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故事在這裏結束,從這裏開始  第九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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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芷蓉的背後…
    “走,回家吧。”紳俊再一次出現在大家麵前。
    “你去哪了?”書雪很懷疑地看著葉紳俊。
    “憶柳,天不早了,趕快和沉毅一起回家去吧!”因為兩個人家住的比較近,每天上放學也就同步了,書雪像是在清掃著不必要的東西。
    “對了,發卡還給你,謝謝了。”說完,三個人道了別,書雪一個人騎車回家了,芷蓉和紳俊,往校門口的車站走去。
    接過發卡的那一刻,書雪就在意到了那一塊掉漆的地方…
    喧鬧的人群一陣陣令人膽寒地眼神和犀利的各種語氣,沒有減少絲毫她對他的懷疑…
    芷蓉:“是你幹的,對麼?”
    校門口的西餐廳雖然是全天營業,但好像隻有在晚上,才格外地有味道。馬路上來來回回穿梭著人群、車輛,都在趕,趕什麼呢?如果你在今天,對著看似明亮的月亮,對著渾濁的湖水,像王維一樣來一句“明月鬆間照,清泉石上流,”可能你也會紅喲!
    一輛奔馳跑車疾馳而過,就是踏著綠燈的最後一秒,它的鳴笛聲,甚至比側麵準備過綠燈卻差點撞車的奇瑞還要大。
    “車來了,路上慢點。”
    “紳俊,有一天你可能會知道…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
    葉紳俊把司芷蓉送上了車,看著透過玻璃窗與自己招手的她,不知道這件事情做對了還是錯了。
    “葉紳俊,看見你的第一秒,我覺得你是一個虛有其表的花花公子,看到你的第十分鍾,我開始覺得你有一個有點才藝的無業遊民,認識你的第一次我前所未有的發現我錯了,現在,我發現你真的不簡單。”葉紳俊坐在夜班車上,讀著袁書雪發給自己的短信,望著窗外,一幅完美的動態壁畫呈現在眼前…
    周一,這件事情出乎意料的平靜,沒人再提過停電的事件,校方也沒有過多的解釋,也隻是當做一場意外處理了。
    也沒人再記得這次比賽,擂台榜上依然有兩篇文章,究竟哪一篇更勝一籌?這件事情在短短幾天內就不了了之了,沒有贏家,自然就不會存在輸掉比賽的人,校園內依然平靜,同學們依舊和睦,八班倒也沒多出點什麼事情來,今天是五月三十一號了,距離“野外郊遊”隻有一個星期了,距離“學業水平測試”也就不到一個月了。
    “哦,你說她啊,掰了。”左浩宇的語氣依舊如此不屑,指尖和手掌強烈的摩擦了,流出一絲冷汗。
    “怎麼啦,前兩天不還好好的麼。”邱沉毅半安慰地說道。
    事情很簡單,就是邱沉毅和江憶柳早上來學校時看到左浩宇的女友挽著另一個男人的胳膊,與左浩宇的情侶戒也沒有再戴。
    袁書雪像大姐頭一樣,對這件事情並不怎麼感興趣,倒是左浩宇一個勁的說說說,江憶柳、邱沉毅、司芷蓉三個人就在聽戲了。
    “對這種女人能有什麼感情?玩玩而已!要說比的話,她真不及承芳雅的百萬分之一!”左浩宇偽裝出很生氣的樣子。
    憶柳:“你不也是沒得到人家麼,說的好像承芳雅是你前女友一樣。”
    “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我左浩宇應該擁有一個像那樣的女人!知道了?”一個毛還沒長齊的未成年居然把“女人”看的這麼重,他爸爸教給他的麼?
    今天下著小雨,像春天時空飄浮的柳絮,打不打傘本都看你的意思,但是雨天打傘是不會有人說你神經的,所以,就打了吧。
    葉紳俊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喜歡雨天,但日記本上給自己的一天打上笑臉的,更多的時候就會是雨天。
    “這麼久過去了,還記著承芳雅呢!”那個葉紳俊熟悉的聲音。司芷蓉的。
    “我見過她一次,的確很漂亮,就是有點…”袁書雪發表了第一句看法。
    葉紳俊聽著,走進了班級,什麼也沒說。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看到了司芷蓉。
    雨雖然很小,甚至小的可以不用打傘,但不知為什麼會散落在紳俊的課桌上,再或者說這是雨水麼?
    司芷蓉手中的餐巾紙已經濕透。
    “你來啦。”這個聲音很溫柔,很溫柔。
    “謝謝你。”看著芷蓉正幫自己擦著桌子,紳俊的心中竟有一股莫名的歉意。
    “對了,承芳雅就是葉紳俊他們學校的吧?”江憶柳不識趣但是正和紳俊的意提出了這個問題。
    葉紳俊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討論些什麼,隻不過有一個名字自己比較敏感,曾經葉紳俊這三個字和那三個字烙印在一起過。
    “好好好,就說到這吧,明天放學後我們藝術社會有六一兒童節特別活動,全校學生都可以參加,你們誰想來?”邱沉毅急匆匆地岔開了話題,每次隻要一在葉紳俊麵前提到十一中的事情,他都顯得有點奇怪,失去了原有的風流和灑脫,開始拘束起來,難不成他炸過十一中但是未遂?
    一天的課程再一次開始了,地獄之聲(鈴聲)就是來宣告它的到來。
    不得不說,從小學到初中,再從初中到高中,十二年,教科書的銜接性真叫是令人歎為觀止,尤其是理科方麵的,從小學的自然到物理化學,健康教育到生物,從解一般方程到圓的函數,從唐詩三百首到咬文嚼字。
    問題來了,就連左浩宇的智商都會常常說著“在二十一世紀學會解方程的本領可能還不如我會打兩個字強!”
    邱沉毅義正言辭的說過“小學的時候,大家都在背乘法口訣表,有時候發現的確用得上,處理很多東西都不需要計算器了!背了一些詩詞古文,雖然你根本不知道作者在寫什麼,但是談起來的時候,起碼你不會像個傻子一樣,一問三不知。初中的時候,被逼要背語文書後的十首古詩,還是在開學的第一個星期給完成了!就算你為了敷衍考試有必要這麼蠢麼?再過幾個月到期末考試的時候還有幾個人記得怎麼背?除此之外,還要背三角函數特殊值,雖然很有規律,但是在你背的時候,你有沒有問過自己,這有什麼用?”
    “嘿,你不覺得我們上課的東西很無聊麼?我想聽聽你的看法。”芷蓉小聲地對紳俊說道。
    兩節龍老師的數學連堂過去了,同學們都給憋壞了,在生物課上,都竊竊私語起來。
    “你們吵什麼?馬上就要畢業會考了不知道麼?不要以為你們學文科的不用管理科,拿不到全A,你想報考重點?現在就刻點苦,最後半個月了,等你們考試通過了,你把生物書撕了我都不會說你一句!”生物老師並沒有生氣,隻是說了這麼幾句。
    邱沉毅接起了下巴:“從幼兒園我們就聽到這種話,這個謊言已經不新鮮了。”
    邱沉毅是八班成績名列前茅的學生,又是藝術社社長,常常挑釁老師,但許多老師都拿他沒折,老師怎麼能跟一個小毛孩子較真呢?
    是啊,從小孩子可以移動,可以說話的那一天起,很多父母就要他學這個學那個,口口聲聲說著:“等你考試通過了要怎麼樣怎麼樣!等你鋼琴過了幾級愛怎麼樣怎麼樣!等你考上了哪個哪個學校就好了!”小學說考初中,初中說考高中,高中說考大學,好,你終於考上了大學,就又有了“現在就業壓力XXX,現在的社會是多麼的XXX!”好像一個大學生十幾年都是這樣被趕過來的,而不是走過來的。
    “我並不欣賞憤世嫉俗的人。”
    芷蓉對紳俊的這個回答有點意外,也有點沮喪。
    “那你怎麼想的?”班級的聲音並沒有因為生物老師的一番話而減小,所以芷蓉和紳俊的談話並沒有收到什麼阻礙。
    “兩層,第一層,當這份痛苦必須經曆時,就去默默接受它,把疼痛降到最低點。第二層,因為事情的好壞都源於我們內心的看法,所以用你現有的能力,去把每一件身邊的事物看的美好些。去享受它而不是去—接受它。”
    “或許你說的對吧,我也不知道。”
    “明天邱沉毅那的兒童節活動,你會去麼?”芷蓉又問道。
    紳俊猶豫了下,新環境的反差的確很大,平均兩天一小動,三天一大動,也是高二,最後了,到了高三,潛規則告訴我們所有的活動都會與你擦肩而過,所以你隻能問道那殘餘而淡雅的香味。
    “去啊,我希望你也能來。”很多話葉紳俊並不發自內心的說,隻是有人想聽,他便那麼說了,但是像這種自己既想說,對方又想聽的話的確說的不多。
    總在網上看到“煙花再美、終是瞬間。”雖然並不知道說這句話的人們想表達些什麼,但誰說不是呢?
    每一樣東西都有自己的時效性,曇花永遠都隻有一瞬間,藥物總會過期,諾言有可能會變質…生活的哪一件事不是如此呢?穿校服、時尚T桖、帆布鞋、哈倫褲、再到西裝革履,高跟鞋、OL連衣裙;從芬達、可樂、到啤酒、烏龍茶;從“你QQ多少”到“最近過的怎麼樣?”任何東西都有時效應,每一個時間段裏,就該做你隻有在這個時間段裏去做而不會被世人所不接受的事情,因為如果你在A時間段裏做了B時間段裏才應該做的事情,並且打心裏認為你的確就該這樣!那你隻是為了麻痹自己,它的存在沒有多少真正意義上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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