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卷 19 封印的力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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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世界在搖晃?
不,搖晃的不是世界而是我的身體。
那本該讓身為男人的我羨慕的持久力卻讓這個噩夢遠沒有一絲要結束的征兆。
痛?
痛過之後便是麻木,麻木的都讓我不知道何為痛。
想冷漠,想無視那身後的男人。
可是,如何冷漠?
即便麻木,卻依舊能清晰的感受他在我體內進出,最原始的進與出。
閉上眼,我想,我能做的、可以做的也隻有沉默和忍耐。
幾時會結束,我不知道,也不再想知道了。
可就在此是,他離開了我的身體。
結束了?——我想!
隻是,接下來,身體被翻轉,刁鑽的角度的進入讓我知道,他還沒有盡興。
“為什麼,為什麼你還是沒有感覺?”
命根子被握住,同時還聽到如此不滿的指責。
感覺?
難道我該有感覺嗎?
被身為男人的他插,然後變~態般的有了感覺?
“……”
張口,我卻發現我發不出聲音。不是失聲,而是,幹啞的嗓子根本不允許我發出聲音。
閉嘴,我放棄了反駁和爭辯。
隨便吧,反正已經被插,反正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為什麼,難道你就這麼厭惡吾?”可是,天帝的不滿卻還在繼續,甚至,為了表示他的怒氣那握住我命根子的手居然在收緊力度。
痛,那是另一種無法言語的痛。
會斷掉嗎?——這是每一個男人都非常關心和害怕的事。
伸手,試圖把他的手拿開,可是,雙手卻被他輕而易舉的壓製在頭頂。
伸腿,試圖把他踢開,可是,他卻站著我的雙~腿~之~間,讓我無從用力。
麵對他,我是真的無力反抗。
本能的圈起身子,可是,痛卻未減分毫;本能的壓緊牙根,可是,痛依舊未減分毫。
本能,本能能有什麼用?——我問,我歎!
放棄了掙紮,放棄了唯一的抵抗,然後,痛鋪天蓋地而來。
是來自身體內部,還是來自身體上,我已經分不清了。隻是,很幸福的是,黑暗終於想起了我。
黑暗,真的很好、很好。
安靜,沒有痛苦和無奈。
安靜,沒有煩惱和心碎。
安靜……
可我卻忘了,隻要沒死,那黑暗總會消失,然後,我總會醒來。
入眼的光亮讓我本能的又閉上了眼睛,然後慢慢的睜開。
陌生的環境,卻並非陌生的人。
“感覺如何?”又是那句話,又是那一臉的冷漠和平淡。
等等,抬手,我看著自己的手有些發呆。
因為,我看到了,清楚的看到了一切。
我的眼睛……
“吾是天帝,而吾的精~液也是最好的滋養(品)……”
啪~~~
天帝的最後一個字被我扇在他臉上的耳光聲代替。
那段記憶,那段本想刻意忘記的記憶卻被他刻意的挑起,而且還是用一種最侮辱我的方式。這,讓我無法在平靜。
“謝謝,款待!”勾起嘴角,我用很輕的聲音笑道。
而頂著五指印的天帝卻一臉的震驚,然後,收起震驚便是震怒。
我想,大概沒有人扇過他耳光吧。
抬手的手掌帶風,我想,若是扇在我的臉上,不死也是重傷。可,我卻沒有躲,一是因為我無力躲避,二嗎,這也是我想要的。
死,其實在很多時候都比生來的舒服。
可是,大力的撞擊讓我重重的滾下了床,但卻躲開了天帝那本是避無可避的一掌。
“請天帝息怒!”聲音來自我的身上,但卻不是我說的。
月奴?——看著把我護在身後的月奴,看著為我求情的月奴,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滾開!”天帝抬腳便重重的踢在月奴的胸口,但月奴卻依舊擋在我麵前,依舊跪著求他。
“天帝,君上體虛,請您開恩!”
看著嘴角流血卻依舊護著我的月奴,我疑惑了:這樣忠心護主的人,以前的我為什麼會討厭呢?
“找死!”
眼看,又有一腳要踹在月奴的身上。
看著怒氣衝衝的天帝,我知道他這一腳毫不留情。若是踢在月奴的身上,怕是重傷都是最輕的。
伸手,我推開了擋在我麵前的月奴,雖說不想讓他再白白挨這麼一腳,但更多的是我自己想挨這麼一腳。
是的,我活膩了。
不知道自己誰,卻有太多未知的敵人和算計。
所以,我懦弱的要用死來逃避,即便我知道這不是一個男人該選擇的方式。
可,久久未傳遞到大腦的疼痛讓我詫異。
睜開眼,看著放大在眼前的月奴的臉,我明白了,結果還是他挨了天帝這一腳,而我依舊被他護著。
伸手,接住月奴滑落的身體,然後,輕輕的放平。
“天……天帝,請……請開恩!”都這樣了,卻還在想著我。
歎了口氣,我低頭在他耳畔輕輕的說道:“好好休息,這是命令。”
我記得,‘命令’二字對月奴一向是最有效的。然後,我站了起來,而身上裹著的薄被也滑落到腳下。
低頭,看著五彩繽紛的身體,我無奈的再次歎了口氣。
抬腳,走到天帝麵前,抬頭,正視這個天界的主人,我笑道:“敢不敢我打一場,輸了,我任由你處置;若是贏了,那我便要離開天界。”
麵對我的提議,天帝笑了:“失憶的你如何贏吾,何況,即便沒有失憶,你的法力也盡失。”
他說的是盡失,可我身體裏卻有一個聲音告訴我:隻是暫時不能掌控罷了。
“如何贏你是我的事,這不勞煩天帝操心!”既然是暫時不能掌控,那就該有辦法讓我掌控它。
“吾現在若想對你做什麼,你認為你阻止的了嗎。”這話是肯定,而且,我也肯定我確實是無力阻止。
“既然你阻止不了,吾又為什麼要和你賭?”是啊,為什麼,他的話一針見血。
“難道,你喜歡每次都用強的?”我反問,“若是我順從,甚至是主動一些,想來,天帝您會更享受,不是嗎?”
卑微的籌碼,連我自己都不齒,可是卻別無選擇。
“好,吾答應你!”
“但我有一個條件!”
“說。”
“解開魔虎的封印,而決鬥在三天之後!”
“好!”
確實是該說‘好’。
現在的我對他而言就如同一個三歲的頑童對一個成人,即便給我三天,即便有魔虎在我身邊,他也相信我做不了什麼。
甚至連我自己也都這麼認為。
可是,我還是賭了。
至於為什麼?
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