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鳳凰泣血 第六章 有鳳東來(6) 鳳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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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宮裏,清河亦無話,慕容衝隻得回房,傍晚時分秋辰捧著飯盒進來,小桌子上除了慕容衝平素愛吃的菜,還有幾樣大約宮中時新的菜樣,看上去十分可口,趙德又送進一小壇酒來,可慕容衝是從不喝酒的。
“夫人不太舒服,要先躺會兒,夫人吩咐公子自己用膳吧。”秋辰一邊說,手上卻沒有停著,不一會兒就布置妥當。
也沒等慕容衝做出反應,秋辰與趙德就匆匆退了出去,神色慌張。慕容衝心下苦笑,正要坐下,卻聽得有腳步聲正臨近,聽起來還不止一個人。
符堅寬大的袖袍映入眼簾,張季弓著腰跟在身後,緩緩的步入房門,慕容衝無來由的一陣顫抖,但心底的傲氣讓他兀自站著,不敢表現出半分怯懦來。
符堅看著麵前的少年,心底油然升起一種歲月如此靜好的感覺,一掃朝堂煩悶的氣氛,心情陡的開朗起來,當然少年眼底的變化絲毫不能逃出他的眼睛,他微微笑了笑。
“還不快給天王陛下請安。”張季一疊聲的催促。
慕容衝一愣,片刻間茫然不安,符堅倒不以為許,微笑著擺擺手,示意慕容衝過來坐在身邊,笑道:“陪孤痛飲兩杯。”
慕容衝性子乖巧隨和,在燕宮是萬般寵愛的,此刻卻執拗的站著,仿佛這也是一種反抗,非要鬥爭到底不可的。
符堅沒有再招呼他,命張季開了酒壇,濃烈的酒香瞬間彌漫開來,霎時房間充滿著曖昧的幽香。慕容衝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符堅自斟自飲,對燕菜恍然未見,隻對其餘幾道菜展開攻勢,瞬間消滅了大半。
“孤聽聞你慕容家的男兒人人都不會飲酒,新興侯每宴必醉,不會喝酒,如何會有血性,難怪我秦軍一到了城下,就開門拜降了呢,哈哈哈。。。。。。”符堅肆無忌憚的大聲豪笑,聲音震動。
明知道符堅是在激自己,但少年還是快步走到桌前,抓起另一隻酒杯,閉了眼滿飲,一股辛辣直刺咽喉,強忍不咳出聲來。朗聲道:“我鮮卑鐵騎最是驍勇善戰,我三哥聽信慕容評奸賊,更不願看城中百姓生靈塗炭,宗廟社稷毀於一旦,加之我這大司馬文弱不曉軍事,若我四叔慕容恪在,怎會容你氐人輕易踏破城門,必是要與你決一高低的。”
張季不覺皺眉,正欲喝斷,符堅卻絲毫不以為意,仍一杯接著一杯,這慕容衝才剛飲了一杯酒,不覺兩頰發燙。
“今日你母親來過了吧。”符堅慢悠悠的問道。
慕容衝一陣愕然,隨即釋然,他是這深幽皇宮裏唯一的主人,有什麼不知道的呢,一想到母親,身上的傲氣忽的卸掉了一大半,低低的回了句“是”。
符堅見著少年,臉頰一陣青,一陣紅,側臉還留有細細絨毛清晰可見,眉目間隱然一股書卷的清氣,王族高貴的神色卻自然流露,加之喝了一大杯酒,顏色越發光芒奪目,炫得人幾乎睜不開眼。
“可交代了什麼沒有。”慕容衝沒想到符堅會這麼問,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好,仍是低低的回道:“讓我聽話。”
慕容衝本是照實回答,在符堅聽來便好像得了首肯一般,說不出的引誘,許是飲了酒的關係,腹內燥熱不已,遂又連飲了兩大杯。
“張季,你這就退下吧。”符堅揮了揮手,張季似有猶疑,嘴唇動了動,卻見主子兩眼放出精光,隻得躬身退下。
慕容衝忽然覺著整個身子被緊緊抱著,灼熱的體溫炙烤這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被符堅抱在懷裏,濃重的呼吸帶著酒氣噴在後肩上,說不出的惡心難受,慕容衝覺著自己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手足並用要從符堅的懷裏掙紮出來,無奈符堅手臂奇長,常年在外征戰,力氣極大,任他歇斯底裏的抗爭,卻不能擺脫分毫。
慕容衝忽然覺得壓力一鬆,他抬眼,隻看到符堅的胸,他聽到胸腔裏似有千軍萬馬在橫衝直撞,符堅低頭看著他,眼睛血紅,眼神折射的欲望使慕容衝禁不住顫抖,慕容衝忽然明白了母親為什麼今天會進宮來,為什麼會提李永這個不相幹的人,母親你是早就知道了吧?你們是打算犧牲掉我了吧?慕容衝心下大駭,悲從中來,手上卻仍是下足死力氣要掙脫開來。
符堅抓著這少年,心下一陣欣喜,終於等到了今天,等得都要不耐煩了,可見這少年絲毫沒有屈服的意思,不斷掙紮,手不停地揮舞,打在他的前胸,打在他的臉上,忽然脖子上一股劇痛,符堅下意識的一腳踹在慕容衝的肚子上,慕容衝悶哼一聲,霎時飛了開去,“砰”一聲撞在廊柱上。
慕容衝艱難的坐了起來,彎腰腹痛難忍,額頭上青筋冷汗直冒,手撐著幾次想坐起來均是沒有成功。符堅手摸了脖筋,手心一片豔紅,想是被少年抓開了,怒氣不覺中燒,你這亡國之臣居然還敢反抗?慕容衝看著符堅被欲望扭曲的臉,連忙向房門口爬去,符堅卻沒有追上來,快到門口了,符堅陰測測的笑道:“鳳皇是叫你姐姐一起麼?也好,孤自登基以來,廣有四海,後宮姿色皆平平,還沒有享受過一雌一雄共侍左右的美妙滋味呢,哈哈哈。。。。。。”
慕容衝聞言驚顫不已,愣在了原地,符堅卻並沒有過來,反是又大大的飲了兩杯酒,狂熱之下脫了外衣,隻剩中衣貼身穿著,更顯得魁梧。他看了眼縮在門角邊的慕容衝,大踏步的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下,“過來。”符堅聲音不高,在慕容衝聽來卻如喪鍾一般,怎麼也不敢過去。
符堅看出了少年眼中的屈辱,心中快感一陣陣襲來,“孤替你想過了,你如今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立馬死了,孤相信你是不懼死亡的,你前腳死,孤便讓你慕容一族為你陪葬,你看可好?清河麼?孤是舍不得她死的,她的身體那麼柔嫩,她又那麼聽話,孤還沒有玩夠呢,就算玩夠了,宮裏是不會在乎多個人少個人的,你放心孤不會這麼輕易地讓她死的。”說著符堅微微一笑,也微微詫異,自己崇拜儒家,心地自認不算歹毒,怎的對待眼前的少年竟跟符生一樣的心狠
“至於第二條路麼,爬-過-來。”符堅忽然提高了聲量,陡的嚇了慕容衝一跳。
此時的慕容衝卻還是呆著,臉上的表情也由剛才的憤怒變為漠然,自小他性格溫柔,頗有女子的風韻,父皇和皇帝哥哥的話他是從來不敢不聽的,可是,一想到麵前坐著的人,卻一陣惡心炫目,隨即伏在一邊幹嘔起來。
符堅麵色發紫,大踏步的走到慕容衝身邊,想抓小雞一樣抓起,奮力扔到了床上,慕容衝被猛地摔進床裏,一陣頭暈目眩,胃裏還是不停地翻滾,伏在床邊不止的幹嘔。
符堅怒極,臉色發青,從蟒袍裏抽出寬皮帶,整條皮帶鑲嵌著沉重的黃金,蜿蜒成龍的形狀,走至床邊,抓著慕容衝的頭發抬起發狠道:“怎麼,孤叫你惡心了麼?”
慕容衝蔑然抬起雙眼,眼神裏盡是屈辱,緊閉薄唇,眉宇間一股王者的傲氣,就這麼輕蔑的看著符堅,符堅怒不可抑,隨手將這高傲的頭顱往床沿上一貫,慕容衝眼冒金星,瞬間失去了掙紮的氣力,還沒有回過神來,背上忽的傳來劇痛,原是皮帶劈頭蓋臉的揮下來,慕容衝本能的躲閃,想避開這可怕的疼痛,但是符堅極其力大,不由他移躲,生生受了二十幾皮鞭,整個人疼的一絲氣力也沒。
符堅站在床沿呼呼地喘氣,這金屬的皮帶極重,他又毫不留情,少年的背上轉瞬血跡斑斑,看著這豔如朝陽的紅,符堅沒來由的一陣興奮,少年趴在床沿,動彈不得,錦袍片片凋零,符堅三下兩除二扒去了這殘破的衣裳,少年羞憤的裸體呈現在符堅麵前,背上橫七豎八的洇著血的紅條子,無一不刺激著帝王的情欲,符堅翻身上床,趴在慕容衝背上,輕輕地吻著鞭痕,看慕容衝呆呆的趴著,也不知是昏迷了還是俯就了,一絲作惡的心蔓延開來,輕吻漸漸變成了啃噬,在原鞭痕的地方將啃咬遍布開來,身下的人一陣陣的痙攣,似是在用盡力氣拱起背來,終究是枉然。符堅的興致一下子上升到了極致,三兩下把自己中衣剝了個幹淨,正欲進一步動作,卻看到慕容衝顫顫巍巍的手從胸前轉到後背,輕輕地抓牢符堅的手腕,符堅感受到一雙冰涼的手伏在他的大手上,隱約可見青白的血管,心底泛起一絲柔和,再看慕容衝的臉,涕淚橫流,不勝嬌怯,符堅當下也有所不忍,隻聽慕容衝氣喘籲籲的說了句“陛下放過我吧。”
符堅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在求自己嗎?“那是不可能的”,符堅隨手抓起一塊布條,塞入慕容衝的嘴巴,見他並沒有反抗,輕輕地將他的腰捉起,讓他的臀部一覽無餘的展現在自己麵前,這是個最羞辱不過的姿勢,見慕容衝並沒有掙紮,隻是默默地跪在那裏,符堅看他微閉著眼睛,身體微微的顫抖,眼淚一顆接著一顆滴到枕上,一時竟有些呆了,我大秦的天王陛下可不是什麼善類,眼見心儀已久的對象就以這麼個生猛的姿勢匍匐在自己的麵前,心裏頓時豪情萬丈,激情陡生。沒有任何的前戲,沒有任何的潤滑,符堅用盡氣力才擠了進去,他看了眼慕容衝,隻見他死死地咬著嘴裏的爛布,不肯發出一聲聲響,符堅就這樣停在了他的身體裏,一動不動,細細的觀察著他,忽然明了,“嗬嗬,你是怕你姐姐聽見了是麼?”符堅一陣朗笑,加速了頻率,“她早就知道了。”隨之是更加肆無忌憚的大笑。
很快就有了潤滑劑,少年悲憤的鮮血閃著耀眼的光,蠟燭微弱的光芒下,少年的皮膚閃著青紅色,刺得符堅眼球一陣生疼,鏈接處鮮紅一片,符堅分明聽到皮膚撕裂的聲音,這“撲哧撲哧”的脆響提升了王者的欲望,符堅在自己的快樂裏達到了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