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十一章 悶油瓶的主動(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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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我急火攻心】,看著這石牆一點一點壓過來,真他娘的【比死還難受,】可一時間能有什麼辦法,這種情況除非有奇遇,否則大羅神仙也沒轍啊,說到:“能有什麼辦法,往前跑吧,跑的快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悶油瓶一把拉住我】,【搖頭】說:“過去起碼要十分鍾,來不及了,【我們往上看看!”】說著雙腳蹬住兩邊的牆壁,就往爬去,我抬頭一看,隻見上麵同樣黑漆漆一片,也【不見任何變寬的跡象】,【不知道爬上去有什麼用】,【不過事到如今,總比在這裏等死好】,【想著招呼胖子一起開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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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是這樣的:XX栽在XX手裏了。
天真栽小哥手裏了,小哥栽天真手裏了,我們栽在瓶邪手裏了(不對)。
天真著急了,看到墓道的牆壁逐漸靠近,急火攻心,完全無法冷靜,但悶油瓶立馬一把拉住他,冷靜地分析了一下,提議到頂上看看,天真就心靜了,完全是下意識地相信小哥有木有:現在這種情況,聽小哥的準沒錯。雖然“不知道爬上去有什麼用”但他還是聽從了。
所以天真立馬叫上胖子,響應悶悶的號召,投奔天花板姑娘的懷抱(咦?)。
我一直認為,沒有比天真更適合小哥的人,也沒有比小哥更適合天真的人了。天真無條件信任小哥,但遇到危險,天真絕對不允許小哥冒險,同樣的小哥習慣去保護天真,寵他,疼他,但天真的話他一定會去考慮。
試問這樣的兩個人不在一起,誰適合在一起?
桃紙覺得十分的和諧美好了,琴瑟和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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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不由咋舌,說道:“還是這位小哥腦子快,這下好了,【我們可以在被壓成餅之前先跳樓自殺!免的受那皮肉之苦。”】我也沒聽出來胖子是不是真心的,不過想起要被壓成肉餅就【一陣惡心】,這可不是爽快的死法,說不定你還能聽到自己頭骨被壓爆的聲音,我真的是【寧願摔死也不想被活活夾死,】這時候【悶油瓶在上麵叫】:“先【別胡思亂想】,我們還有時間,你們還記得不記得,棺材下麵的那個盜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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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胡思亂想”這個詞,胖子是一個腦子很直的人,這我們都知道,那麼是誰會“胡思亂想”?
明顯的是我們的小天真童鞋了,這我們看過原著的都有同感。
原本說會被夾成肉餅的是胖子,但胖子一向是有啥說啥的那種人,很多時候他的語調是調侃幽默式的,但是天真不同了,天真馬上就開始思考這句話的可能性,聯想到自己會是如此惡心的死法,心下立馬不淡定,表情掛在臉上了,動作慢下來了,於是悶悶說話了:別胡思亂想,現在一切還是未知數,我們還是有希望的。
並且馬上把自己的說法說出來“那個盜洞”,那就是小哥想到的一線生機,必定的,一定要把這個說出來,才能消除天真的疑慮,畢竟是小哥叫天真爬上天花板的,他自然不希望天真胡思亂想,因為天真這樣很容易泄氣,放棄求生的一線生機,到時候牆壁壓過來就真的會交代在這裏。
你敢說小哥不是一直在注意天真、不是一直在想著天真嗎?每件事情先考慮到的都是自家親愛的小天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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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前麵的悶油瓶突然用手電照了我一下】,示意我們過去,我和胖子以為終於找到了,【大喜過望,忙拚了命的擠到他身邊】,抬頭一看,不由【一楞】,隻見頭頂上的青磚上,寫了一行血字:“吳三省害我,走投無路,含冤而死,天地為鑒——解連環。”我啊了一聲,【腦子又是一亂】,【悶油瓶推了我一把】,說:“他既然在這裏留了字,又沒有被夾死在這裏,說明盜洞肯定在附近,【現在沒時間想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快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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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帶這樣區別對待的啊……胖子你又被悶油瓶華麗麗地忽視掉了有木有。
天真“大喜過望”:有希望逃出去了,不用掛掉了,就知道聽小哥的話準沒錯。於是天真一改剛才的頹喪,立馬就三步並作兩步奔上去了,還要拚命擠到小哥身邊,辛苦了,胖子塊頭可是不小來著(胖:怎麼了,胖爺我胖點礙著你了?)。
但是天真看到的卻是(解連環)吳三省當年的留言,心裏又亂了,又開始胡思亂想,悶悶看他臉色不對,馬上開始行動:推了一下小天真,讓他回過神來,然後開始分析最重要的事情:說明這裏有盜洞,大家可以不用死了,從這裏能順利逃出去,解連環和吳三省的事情還是留待以後再琢磨吧,現在想也沒用。
於是天真的注意力又被成功轉移,暫時把這件事放到了一邊。
試想如果是天真一個人看到這些字,沒有一個人在旁邊提點他,天真會怎樣?就像剛剛看瓷瓶上的畫那樣,不知不覺就走神了,連耳室發生變化了都不知道。
他再在這裏想下去,想這句話是什麼,墓道閉攏了,天真就真的交代在這裏了,這絕不是危言聳聽。所以說,天真就需要這麼一個人,非悶油瓶子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