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無奈下凡界 邊疆苦曆練 第三十章 情至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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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淩國六十二年夏,戰事已經打了三個月,從開春一直打到炎夏,自從第一場見麵戰青淩國失敗後,蠻尤可謂士氣大振,但即便如此,還是攻不下青淩國的城池,青淩國四皇子雖然敗給蠻尤的太子殿下,但這個四皇子帶來的手下將領,個個皆驍勇善戰。
三個月之後,雙方暫時停戰,休整兵力,各處守城將領也都鬆了一口氣,收到停戰戰書時,蕭青蕭榮幾人皆馬不停蹄的趕回康城,三個月沒見他們主子爺,著實想的緊。
蕭青蕭榮同時抵達康城府邸,看到對方,皆上前捶了一拳,互相商討彼此的戰事,蕭青看著蕭榮胡渣滿布打趣道:“看來你那處戰事也很吃緊啊!”
“對方是莫月領戰,那一戰我們兩人沒分出勝負,這三個月亦是打個平手,雙方都撈不到好處!”蕭榮若有所思道,顯然還會回想這幾個月的戰事。
兩人邊說邊走入內殿,內殿裏,淩澈和衛羽正在吃午膳,饒是外頭驕陽灼灼,衛羽和蕭青蕭榮皆穿著薄薄的絲綢衣袍,隻有淩澈,穿著較厚的錦袍。
蕭榮鼻頭微酸,他們主子爺向來怕冷,但也隻是難以挨過寒冬,現在正值盛夏,何以需要穿這麼多,想來是蠻尤太子的九節寒鞭所致,寒毒未清,導致寒毒入體。
蕭青看著淩澈用左右拿筷,氣道:“主子爺的右手,真的……真的……”那個廢字無論如何他都說不出口,雖然淩澈在信裏說道右手已廢,當真正親眼所見還是難以置信。
淩澈看了眼善處於震驚的兩人,漫不經心說道:“沒吃午膳麼,都坐下吧!”
蕭榮和蕭青隻得在淩澈對麵坐下,淩澈左手使筷依舊靈巧,仿若右手,但蕭青蕭榮看著還是覺得心痛不止。
見麵前兩人一直盯著自己的手,淩澈笑道:“怎麼?我這雙手生的如此受看麼?”說完抬起手晃了晃。
對麵蕭榮咳了咳,埋頭吃飯,就連一向跳脫的蕭青亦低下頭吃飯,淩澈看出他們的心思,淡淡說道;“不過是一隻手麼,廢了就廢了!”
吃完午膳,淩澈便返回寢殿準備午休會,剛踏入外殿便看到小六陪著柳南在等他,淩澈擺了擺手,小六退下。
“柳大夫這個時辰來找我,有事?”
“這幾個月一直在研究驅寒的草藥,兩個月過去,倒是研製出一副,正在熬煮中,主子爺醒來便可服用了!隻是不知道有沒功效!”
淩澈無所謂道:“有沒功效喝了便知曉,隻是沒想到那寒毒這般厲害,雖說毒素已用內力化解,但卻越來越怕寒了!”
柳南困惑道:“主子爺的暗破已經修到第九層了,照理來說,內力足以禦寒,即便是寒冬,也是不礙事的,至今這般模樣我甚是想不明白!”
“別說你了,爺自個都沒想明白,先退下吧,爺休息會!”
柳南走出去之後還在思考這個問題,看到門旁的小六不自覺的問道:“主子爺從小就怕寒麼?”
小六回道:“可不是麼,從小就這毛病!”
而在蠻尤國隸城,風宸逸端坐在正殿之上,看著底下站著的將士,正在聽他們彙報這三個月的戰績,莫月望著那個高高在上的人,依舊如往常般的冷若冰霜,銀色麵具遮住半張麵容,讓人看不清表情。
莫月低聲咳了咳說道:“稟太子殿下,三個月過去,青淩國的城池還是攻不下!”
風宸逸冷冷道:“對方守將是誰?”
“蕭榮!”莫月回道。
“蕭榮麼,若是他,你這城池也沒這麼容易攻下了!”風宸逸若有所思道。
此時一個小兵從外頭跑進,跪下說道:“稟太子殿下,外頭黑將軍求見,說是有重要情報要彙報!”
“宣他進來!”
隻見黑嘯急衝衝的進來,跪下行禮之後便急著說道:“太子殿下,青淩國四皇子的右手已經廢了,這個消息千真萬確,我安排在四皇子身邊的人親眼所見!”
風宸逸皺了皺眉,但隨即恢複常態,淡淡回道:“哦?竟真的廢了麼?”
莫崖滿臉神采的回道:“太子殿下的武藝向來出眾,而九節寒鞭更是神兵利器,廢他一隻手都是便宜他了!”
風宸逸聽到莫崖的話臉色逐漸不好,冷冷說道:“都退下吧!”
滿殿的將士退下之後,風宸逸一個人從上座走了下來,立在殿門處望著遠方,隨即身形施展,朝著廣博的天空飛馳而去。
夜幕漸漸深沉,淩澈醒來之後已接近傍晚,用過晚膳之後便喝了柳南熬了好幾個小時的藥,最近這嗜睡的毛病是越來越嚴重了,早晨能睡到晌午,午休能睡到傍晚,他自己都有點佩服自己。
西北邊塞晝夜溫差大,到了晚上已經有些涼意,淩澈穿著白色裏衣,斜靠在床榻上,手裏捧著一本兵書,薄薄的錦被隨意搭在胸前。
不知是不是柳南那一劑藥起了作用,即便睡了一天,此番仍舊犯困,淩澈放下手中書冊,漸漸處於半昏睡中。
風宸逸從窗口飄進看到的便是一副極其惹人遐思的畫麵,薄薄的錦被隨意搭著,白色的裏衣從肩頭滑落,露出結實的胸膛,手臂覆在錦被上,隻是一條長長的疤痕觸目驚心。
隻見淩澈眉頭微皺,薄唇緊抿,皆道薄唇的人無情,但淩澈對自己可謂是情根深種,否則怎會容得自己這般傷他,他的功夫自己自然清楚,要想傷到他還沒這麼容易。
風宸逸歎了口氣,拉過錦被,把淩澈冰涼的手臂放進錦被中,替他壓了壓被角,接過滑落在床榻的兵書,就這般伴著淩澈靜靜的翻開著。
他之所以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在半夜找他,自然明白他的性子,淩澈睡覺不喜別人打擾,往往夜幕降臨時,淩澈寢殿周遭便看不到人影,饒是他的貼身隨侍小六子,也隻敢在清晨等著他家主子醒來。
窗口吹來的風微涼,風宸逸看著淩澈眉頭越皺越緊,搖了搖頭,起身走到窗邊關上窗子,走回來時便看到淩澈正靠在床榻上,一雙眸子瀲灩晴光,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
風宸逸低頭咳了咳說道:“我聽說你的右手……”後麵的話卡著再也說不下去,他的右手還不是自己廢的麼!
淩澈無所謂的笑道:“右手廢了,還有左手,怎麼?太子殿下是要把我的左手也廢了麼?”
風宸逸歎息一聲走到床邊的軟榻坐下,臉容被麵具遮著,看不清表情,隻是冷冷說道:“你當時為什麼不躲開?”
“你知道我的心思,你以為我隻是說著玩麼!”淩澈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看,待看到手臂上那條醜陋的傷疤,還是厭惡的皺了皺眉,抬頭看了看始作俑者,不滿道:“把你麵具摘了,看著憋屈!”
風宸逸忍不住笑出聲來,但還是聽從淩澈的話,把臉龐上的銀色麵具摘下,淩澈看著他清風朗月般的一張臉打趣道:“傳言皆在說,太子殿下是因為臉容被燒傷,相貌奇醜,不得已才帶著麵具,殊不知這張臉誰看了都會把持不住!”
淩澈說完這話,翻身左手一撈,便把宸逸帶到床上,自己欺壓而上,宸逸目瞪口呆,著實沒想到淩澈會這麼無賴,掙了掙還是作罷,若要和淩澈比內力,自己鐵定是落敗。
“你到底想怎樣?”風宸逸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想怎樣,我想怎樣你會不知麼?既然你不相信我的真心,那我總的找個方法讓你相信麼!”淩澈嘴角微彎,邪惡的笑著。
左手靈活的解開風宸逸的腰帶,完全無視風宸逸鐵青的臉色,一揚手,錦袍便被淩澈扔下床榻,露出風宸逸結實的胸膛。
淩澈伸手緩緩撫摸而上,風宸逸不自覺便顫栗道:“你瘋了!”
“沒錯,確實瘋了!”淩澈說完這話,俯身吻上他的唇瓣,風宸逸掙紮著,但被淩澈牢牢禁錮著,淩澈的吻如同他的人般,狠曆霸道,手卻下滑至腰際,輕揉撫摸,風宸逸渾身一軟,嗚咽出聲。
淩澈看著風宸逸麵容微紅,氣息不穩,嘴角笑容越綻越大,他也不是全無反應麼!
淩澈放開他的唇,吻逐漸下移,移到頸項,移到鎖骨,帶起陣陣顫栗,在他的百般挑逗下,風宸逸逐漸情動。
淩澈伸手拂去最後一層阻礙,挺腰而入,似乎要把身下的人貫穿,風宸逸嗚咽出聲,聽在淩澈耳裏更是萬般情動,不自覺便放縱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