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第六十二章 兩個人的世界(六十二)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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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
    【正想著】,【一直】沒有聽我們爭論,【一直在看屍體的悶油瓶】就“嗯”了一聲。他突然說話,我們都愣了一下,隨即都看向他。他正死死的看著那具蛇骨,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我一下就腦袋一炸】,要知道要他露出這種表情,【是多不容易的事情】,【他肯定是發現了什麼極度奇怪的事情了】,我們都忙湊過去看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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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正想著”和“一直”這兩處,總覺得可以肯定吳邪是一直盯著悶油瓶看的,隻是神思飄忽,眼神沒怎麼聚焦,所以對於悶油瓶的表情變化是“不知道什麼時候”。
    二,“我一下就腦袋一炸”:
    記得看電影《鍾無豔》的時候,印象最深刻的,是鍾無豔最後要走的時候,齊宣王出來說:你們誰也離不開誰,因為我在你們的身上栓了紅線,是要糾纏一生一世的。
    我想,吳邪和張起靈身上的紅線,一早已連在了一起,隻為了遇見,然後談一場一生一次的戀愛。張起靈等了吳邪七十年,吳邪決定等張起靈十年,又有什麼關係呢?心會跟愛一起走。
    是的,心會跟愛一起走。
    類似這樣兩人心電轉念的時刻,我想即使是瓶邪兩人,也數不過來。
    那個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總是牽動你的神經。他說“連吳邪也發火了”,他則說“要他露出這樣的表情,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我知道,全世界你最溫柔;我知道,全世界你最冷靜。這麼樣的兩個人,不在一起,我不知道自己憑什麼去獲得愛情。
    三“他肯定是發現什麼極度奇怪的事情了”,即使在夢裏,也如此清楚那個人的習慣,毫不懷疑,信你,全世界最信你。自家三叔說的話、胖子說的話,吳邪都常常不信,但是悶油瓶說的,一定會信,不信的話,那也是因為“有時候對一個人說謊,是為了保護他。”
    ————對比————
    (一)(悶油瓶的表情)他正死死的看著那具蛇骨,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我一下就【腦袋一炸】,要知道要他露出這種表情,是多不容易的事情,他肯定是發現了什麼極度奇怪的事情了,我們都忙湊過去看發生了什麼。
    (二)(阿寧的表情)幾秒鍾後,【她的臉色就變了,刷的慘白】。我們在邊上看著,一看她的表情【冷汗就下來了】,心說【這不對啊,這是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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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裏截取兩段悶油瓶和阿寧表情的變化以及吳邪的反應。
    很明顯。
    悶油瓶平時不苟言笑,一旦有些微的表情變化,吳邪肯定是第一個意識到,然後心下的反應是“頭痛欲裂”、“腦袋一炸”。
    我想這大概就是:中毒,中了愛情的毒。
    在這裏,悶油瓶的表情變化引起的吳邪反應是“腦袋一炸”,但胖子的卻是“大半夜的你別嚇人”,嚇人嗎?在這樣一種環境下,無疑是讓人心生恐懼的,但吳邪沒有,他擔心的反而是:悶油瓶發現了什麼,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重點是“悶油瓶”。
    反而是阿寧的表情變化,吳邪的反應是“冷汗就下來了”,“不對啊,這是什麼表情”,連悶油瓶“急切”、“冷冷”、“震驚”的表情都分辨得一清二楚的吳邪,卻對阿寧的表情無法反應。
    這就是區別。
    以下一段略凶殘,慎入:
    ————原文————
    隻見在雨水中的阿寧的臉,不知道什麼竟然變了,她的臉好像融化一樣扭曲了起來,眼睛詭異的瞪了出來,嘴角以不可能的角度咧著,露出滿口細小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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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是吳邪夢見阿寧化身怪物的場景。
    一直以來,我都對“阿寧即將修成女主角,卻被三叔寫死”這一說法無法理解。我想,單就看這裏,也知道這不可能。
    阿寧即使是“絕色美人”,但吳邪也隻是抱持欣賞的態度,對她的為人,卻是不怎麼感冒。杭州兩人見麵的場景已經足夠清晰,到了這裏,我想這一段更能說明問題。
    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我想無論如何那個人不會在你的夢裏化身怪物,並且加害對象是你。
    夢是一種有意識的東西,一個人喜歡的事物,總會覺得對方能給自己安全感,比如悶油瓶之於吳邪,不僅現實還是夢境,悶油瓶都是淡然地待在他身邊,感覺很可靠、很舒適。
    但是阿寧則不然。
    我想吳邪夢見這個場景,原因有二。
    一方麵是海底墓的經曆,吳邪對於阿寧始終是心存戒備,畢竟那時候吳邪以為已經瀕臨生死邊緣,認為自己必死無疑,即使後來知道隻是受了一點皮外傷,但那種記憶想必是深刻的,埋藏在心底,所以一旦做夢,化身怪物最有可能的就是曾經加害過你的人。
    另一方麵就是吳邪說的“預示”的作用:阿寧即將在蛇沼鬼城這裏喪失性命。
    ————原文————
    一下我就醒了,【猛地坐起來】,【頭就撞到了一個人的胸口】,哎呀一聲,【一邊的阿寧】差點給我撞到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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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阿寧會坐在天真的邊上,並且位置這麼微妙呢?
    個人認為是天真睡熟後,阿寧也過來坐在他的旁邊,就在他的頭部邊上,然後發現天真做噩夢,阿寧低頭叫醒了他,所以天真猛一抬頭,阿寧就被他撞飛了。
    但是也可以得出阿寧在有意親近天真的結論。隻可惜卻是這樣一個結果,阿寧表示她很無辜。
    ————原文————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著我】,蛇骨頭上已經搭起了防水的布,礦燈架在四周的樹枝上,【悶油瓶和潘子坐在那裏】,而【胖子睡在我的邊上】,鼾聲如雷。【阿寧捂著胸口】,顯然給我撞的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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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對於這個“所有人”,胖子表示他很無辜:我睡得鼾聲如雷,小天真你他娘的看到小哥在看你你就暈眩了。
    二,我們來看看天真關注的對象順序:
    一覺醒來,首先看到的不是好心叫醒他結果被他撞到差點掉到下麵的阿寧,不是睡在他邊上鼾聲如雷的胖子,而是悶油瓶。
    我會說我笑了麼?
    一個人剛剛從噩夢中驚醒,總會下意識尋找能夠讓他安心的視線。
    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在吳邪做夢的最後階段,他其實是希望悶油瓶過來救他的,但是還沒等到,夢醒了,所以睜開眼睛,下意識就去尋找悶油瓶的身影,視線對上的那一瞬間,所有的恐懼煙消雲散,於是得以分神去注意周圍的情況。
    至於天真做噩夢的情形,我想悶油瓶大概一早已發現,隻是坐在天真邊上的是阿寧本人,所以悶油瓶沒有過來叫醒他,但是注意力的確是在天真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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