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格—正文  賓格偵探記-水電工協定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4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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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早晨,同瑞去離家不遠的城鎮辦點事,順路來到了賓格事務所。進門就看到賓格在一邊看著信件,一邊喝著咖啡。同瑞站了一會兒,賓格這才注意到他。
    看到了他那淩亂的書架,從第一本到最後一本。忽然,他在一本書上看到了幾個字,那些都是外國的著作,其中有一行字特別醒目《記錄檔案》。同瑞敲了門,賓格放下了書。“嗨,賓格,最近怎麼了?”
    “哈哈,朋友,這還是一團糟呢!想看看書,結果沒心情,”賓格舔了舔舌頭,“哦,對了,同瑞,你來有什麼事嗎?”
    “我隻是路過這,順便問問你,晚上的八點,城市劇院有場鋼琴演奏音樂會,不知你有沒有興趣。”
    “不錯的主意,”賓格看見同瑞的手表,“同瑞,你這手表人送的?”
    “你猜猜。”同瑞摘下手”同瑞摘下表遞給賓格。
    接到手表後,賓格仔細琢磨著這塊表。表情有點興奮,嘴角微微地上揚,“嗬嗬,你和華爾街的富豪們接觸得夠融洽的。”
    同瑞頗有內涵地笑道:“你說說看,怎麼知道的?”
    “這塊表,雖說是銀白相間的,而且有點老,但仔細看它的機芯,瑞士進口,八心八鑽,鏡麵用鑽石粉打造的,但最近替換掉了,采用玻璃替代,表麵的劃痕加上你手有點起泡,說明你最近打了場高爾夫,還經常用左手單手拿球杆走路,交替到右手時杆頭碰到表麵。之前是由於鑽石鏡麵太反光所以你換成玻璃鏡麵。”
    “你真夠行的,是!”同瑞笑著說道,“那晚上有空嗎?”
    “當然,跟老朋友嘛,沒問題。”賓格拿來了一份報紙,”最近雖然沒什麼案件,不過算是打發時間吧,總有一天我要弄一架鋼琴來彈奏一遍。”
    第二天早上,同瑞下樓,賓格在餐桌上閱讀一封信。“呃······我收到一封委托人的信件。他說最近有人恐嚇他,前晚上有人寄來一封信,信裏有一把刀。他雖然報案了,但警察卻不受理,聽說了我,所以給我寄來這一封委托信,希望我幫助他。今玩那人就來。對了!同瑞,你今晚有空嗎?我想你和我一起聽一下案情。”他露出了笑容,好似商人看到黃金般高興。
    “可以,我會來的。現在要去辦點事,我們晚上見。”
    賓格奇妙地看著這封信,“這種紙張舊,有點發黴,是在水分多的地方寫的,最近河濱縣下起大雨,人就在那,可和發件地址不一樣,看來是去躲避災難了。”自言自語的過了一下午。
    時間到了晚上,同瑞吃過晚飯後來了。一到事務所,推開門就看見一個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他看了看,衝同瑞微笑。這頭發散亂,眼睛黑黑的,鼻子有點小,而嘴唇發黑,麵部憔悴,看起來好像三天三夜沒睡的人了。賓格站起身來對同瑞介紹:“這是我白天提到的委托人,薩德·賓克。”又對委托人,“這是我的夥伴,同瑞。”來,我們坐下來說。”同瑞坐了下來。賓克先生,請你再敘述一下整件事情地過程。好讓我的朋友了解一下。對了,您是做什麼的?”
    “水電工人。”客人謹慎回答道,“事情是這樣的,我之前在信裏說過,我前天早晨到郵筒拿郵件時,收到了把刀子。昨天在門口看到一些碎小物品,仔細看,原來是是豬的心髒,而且還被劈成兩半。我知道,這一定是誰在針對我進行恐嚇,我以為這是個惡作劇,可是在當天卻放了兩個豬的嘴巴和一把刀·······這些開始令我感到恐懼和不安。我於是寫了這封信給你,賓格先生。警察讓我平時小心一點,他們也不知道要怎麼幫我,我隻能來找你了。”中年人說話時瑟瑟發抖,受的刺激不輕啊。
    賓格在記事本上快速記錄著案情。“賓克先生,請喝口水吧。”
    他揮了揮手,繼續講述著,“這兩天我是吃也吃不好,睡也半夜就醒,最要命的是我今天早晨發現了同樣一封信。”他從背後拿出個檔案袋。打開袋子,拿出的是一個破碎的懷表,還有一張信紙。賓格拿了過來念出了信裏的內容:
    當太陽落下,
    我即將來索取你的性命
    “我想這是正式對你提出殺人預告。看來您有危險嘍。”賓格輕輕說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請快點想想辦法,不然我就完蛋了!”
    “雖說大難臨頭了,可應該還有轉機。”
    賓格摸了摸信紙,感覺筆跡的深淺,“是海邊寫的,估計有個不識字的人找人代寫。”
    客人臉上有點不高興,“賓格先生,我希望您可以告訴我該如何確我的安全,而不是在這裏扯東拉西的。”
    “好的,”賓格答道,“您先回去,我們明天會到您那拜訪,可以留下地址嗎?”
    “晚上我會留在這裏,石橋街旅店206房可以找到我,祝你們晚安。”
    同瑞起身開門,客人走到門口不忘帶上帽子。”
    “我想這件事情有點棘手我得再調查一下,我希望同瑞你能在這裏多住兩天,有你在我可能會比任何時候都要輕鬆。等一下我去警署查一下薩德·賓克的刑事資料,你先留在這裏,我會晚一點回來。”好的,這裏盡管交給我,去吧!賓格衝同瑞微笑了一下,走出去了。
    到了夜晚,街道的燈光都熄滅了,半個人影都沒有。在賓格事務所,同瑞起來聽到兵兵蹦蹦的聲音。出來一看,一打開燈,發現有個流浪漢站在那裏。“是誰!”
    流浪漢慌張得說:“對不起,先生,我見這裏門開著,所以進來了。”
    “鎖門了!你還進得來?”
    隻見流浪漢突然笑了一聲,“哈哈哈,我親愛的同瑞。”
    “嗯·····這語氣,”同瑞思考了一下,“啊!賓格。”
    “你都沒認出我?”說完,流浪漢脫下胡子和帽子。
    “天哪!賓格”同瑞霎時間露出驚喜的表情。
    “偽裝是做偵探的基本要求,有時候在圖書館摘抄點演員的筆記對解悶挺有有效的。”
    太好了!我親愛同瑞,你也發覺了?賓格驚喜地說,“看來這兩天我們要提高警惕,依我看,發出殺人預告的時間越來越短,這說明了什麼?”拿起紅茶抿一口後說:“事情快發生了。”
    早晨,同瑞和賓格正在飯廳享受早餐,同瑞翻閱著報紙,驚訝地說:“什麼!怎麼會這樣?”
    “怎麼了嗎?”賓格放下咖啡,坐了過來,看到了報紙標題:“薩德·賓克先生死在所住旅館。”
    賓格看起來是多麼驚訝與恐懼。就連與他辦過許多大案的同瑞也很少見到賓格如此大反應。
    一路上賓格安靜地好像死屍。到了命案現場,在那,有很多的巡警圍著一棟屋子,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賽文警長,警長看到了賓格和同瑞,“嘿!老兄,我本來沒想請你來的,這麼巧?”
    賓格略帶傲慢地說:“嗬!巧合,我可不這樣認為。”
    同瑞於是解釋道:“其實我們是受委托人賓克先生的請求,來到這兒的。”
    “我想我們還是來晚了。”
    “好吧!既然你們來了那就跟我進去看看現場吧。”於是,賽文帶著賓格和同瑞進了一棟屋子。
    現場的物品擺放整潔,如果沒有倒在櫃子的屍體的話,那看著就很舒服了。法醫走了過來。警長問:“先生們,現場有什麼異樣?”
    賓格看了看賽文:“你們看到的,除了屍體沒有任何的痕跡。足跡非常少,可見凶手是事先在外麵腳套上塑料袋或是上了腳套,可見凶手幹得幹淨利落。安在桌上的十字弓是有人設計好的,把彈簧繩拉住扳機,扳機後麵用塊橡皮固定,套根繩子在橡皮上連著門。接下來一推門,橡皮脫落,彈簧繩拉動扳機箭就射出來。”進門右邊就是放十字弓的桌子,門朝裏開,逆時針方向進去,從右邊射過來,被害人剛要開燈,結果毫無防備地中招,算得太準了。”
    賓格在聽完報告後,於是將凶案現場檢查了一遍,在地板上,趴來趴去,好像在找什麼。“哇!天哪。”賓格的叫聲打破了全場的寂靜:“看來也不是一無所獲。”說著,把橡皮撿了起來。
    警長走了過來道:“賓格,這也隻是一個木塊,替代橡皮的工具,”賽文警長大聲地叫道:“今天就先到這裏吧。”
    賓格將這木塊放進了一封信紙裏。到了旅館,同瑞很好奇,到底為什麼賓格要撿那個木塊,於是在賓格看報紙時問他。
    “同瑞,現場掉落的任何東西,都會說出線索的,哪怕再小的信息。”
    “那它告訴了你什麼?”同瑞問。
    “線索。你看,這塊木頭隻有指甲蓋大小,邊緣有些粗糙,是用小刀臨時從長木條上割的,犯人一定是臨時想到的這主意,本來想直接用弓殺人的,考慮到要脫身,而且還要成功。有時原理越簡單,收效更不錯。被害人賓克先生在二樓,會開鎖的潛伏進去太簡單了。”
    在沙發上看著繪圖紙,賓格好像沒意識到同瑞的存在。“嘿!朋友,你知道我今天去了哪裏?”
    賓格聽到,打量了同瑞上下,又看看表。便說:“你去了圖書館,你還是從吉爾街方向回來的。”“噢!你知道了!”賓格接著說:“你從圖書館回來不是你的書提醒了我,而是你的腳上的水漬,最近那裏剛拍完了一段戲,那些水還沒幹,因此說明你是從吉爾街回來的。哦?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是英國小說,專講社會的。”
    ““Theoldorderofthings。”(以前的事),我知道了,凶手用器械代替字母,來警告賓克先生注意點,最好把以前的事情解決了,不然就到你了。”
    “你的說法有點牽強,一個刀子加上三個圓的東西還有最後一把刀就說是‘以前的事’有什麼依據。”
    “刀的尖端有血,說明那兒多出了一個角,‘t’最為符合了。”賓格說。
    外頭有郵件送到賓格房子裏,同瑞簽收後,拿給賓格說:“警長送來一份文件,你看看吧。”
    賓格拿小刀割開郵件,裏麵是散落一堆的信,是賓克先生生前的遺物。不過奇怪的是,信裏都是數字,沒有一個英文,賓格拿到房間裏,一天都沒出來。
    晚上同瑞看月亮時,他才從房間裏出來,帶著激動的情緒,“太好了!我讀懂了那些暗號了。”
    賓格將信封攤開到桌子上,拿起最左邊的一張。“如果把1代為A,2為B,那麼以此類推,這些字母排列順序就是代表的編號。”
    “21311/119/19151514/119/1615191992125S是什麼意思?”
    “盡快歸隊。”
    “這是潛艇機械師內部暗號。”(純屬虛構)
    “啊?”同瑞問:“賓克先生以前是做潛艇的?”
    “因為他退役時帶走了‘艦雲號’潛艇的設計圖,打算賣給外國軍購商人。那些同謀不會允許任何人損害他們的利益,於是用信件警告賓克,如果不把文件歸還到他們手中,他們隻能消滅他。賓克知道很難逃離這些人的魔爪,於是就幹起水電工隱藏身份,一邊尋找買主,畢竟能安裝潛艇,水電工作對他來說太簡單了。”
    “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同瑞問。
    賓格拿出口袋的一封信,“我已經按他們的方式寫好了一封信,寄給港口,轉交給羅森特·威廉姆斯,他是那些人的頭頭。”
    “你怎麼知道威廉姆斯這個人?”
    “因為最下麵署名的地方已經告訴我他的名字了,我會告訴他收到消息,賓克已經把文件賣給中東的一個特工若林,目前那個特工在18號巷子賓館2F房,星期四九點動身回國,務必滅口。”
    “這計策不錯,但是太急了吧?後天九點。”
    “不然他們就不會想快點幹掉這名特工了。”
    賓格把手槍到桌上,到餐廳去享受午餐和小提琴去了。
    晚上直接到巷子賓館與同瑞會合,同瑞在大廳的沙發上看著報紙,大廳隻有七八個人。賓格把報紙諾無其事地放到沙發的桌子上去上廁所。同瑞看到後把賓格的報紙和自己的調換,然後走開了。賓格回來後拿起報紙走到電梯,按下二樓。等到了房間門口,賓格從報紙裏抽出剛剛同瑞開的房間鑰匙開門進去。打開燈,從外麵看,真有人在裏麵。
    晚上兩點,賓格聽到動靜,迅速把門鎖解開,躲到衣櫃,隻留了條細小的縫。周圍安靜得可怕,風沙沙地吹,房間裏除了微微的月光沒有任何光線。漸漸地,陽台窗外有呲呲聲響,窗戶被鑽開一個口子,從外麵伸出一隻手打開了窗戶,那人走了進來,看到床頭沒有人,於是走近確認,賓格從衣櫃迅速衝進來,用手中的石塊往窗戶砸。玻璃破碎聲的信號發出後,同瑞和警察衝上來。歹徒一驚,有點慌了,賓格瞬間抽出雙截棍朝那人手上甩去,好似一把彎刀削鐵,歹徒手上的小刀被劈開後,隻得衝向前,賓格借著他向前衝的慣性,把他甩到了牆壁。到這時,警方才趕到,給這名凶手拷上手銬。
    “賓格先生,謝謝您幫我們把這名凶手逮到了,我們會在局裏表彰您的英勇行為。”
    “這名凶手應該還有同黨,你們可以到我住所把進門桌上的文件袋拿走,裏麵是他們來往的信件也是罪證。”
    “還有一件事,如果一定要嘉獎我的話送我一架家庭鋼琴也挺不錯的。當然,如果你們負的起的話。”
    警察答應了。把凶犯帶走後,同瑞才明白,“之所以用暗號,是因為他們也做過買賣軍事機密的勾當,他們不可能讓賓克一人奪走他們的飯碗,殺了他將會少許多麻煩。”
    “好了,同瑞,我們可以回去了,一邊欣賞洛杉磯的夜景一邊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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