕,帕子邊角繡著一枝梅花,錦帕上寫著一行字:生亦何生,死亦何死,諸般怨念,豈能隨風?
“豈能隨風?”宸逸笑著道:“原來竟真的是老熟人,他的動作倒是挺快,竟這般猴急,還巴巴的讓人送封信,真是有意思!”宸逸搖頭嘖嘖歎息道。
“有意思?有人要置你心愛的人於死地,你居然說有意思,恩?”淩澈壞笑的逼近,一把拉過宸逸,手撫上他的腰,把他往自己懷裏帶。
宸逸推了兩把還是掙不開,淩澈把他壓在錦塌之上,俯身一個深深的吻,一吻結束才坐起身攬著他,宸逸被吻的氣息微亂,一雙眸子瀲灩晴光,看的淩澈心神蕩漾,宸逸許是在凡界呆久了,性子同在天界時有些不同,在天界一向張揚跋扈,說出口的話就像刀鋒般鋒利,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在凡界倒是收斂很多,環境確實能改變一個人的性格。
宸逸見淩澈一直盯著自己發呆,咳了咳,淩澈回神,俯身又吻了上去,吃幹抹淨……
過了幾日,總算是到了南源國老皇帝的壽辰之日,這一日老皇帝派了大皇子親自來驛館迎接這些使者,以顯示對他們的尊重。
大皇子早早的便帶領一隊侍衛等在驛館門前,淩澈帶著宸逸從驛館步出,此時晨陽剛升,淡淡的光線打在俊朗的臉龐,看的人精神恍惚,一隊侍衛緊緊盯著麵前的兩人,再也移不開目光。
南源國雖地處南方,但寒冬的天氣依舊嚴寒,淩澈披著一件火紅色披風,張揚霸道,後頭宸逸披著一件素雅白絨披風,出了驛館,淩澈倒是緊了緊披風,他一向怕冷,這已經是他在外頭度過的第二個寒冬了,不過在南方,倒是比在青淩國來的暖和些。
淩澈出來之後,身後蠻尤國使臣也剛好出來,宸逸的師父迦若徑直從他身側走過,沒有多看宸逸一眼,至於迦若身周的蠻尤國官員,更是沒見過他們的太子長的什麼樣,宸逸除了麵見他父皇和師父,在所有人麵前臉容上都帶著半麵銀色麵具,所以那些官員自然是不認得這個白裘披風的年輕男子就是他們高高在上的太子。
大皇子看著兩國使臣恭敬的說道:“使臣遠道而來,實是南源國之幸,兩國使臣請上馬車,父皇已經在宮中設了宴席!”
“大皇子客氣!”
“客氣客氣!”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從驛館前往宮中,一路前來,隻見道路兩旁都掛著彩色燈籠,一派喜氣祥和,南源國處於南方,氣候偏濕,房屋大多簡約的竹樓,避免濕氣和蟲蟻。
淩澈和宸逸坐在馬車裏,淩澈便掀開馬車簾子,露出一條縫隙,仔細觀察外頭的房屋結構,風土人情,這樣的氣候,難怪乎南源國人人養蠱,淩澈可謂是受了蠱毒很多苦,想到這便氣憤,重重一拳砸下去,馬車都晃了晃。
宸逸歎息一聲,自己也曾給他下過蠱毒呢,淩澈聽到宸逸的歎息聲,好笑的安慰道:“我可沒怪過你!”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