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老板下麵給小潛吃【求枝枝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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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蓮子拜服在陌清榭的琴技下,厚顏無恥地賴著不走,和陌清榭拉拉扯扯的,看得錢閻不爽將陌清榭扯到自己身邊。
“紅蓮子,你眼瞎嗎?”錢閻警告地瞪視了紅蓮子一眼,才將念念不舍的話紅蓮子趕上場去。
“好了,該回去了吧?”錢閻對這個新心上人實在沒轍,看不得別人一臉垂漣看著他,更看不得他皺眉著眉頭凝視他。
譬如此刻,錢閻寧願自己瞎!又一次敗在陌清榭水潤黝黑的執著眼神中,與他留下來。
陌清榭拉著錢閻一塊在護欄處聆聽紅蓮子彈琴,以紅蓮子的資質,應該會進步良多。
雖然陌清榭也精通琴藝,但是正如醫人者不能自醫的道理,他自個彈給自己聽,始終和聆聽別人的不一樣不?
而且他難得遇到這麼一個天賦琴師,收到紅蓮子為徒有些誇張,但是互相切磋還是能收獲很多的。
“誒,別捏我腰!”陌清榭抓住腰上作亂的手,有些發癢地笑道。
沒過多久,在護欄處等紅蓮子表演的兩個人就聽見下麵的琴聲悠悠,依舊是原來那曲曲子。
嫋嫋曲風不變愛慕之情,不變暗戀之苦,唯有中間被陌清榭修改過的部分變成暗戀之後的歡愉,好像是兩個人終於修成了這果,而就在聽者為美好的結局微微一笑時,琴聲“錚”地戛然而止。
沉浸在曲子中的聽者,一驚回神,噢~原來是結束了。眾人暗歎了一聲技藝高超,傳遞的感情讓人嗟歎不已,帶著歎服喝彩吹捧。
唯有陌清榭暗下了心神,最後的那個尾音轉變突然,甜蜜的結局宛如被雷驚醒一樣。紅蓮子估計是借此表達得一切美好都是幻覺的意思。
這般真切濃烈的感情,這般寂寞卑微的感情,不是身在其中的人萬萬彈不出來。莫非是紅蓮子有了愛慕的人,且愛慕的人還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紅蓮子似乎是感覺到陌清榭的探究的目光,抬頭微笑看著陌清榭。直看得陌清榭打了個寒顫。是被身邊的錢閻給凍得。
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錢閻強行擄走。
看著錢閻和陌清榭打鬧著離開的背影,紅蓮子眼微闔,眸色明暗不清,一貫誘惑得有些危險的笑容也染上一些苦澀。
“你老實跟我說,你和紅蓮子那家夥有沒有暗通!”錢閻拉著陌清榭一進房間,就將他狠狠地壓在牆上,逼視地責問。
陌清榭被突然遭遇壁“咚”,有些發懵,沒明白錢閻的“暗通”是哪個意思,是指私下來往吧。
那確實有,但是這錢閻自己也知道,如今為這發什麼怒啊?
眨了眨眼,示意錢閻接著往下說。
錢閻看他不否認,還不知懺悔,還敢眨眼裝無辜!瞬間覺得胃都疼了氣得咬牙切齒:“你……你個不守婦道的家夥!”
錢閻腦中控製不住的冒出陌清榭被紅蓮子這樣那樣又這樣的場景,眼都發紅了。真是恨不能現在就出去把那個染指他老婆的紅蓮子拋屍荒野,毀屍滅跡!
總算是明白錢閻的“暗通”是個什麼性質了,陌清榭無語地看著麵露殺氣的錢閻。
“什麼婦道?就算是有婚姻,我還是男的!”陌清榭伸手去掰錢閻放在他身側的手,掰不動。
抬頭讓他鬆手,然而錢閻愣當沒看懂他的意思,依舊一臉好像把妻子抓奸在床的悲憤。
無法,陌清榭歎了口氣,看了眼錢閻因為氣憤起伏很大的胸膛,伸手抱住錢閻精瘦的腰身,頭靠在他胸腔上,安撫道:“不是你想得那樣。我與他隻是朋友。”
沒有回應,但是腦袋靠著的胸膛起伏小了點,陌清榭微笑,抬頭吻了下錢閻光潔的下巴:“我隻喜歡你。”
這才堪堪止住錢閻的醋意,錢閻微眯了雙眼,放開對陌清榭的禁錮。折騰一天的陌清榭,安撫完錢閻有些乏,便喚進來小丫鬟準備熱水,打算沐浴更衣。
正煮著茶的錢閻,眉頭微挑,是的咯,好幾天來得的可以躲避,錯過了許多親密的機會呢,看來今晚應該能得到補償。
……收拾衣服的陌清榭沒發現背後的那狐狸打的什麼心,隻想早早收拾了睡覺。
於是,一個一個池裏的兩個人鬧騰很久很久,一個澡正正洗了一個時辰,滿地的水漬讓清理的小丫鬟差點沒哭出來。
夜裏,睡前水很多了的陌清榭感覺到膀胱裏一陣緩緩的壓力,不逼迫,卻讓人不輕鬆,一直睡不著,最後翻了個打算越過外邊的錢閻下床。
但是,這翻動的身體半點沒有感覺到錢閻的存在,睜開雙眼,咦?怎的沒人?
陌清榭有些發愣,不清楚原本誰在外側的錢閻怎麼不見了。思索不出結果,隻能抓著淩亂的頭發,出恭去。
雖然已經入夏,夜裏的風還是能讓穿著單薄裏衣的陌清榭睡意全無。解決三急後,到不太著急。猜想現在這個時候,錢閻沒在屋裏,應該會在書房裏吧。
拖著步慢慢走去書房的路上,陌清榭想錢閻可能臨時有事,所以才會半夜離開。
經過廚房外的小樹林時,知了知了的聲中,陌清榭好似聽到有人在說話,陌清榭因為天賦又多年接觸琴音,耳力甚至比得上一些武者,隱約聽到:“清風,加大藥量。”
隨即打算細聽時,聲音卻突然消失,一陣風過,再無聲響。清風?藥量?
陌清榭駭然,不會是……
“咕~”陌清榭肚子裏傳來一聲叫喚,餓了。。。。懷著疑惑,走向廚房。順便給夜裏還要工作的錢閻帶點夜宵。估計那家夥會感動死吧`
一盞昏黃的燈光從廚房門口泄出,裏麵傳出“刺啦”的下鍋的聲音,歡喜的陌清榭加快腳步,趁著有人在廚房,可以吩咐她或者他煮點東西。
“誒,額?是你啊。”陌清榭一進門打了聲招呼,發現在拿著鍋鏟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要帶夜宵過去的錢閻!
錢閻轉頭,看到昏黃燭火下的陌清榭小巧的五官更顯柔和優美,紅潤的小嘴唇張大,大大的杏仁眼包含著驚訝和不可置信。白色的裏衣貼著少年纖悉的身體。
錢閻無奈地笑笑,將他招到自己身邊。
“這麼驚訝?”調笑地說道,指尖觸碰到陌清榭微涼的臉頰,皺起眉頭。
利索地脫下外衣披在陌清榭身上。發餓的陌清榭,沒注意到錢閻的變化,收起驚訝的表情,亮晶晶看著鍋。
身體卻被推了一下,坐到灶台燃火處。
錢閻說道:“餓了吧?看著柴火,我下麵給你吃。”(……什麼鬼?)
“嗯嗯。”陌清榭乖乖坐著看著柴火,身體逐漸溫暖起來。
抬起眼看著燒水煮飯的男人,陌清榭心裏也暖暖的,真幸福身邊有個會煮飯的伴侶。
“你為什麼在這兒?”陌清榭才發現原本以為在書房的錢閻,竟然在廚房!還會下麵!
“以為你不會問了呢?”
“為什麼不會問?”
“這麼呆,等你要問,早就忘記了吧?”手中動作不停。
陌清榭囧然,實話確實是這樣的,有些事情總是會忘記,可也不用說出來吧。還有他都還沒有嫌棄錢閻幼稚愛吃醋呢!
手裏一絲不苟地將麵撈起來,又炒了菜澆到麵上。加了點湯水,一碗掛麵算是完成了。
陌清榭看著出鍋的麵,瞬間將心裏的吐槽忘到一邊,乖乖坐到桌邊。桌上擺了兩個碗,他眼前的是麵,而旁邊一碗是黑漆漆的水?是藥吧。
“看得這麼入神,想喝就喝唄。”錢閻看他好奇的表情,出言調侃。
陌清榭依言端起來一喝,皺了整張小臉:“原來你是來煮醒酒湯的。”
黃昏時就感覺到他身上的酒味,但他神色還正常,想來沒有喝多少,沒想到竟然半夜難受到喝這玩意。
“是的呢,”錢閻坐到桌邊端起來一口喝了下去,“小潛莫非也是來廚房喝醒酒湯的?”
“啊?不是。”陌清榭收起看著人家不放的目光,暗罵自己沒出息,可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是出來找他的,不然還不被笑死啊。
對著低著頭的陌清榭,錢閻起逗弄的心,三番五次問些不要臉的話:“難道是沒有夫君的陪伴,害怕的?”
屏蔽外界的陌清榭低頭吃麵,這個麵味道還挺好。看來大老板也不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啊。
吃完麵,陌清榭想起一件事,表示很正式地端正坐姿:“清風是怎麼了,剛剛我聽到好像有人和他說加大藥量什麼的。”
錢閻收拾著碗筷,漫不經心地說:“不知道,可能是與人比試的時候受傷了吧。”
看錢閻樣子也是不知道。陌清榭還是覺得古怪,什麼病需要半夜三更在樹林裏密探的?畢竟平時交情也不錯,必須搞清楚,能幫就幫一把,如果是做壞事就必須讓他懸崖勒馬!
陌清榭暗暗下定決心,看到錢閻挽了袖子在收拾,摸了摸滾圓的肚子,覺得自己應該幫忙。於是也挽了袖子,越幫越忙。
錢閻無奈,舉起雙手,歎氣:“不收拾了,回去睡覺。”|
“哦。”陌清榭隻好放下碗,跟著錢閻熄滅油燈,一塊回去。路上發困,錢閻直接蹲在他前麵,讓他趴背上。
月光斜長了兩道重疊的身影,時分時和,最後好似融到了一起。陌清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