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手稿 戈爾法的戰爭史(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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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爾法魂歸西天
“隊長,”薑能說:“日軍已經撤往了忻州了。”戈爾法轉眼看著地圖,口中說道:“忻州,就在石家莊西北方向,不過麵積不太大。”薑能接著說:“是啊,隊長,我們必須在日軍未站穩腳跟前把他們打敗。不然他們要是堅守那座城池,損失可能更大。”“好吧,王廷呢?”戈爾法問。“現在在練兵,我去找他。”薑能出去了,過幾分鍾,王廷來到會議室。戈爾法說:“王廷啊,現在我們還剩多少軍力?”“保守估計還剩五千多。”
“這麼少。”
“但是我們解放石家莊後,那些抗日舊部集結加入我們,現在回升到八千餘人了。”王廷補充道。“好!你立即調集四千人隨我進攻忻州。”
“可是,隊長,四千人攻城,這有點少吧。”王廷說道
“不得不這樣啊,石家莊那麼大,想要守好它已經是捉襟見肘了,四千人已是很最大限度了。”戈爾法歎道。王廷領命。
戈爾法要薑能守好石家莊。然後趕赴忻州城。在路上,王廷和戈爾法見夜色已深,士兵都已經累垮了,於是叫將士們就地紮營,那裏是一片草地,就算火苗很大,草地也燒不起來,不會被火燒連營(劉備敗因所在,把軍營駐紮在了森林)。當審查各部相安無事後,戈爾法和王廷回營,王廷知道戈爾法會戰前觀星,自己望了一下星空,但他看到的是主星明亮,客星幽暗,按照《易理》當有一員大將即將逝世。想起來隊長曾說的:‘我們攻打他們的城池,我們是客,他們是主。’想到這裏,王廷已經有所擔心,不是為自己,而是為軍中上將,也包括戈爾法。
過了一日,戈爾法帶領的軍隊已經兵臨城下了。日軍士氣衰微,但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戈爾法下令攻城,重用了炮兵聯,全力打擊第一道日軍關卡-董鎮,想借此機會,打擊日軍全體士氣。“這個鎮的守將是誰?”戈爾法問王廷。
王廷答道:“是山本六十六,是山本五十六的兒子。”
“嗬,有名無實啊。”搖搖頭說。戈爾法很快強攻下來此鎮。自己的部隊沒有太大傷亡。傷亡的隻有200多人。探查兵發回的報告是:‘此處山地較小,且平坦。戈爾法聽到後,感慨地說:“看來此處不能用陣法。”王廷問是何陣法。戈爾法沒有告訴他。出兵七日,決水縣還未攻下來,而且日軍還啟用了C-14戰鬥機,性能極差,用現成材料拚湊成的,勉強能跟部隊抗衡。純屬山寨貨。但是日軍的隨軍修理員把C-14戰機改裝修補,終於恢複到原來的性能了,但隻有一架,還是花費重金修理的。戈爾法知道後,即刻上陣,鼓舞了士氣,頭頂的‘蒼蠅’在亂飛,有的還直接迫降。但那家正版的C-14來援,危機關頭來臨了!那架戰機突然發射導彈,離戈爾法有50米之遙,就炸了,飛彈的鋼片紮到戈爾法背部,戈爾法忍住疼痛,大叫道:“給我殺!”後來倒地。被送往石家莊。回程中,戈爾法醒了。用微弱的口氣問:“大家都沒事吧。”王廷點了點頭,“我們在隊長昏迷時,集合幾位中將的意見,讓全軍撤回石家莊。”
“那就好。”戈爾法笑了一下。
王廷流淚說:“雖然我們都沒事,但是你事大了。”“沒關係的,”戈爾法斷斷續續說道:“能這樣做,是······是明智的。”
到了石家莊,醫院迅速處理戈爾法的傷口。戈爾法由於傷口過深,加上最近顛沛流離,積勞成疾。傷病在床。薑能來到營帳前,戈爾法對薑能,奄奄一息講道:“薑能啊,我大業未成,隻恐再無法帶兵了,現在······我把我的三聯隊一並交付於你。還有一冊吾······所著《回光陣法》,聽取了張振的建議,可以用於山林之間,汝(你)諾是能運用自如,那幾萬日軍步兵,彈指間即刻摧毀。我遍觀諸將,唯有你可以繼承。”
薑能聽到後,痛哭說道:“隊長厚恩,薑能定當完成隊長之遺。但是······。”
“但是什麼?”戈爾法問。
“我人際尚淺,恐不能服眾啊!”這時王廷走進來,站在旁邊待命。
“嗬嗬嗬,薑能啊,你能知道這些,就說明你有見識。我死後,會有一人助你,此人誌慮忠純,跟隨我多年,得此人,如得三軍。對吧?王廷。”戈爾法看著王廷,王廷答應道:“隊長,王廷領命了!”“好·····,”戈爾法使盡全身的氣力說:“我死後,國鋒必反,全軍必亂!到了那一天,”戈爾法拿出一個錦囊,“就,打開這錦囊,自會有破敵之計。要記住,我們最大的敵人,就是日本侵略者,要將他們掃出中國大地,才可能光複中國!”薑能接過錦囊回答道:“薑能記住了。”淚流滿麵地說:“隊長啊!你會好起來的隊長,你會好起來的。”戈爾法滿意地說:“爾等無需寬慰,我自知天命已盡。薑能,你能擔此大任!”
“隊長······薑能領命了!”
“哈哈哈,將星隕落,天命難違啊·······。”戈爾法說完後,最終未再複言。1945年2月25日,隊長戈爾法時年45歲,含恨逝於建北城。因智其忠勇,為後世永遠稱讚
“按隊長之令,下令各關嚴防把守,不得延誤。”薑能下達指令後,站在城樓上。王廷走過來說:“隊長,”薑能回應道:“王廷,還是叫我副隊長吧。真正的隊長,已經逝世了。”“好吧,副隊長。”
在朔州的鍾國鋒知道了隊長死訊後,蓄謀叛變,派成克奇到了忻州跟日軍談判。野村問道:“為什麼要和我們談判?”成克奇把來此的意圖說了一下:“鍾聯長想跟大佐談談,希望野村大佐不要再在北平(現在的北京)觸犯我們國民黨的底線了。”
“喲西,你們想要我們不觸犯你們可以,至少拿出點你們,中國人講的‘誠意’吧?”野村說。
成克奇問:“哦?野村大佐想要什麼樣的誠意?”
“把石家莊還給我們,隻要我們能在這裏有個好的發展空間,我可以那邊的人不偷你老板的菜了。”
“想要石家莊不是不可以,我們鍾國鋒聯長可以幫你們打下來,隻要你遵守承諾就可以。”
“那是當然第,我們大日本帝國,很講誠信,你放心吧。”野村大佐言之鑿鑿,做出了承諾。可是,他,真會有誠信嗎?
之後,成克奇回去複命了。果然,鍾國鋒立即調派一千人前往石家莊攻城。
日本人這邊,司令問野村:“大佐,你真要跟他們講和嗎?”野村看了看他,做出了回答:“哈哈,你以為我會蠢到這個地步啊,隻要那個鍾什麼的去打石家莊,朔州一定會很空虛,我們就偷偷地潛過去,不動聲色地把那裏占了,再看他們鬥個兩敗俱傷,就能坐享其成了!”
“大佐高明。在下真是對大佐敬佩之至。”
“現在將全體日兵慢慢轉移至朔州,要偷偷第進村,大聲第不要,要慢到他們發現不了我們。”
“嗨!明白。”隨後,日軍開始向朔州進軍。
鍾國鋒帶領了一支千人的軍隊,不到一日,已經兵臨石家莊了。“薑能,現在石家莊由我統帥。你最好還是開城獻降”鍾國鋒高聲叫道。薑能上城樓觀望,王廷也跟了上來,“鍾國鋒!隊長知道你日久必反,沒想到,你今日所為,果然不出所料!”鍾國鋒大笑著說:“哈!你以為呢,隊長已經逝世了。而且我本是國民黨的人,投到戈爾法下,卻隻能當個軍需處長,現在才被提拔,你說,這又是如何啊?”
旁邊的王廷走到薑能身邊勸道:“薑能,隊長說過,鍾國鋒叛變時打開他交給你的錦囊。”從身邊取出錦囊交給薑能。打開後,薑能看完錦囊的信紙後大吃一驚:“不會吧!”“怎麼了?”王廷問。王廷看過信後,也嚇了一跳,並說:“隊長怎麼會這樣?”他看了看薑能。“既然是隊長遺計,我們隻得這樣做了。”薑能回過頭對王廷說:“按隊長遺命,讓全體士兵依序撤離石家莊,不得延誤。”“屬下立即去辦!”
撤軍之時,王廷建議薑能回歸朔州,那裏人去樓空。在北遷的路上,薑能一直在想那個錦囊,總覺得有什麼不對,但又不知道。“王廷,”薑能叫道:“你想想,隊長交與我們遺計時說了什麼?”王廷思考了些許會兒,薑能取出信紙,再看一遍:
全軍撤回朔州,來往間,便可破敵
“隊長說過,我們當前的大敵,是日軍。”王廷說。薑能接著說:“難道······這個敵是指日軍,那來往間就是忻州到朔州之間的路程。”王廷感慨道:“看來隊長把你也給算進去了!”
“為什麼?”薑能不解地問。
“因為如果是一般的主將,隻會理解字麵上的意思,隊長知道,隻有你,會明白裏麵的含義。”王廷解釋後問薑能:“不過日軍不是在忻州嗎?為何讓我們衝殺忻州和朔州之間呢?”薑能回答道:“一定有隊長的道理,朔州看來是有危險了!全軍,快!向西北方向進軍,直擊日軍主力。”薑能帶領部隊馬上往原平市伐日。按照進軍速度看,第八部隊和日軍相遇,就在那兒。經過星夜兼程地趕路,兩日就到達了。
薑能到了那,立即安營紮寨,王廷到了後,兩個人正在商議,薑能建議道:“王廷,我來時觀察了這裏的地形,山地複雜,麵積較大,隊長授我的《回光陣法》必有大用!”“隊長訓練了一千人練習回光陣,當初隻用了五百人,就剿滅了上千敵軍,現如今有大用。”
“日本人看到朔州人去樓空,必會想到進攻朔州,不希望我們回防,所以行軍速度那麼慢。王廷,”薑能對王廷講道。
“副隊長,”
“你在山上設伏,把鋼化鏡麵(回光陣法所用來驚懾對手的工具,可上下翻轉,抵消子彈的衝擊,使子彈打到鏡子後麵的敵軍,自相傷害)安插到相互牽製的位置,讓日軍有來無回。”
“是!”
第二日,日軍走到了薑能已經設伏的道路上,日軍的前鋒部隊全部進入打擊範圍時,薑能號令道:“放!”炮兵聯開始炮轟日軍,敵人的陣腳已亂,死傷不在少數。薑能隨後攻擊,佯作敗逃。野村看到到後,旁邊中尉提醒野村:“八路軍詭計多端,千萬不要上當啊!”野村想了一下,“嘿!”他叫旁邊的偵查小隊去查看敵軍丟下的大炮,“你第,還有你們,去檢查八路的炮。”待士兵檢查後,其中一個類似小隊之主的回來報告:“大佐,我們檢查了他們的大炮,沒有彈藥了。”野村聽到後非常歡喜,還教訓中尉說:“他們第,是沒有彈藥了,趕快把八路乃伊組特(全部幹掉)。”“嗨!”
薑能看見敵軍細細前進,於是衝出來,駛出雙搶,向止步不前的野村開槍,野村瞬間被激怒了,“快!給我把他一起組特(一起幹掉)。”薑能是前有追兵,後有堵截,等等,應該是後有追兵才是。薑能雙槍連發,打了日軍十幾個士兵,把他們引上了山,叫人沿路放竹炮讓日軍有追擊的方向。所有人進到了回光陣裏,日兵變得非常謹慎,突然看到樹邊鏡子裏的自己,第一印象以為是敵軍,朝他瞄準,鏡中的日兵也瞄準他,立即按下扳機,射殺到後麵的自己人,而一千個八路軍藏在了樹上,當他們不開槍時,用竹炮驚擾對手,整座山硝煙彌漫,在即將結束時,薑能奔走到山下,射殺了野村的幾名隨從,野村知道自己無路可逃了,薑能把槍口抵著野村,可是!背後還有個敵寇也對準了他,便是剛剛的中尉,“八嘎呀路,勸你放下槍,繳械投降,不然,你就得,死在這個地方了!”薑能冷笑著對其說:“嗬,中國人熱愛和平,但一旦打起仗來,可是不怕死的。你們已經天數已盡!這盤棋,你們早就沒得下了。”中尉被激得麵紅耳赤,立即扣動扳手,薑能迅速蹲下,那一槍開在了大佐身上,中尉意外不止,薑能放倒了中尉。戰爭這盤棋,像薑能說的,日軍早就沒法下了。
帶兵返回朔州,鍾國鋒告訴薑能:“一切都是隊長所製計謀,吾詐降,令日軍由原來的堅守不出,誘導他們主動出擊,野村打了這麼久戰,一定想到鍾國鋒調走了朔州的守兵,城內必定空虛。”
“可是這樣做不是太冒險了嗎?”薑能問。
“隊長相信你,能明白其中的含義。況且我留下了一千兵力,加上軍備充足,足可以抵擋5日了,諾是你們沒有理解錦囊之意,也會有人告訴你們的。”
薑能感歎道:“隊長真乃神也,此計無懈可擊!”
“是啊。”
薑能在戈爾法的墓前說道:“隊長,薑能向你交令了!”1945年3月19日,中南地區就此平定了。
1945年8月15日,日本戰敗,宣布無條件投降。對外抗戰就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