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第八章 兩個人的世界(八)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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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
    屍體埋在冰中,也不可能去挖掘,我們看了一圈,【索然無味】,又去尋找溫泉,倒是真給我們找到了一處小的,【幾個人】在溫泉中洗了腳和臉,【渾身暖烘烘】的回到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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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然無味”、“幾個人”,親們還記得《蛇沼鬼城》裏天真和老悶兩個人去看神廟上的壁畫那裏嗎?
    胖子抱怨:“我說你們兩個要卿卿我我到什麼時候……”
    吳邪和悶油瓶卻“仍然感覺意猶未盡”。
    這就是傳說中的區別。隻要是兩個人在一起,幹點什麼都是開心的;一大群人在一起,兩人想幹點什麼都不行,偷偷地眉目傳情很傷身的。
    遺憾的是,如果這裏的溫泉很大就好了……至少小哥和天真可以互相潑水玩……就像蛇沼鬼城那裏兩個人跑進泥沼裏,給對方身上、臉上塗抹淤泥一樣……
    ————原文————
    【幾個人都是粗人】,但也都被四周的夕陽中的美景陶醉了……就在我想掏出相機,把這裏的景色拍下來的時候,突然胖子拍了我一下,讓我看他那邊。我順著他的手指指的方向一看,隻見一邊的【悶遊瓶已經跪了下來】,朝著遠處的三聖雪山,十分恭敬的低下了頭。原本麵無表情的臉上,顯露出了一種【淡淡的】,【十分悲切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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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裏的“幾個粗人”,明顯的不包括老悶……
    咱來分析一下看到景色一般人會有的反應:
    一,沒多大反應。這就是一般意義上的“粗人”,他們的文化不很高,經曆的生活苦難太多,自然不會再有文化人特有的那種細膩情懷。
    二,很高興,看到美好的事物心境自然地愉悅起來,一雙眼睛都是發亮的。比如這裏的小知識分子吳邪童鞋。
    老悶卻不是,麵對雪山上的美景,他不屬於第一種,也不是第二種,而是對著雪山跪了下來。
    顯然這時候天真已被景色吸引,也忘了去看老悶了,反而是對這些反應沒那麼大的胖子注意到老悶的不尋常。
    再來想想看:天真這一次來雲頂天宮也是帶了數碼相機的,此時他的手上拿著相機,並且正打算把雪山的美景拍下,這時候胖子叫他,他轉過身來看到老悶——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天真按動快門拍下了老悶跪在雪山上的這令人難以忘懷的情景?
    個人認為極有可能。可惜的是天真的數碼相機最後還是落在了雲頂天宮裏,沒能帶出去,照片也就沒有了。但是天真一直珍藏有老悶的照片,這個以後再說。
    “淡淡的,十分悲切的表情”:老悶為何會有這樣不同尋常的表情呢?
    個人猜測老悶是想起一些什麼了:他來過這裏,或者是,看到雪山,會想起張家族人源於東北雪山深處,後來卻遭遇變故不得不離開故土。
    更深一層,張家族人世代守護著青銅門,“力量因此被削弱”,那麼是不是可以說正是因為他們必須守護青銅門所以才會“被削弱”,換言之是無數的張家族人被葬身其中,那麼老悶會在這裏下跪,並且表情悲切,也就在情理之中了。那裏有他的族人,那裏是他未來的使命,無法擺脫的使命,為了這一個使命,他一刻也不能停。
    ————原文————
    然而此時悶油瓶子的舉動卻【讓我們大吃了一驚】,不知道為何他對著雪山跪了下來,行了一個十分恭敬的大禮,似乎對於這一座山,有著什麼特殊的感情。叩拜完之後,他又恢複了那種【萬事不關心】,【隻睡我的覺】的表情,爬上一邊的裸岩,閉目養神。我不禁又【好奇】起來,真的是【無法看透】,他那【混黑不見底的眸子】裏,到底【隱藏了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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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都大吃了一驚”,是這麼說沒錯,但是親們想過沒有,吃驚的東西可能是不同的。
    看到一個人朝雪山下跪,一般人,(比如本人……)想到的是:那雪山裏到底有什麼呢?為什麼要跪拜呢?他知道些什麼呢?相信此時陳皮阿四等人是這麼想的。
    但是看看天真:他那雙淡然的眸子裏,到底隱藏著什麼呢?好想去了解他的過去,了解他的內心世界,如果可以,走進他的心裏(天真別擔心,你已經走進去了)。就是這麼一回事。
    你覺得會這麼文藝地描寫一個人的,除了戀人,還會是誰?
    再來看看天真的吐槽——“萬事不關心”:至少也關心一下我啊混蛋……
    ————原文————
    一路過來大家都知道了他的為人,特別是【我們幾個】,所以都沒人去問他怎麼回事,料想他也不會回答,不過從【陳皮阿四幾個人的眼神】來看,顯然也是覺得十分的【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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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這件事關係到老悶,天真終於對陳皮阿四這群人也仔細地察言觀色了一下,猜想他們會對老悶怎麼想。
    再想想潘子、胖子,即使他們好奇,他們也不會多麼上心,一是知道老悶的性格不愛搭理人,二來也是覺得老悶這個人和他們沒多大關係。
    但是天真就中招了,顯然他很想去問,但是想到老悶不會說,於是隻能在心裏打嘀咕。
    ————原文————
    我自小平衡性就差,滑冰騎車樣樣都非要【摔到遍體鱗傷】才能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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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純粹是很萌這一句話……想想天真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的情景,再想想老悶多威武啊……
    然後吧,天真不是還說過悶油瓶那一雙手指也不知道要練多久嗎?雖然結果不同,但很顯然他們自小都因此吃了不少苦頭,我才不會說這夫夫倆是同命鳥呢。
    還有……一個是學到遍體鱗傷才學會……一個是小小年紀就本領非凡……我會說這是攻受氣場的區別嗎?
    ————原文————
    我們幾個拉著繩子,先是潘子和悶油瓶,接著是背著陳皮阿四的郎風,再就是背著順子的葉成,【我是最後】……眼看著這扣子就要脫了,萬般無奈之下,【我扯出了登山鎬】,用力往冰崖上一敲,狠狠定在裏麵……我抬頭一看,就看到上麵的【幾個人】用一種【白癡的眼神】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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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裏,天真是最後一個爬上去的,為什麼呢?
    因為天真體質最弱,自然要讓身手最好、最容易上去的先上,這樣能最快讓大家都到達安全地方。
    至於這“白癡的眼神”……很好奇,想必老悶是在心底輕輕地搖頭歎氣的吧:這笨蛋,沒我就不行啊。
    ————原文————
    他(【胖子】)果然就有點不爽,【對我】道:“什麼話,就許你大學生有想法?我去過昆侖山,昆侖山上多冰,比這厚的冰川多的是,經驗比你豐富多。”【我笑】道……【胖子】聽【我同意他的看法】,馬上就得意起來,甩了甩頭發,道:“瞧,胖爺我這就叫人才。”……【胖子】還惦記著我剛才看輕他,又知道我是學建築的,就【問我】他說的說法可能不可能。【葉成】【問我】道:“吳家少爺,那能不能根據建築學,算出這冰穹的可能厚度?”“十米。”幾個人麵麵相覷,【潘子】道……【華和尚】【和我】馬上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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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發現了昆侖屍胎,討論得熱鬧非凡,而且由於天真大學時候是學建築專業的,於是很自然的成了大家討論時的中心人物,看看上麵的內容……嘖嘖,一個個都詢問天真的意見,胖子因為說對了還使得眾人刮目相看,天真還樂嗬嗬的……
    但還是沒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那麼悶油瓶看著一群人圍著天真討論得熱烈非凡,獨獨拋下他一個——尤其是天真都顧不上去看他的時候,他又是怎麼做的呢?
    答案即將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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