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七章 相愛相殺?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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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聽小孩寄禮物給他,跡部的火氣不僅沒降下來,反而有了上升的趨勢。
    “嗯哼,你還好意思跟本大爺提你的禮物。”跡部臉色沉鬱,差點沒有咬碎一口玉牙。“你離開兩年,統共就給本大爺寄了四張明信片,還是那種最便宜的,這算什麼狗屁禮物啊。”
    完了,狗屁都出來了,可見跡部有多麼的生氣。心虛的小孩下意識的用鼻子蹭了蹭跡部的脖子,弱弱的反駁:“那也算是禮物啊,最少說明我有掛念著你們嘛。”
    聞言,跡部冷哼,但態度卻明顯的有所緩和,顯然是小孩的話他聽得順耳。
    大空翼是個有眼色的,更是個會看風使舵,就棍打腿的人。一見跡部態度有所鬆動,趕緊再接再厲的哄人。
    “跡部大爺,你心胸最開闊了,就原諒我這一回吧,我以我的人格保證下回一踏上日本土地,第一件事就是跟你報告。”
    有了這一次的悲慘的經曆,大空翼覺得自己應該不會再犯第二次的錯誤了,所以他很有自信的打保證。
    “你還有人格可言嗎。”這小破孩子都忽悠他多少回了,他要是還再無條件信他,那就太對不起自己的高智商了。
    見證了好幾次跡部被小孩忽悠的場麵的正選們也點頭附議,這小孩的人格的確值得質疑。
    大空翼齜牙咧嘴,這群家夥,不就是偶爾一兩次而已嘛,需不需要這麼對他啊。不過迫於當下局勢,小孩憋屈的不恥下問。“那你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
    “無論什麼你都答應?”一抹精光一掠而過。
    “當,呃,你先說說你要我做什麼?”小孩原本很豪氣的想要一口應下,但腦中思緒一閃,想起目前困擾他的某件事,到嘴的話立刻刹停。暗暗慶幸還好沒嘴快給自己挖坑,不然想自滅的心都有了。
    “本大爺有給你選擇的資格麼?”跡部冷冷的斜睨小孩,狀似對小孩感到很不耐煩一樣。“要麼答應,要麼滾下本大爺的背。”
    大空翼想了想,狠下心咬牙應承了:“行,我答應,說吧,你要我做什麼?”反正再差應該也不會比當花童還要來得悲催吧。
    事實證明了,不會比花童悲催,但也好不到哪裏去。
    “這可是你答應的,本大爺看你資質不錯,就允許你充當本大爺一個星期的仆人吧。”得到承諾的跡部很爽快的說出懲罰。
    於是,小孩臉黑了。為毛他有種自己又給自己挖了坑,埋了自己的趕腳呢?!
    “不行,一個星期太久了,頂多一天。”話一出口,小孩不能反悔,隻能降低危害。
    “一個星期。”跡部不肯鬆口。
    “一天,一個星期我不幹。”
    “嗯哼,大空翼你想反悔了?”
    “……”無話反駁的小孩隻能留著兩條寬帶淚趴在跡部的肩膀上裝死。
    於是,跡部跟大空翼的交鋒,最後以跡部勝利作為結束。
    不過,屬於大空翼的悲催還沒有結束。剛含淚簽下為奴為仆的黑暗契約,一口氣還沒喘過,就麵臨的另一大boss。
    “小翼兒跟小景聊完了,接下來可該輪到我們聊了。”忍足笑得和善,表情也很溫和,動作很紳士,但小孩卻看到一頭披著人皮的狼正衝著陰測測的齜牙咧笑。
    不知道他現在立刻回家,行不行呢?
    樂於見小孩被教訓的跡部為了能讓兩人“聊”得愉快,取消了原定計劃,直接拎著小孩回了家。既能為兩人提供暢談場所,也能讓小孩開始他的奴仆生活,簡直是一舉兩得。
    其他人默默的在心裏為小孩默哀三秒:走好啊,小翼兒,但願你能在忍足/鬱士跟部長的手下存活得久點吧。
    在豪華得跟宮殿沒兩樣的跡部家中,大空翼很忙碌的做著仆人的各種瑣碎的事情,疲勞的應對來自新上任的少爺的各種刁難。除此之外,他還要分出八分精神謹慎的跟某頭大尾巴狼談判,免得一不小心被忽悠得掉坑裏去。
    今天的日曆上一定寫著不宜外出!他就不該外出,更不該來找這兩個家夥。
    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大空翼已覺得跟過了好幾年一樣的漫長。等到跡部終於折騰夠了,他跟忍足也談判完並且含淚簽下N條不利於他的不平等條例後,大空翼終於身心俱疲地倒下了。
    慈郎手指戳了戳躺屍的小孩,同情的問:“小翼兒你還活著吧?”
    真是可憐的娃,中午連飯都沒怎麼吃就一個勁的被跡部使喚,還有集中精神應對忍足突忽其來的要求。別說小孩了,就他們這些看著他的人都覺得累得慌,真是難為他還能撐到現在。
    大空翼癱倒在地上別說動一動,就是連說話的力氣跟欲望都木有。腦細胞陣亡太多,使得他現在腦袋呈真空狀態。如果用漫畫來表現的話,絕對能看到他一縷靈魂從他身體飄出。
    “芥川學長,先把大空君抱到沙發去吧,地上涼。”鳳長太郎走了過來,彎腰就想要抱起小孩。不想還沒彎下就一左一右被向日跟宍戶亮拉住。
    鳳長太郎不解的看他們正想問他們怎麼了,便見造成小孩如此淒慘模樣的禍首之一——忍足不知幾時走了過來,單腳對地的蹲在小孩身邊,動作十分溫柔且輕緩地將小孩納入懷中,然後橫抱著小孩站直身子。
    跡部也走了過來,看了眼他懷中的小孩,嗤然笑著,但說出的聲音卻是很小聲:“笨小孩,這麼不堪使喚。快把他弄進房間去,免得在這裏礙我的眼。”
    忍足哂笑,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地抱著小孩離開。
    跡部的表情微微一僵,隨即若無其事的轉過身對慈郎幾人彈了一個響指,說道:“今天就到這吧,我讓人送你們回去。”說完,跟在他身後的管家吩咐道:“讓司機送他們回家。”
    “是,少爺。”
    看著跡部的身影消失在門的另一端,鳳長太郎有點沒反應過來,他愣愣的轉頭問宍戶亮:“學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剛才不是當死敵一樣的折磨麼,怎麼現在又好像感情很好的樣子?
    向日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語重深長的拍拍鳳長太郎的肩膀,說道:“習慣就好。”
    慈郎不以為意的打了個哈。“這三人的相處模式向來都是,唔,那詞叫啥來的?”
    “相愛相殺?”宍戶亮。
    “鬥氣冤家?”向日。
    “啊?”鳳長太郎。怎麼聽起來這麼怪異?這些詞不該是用在情侶上?
    “……”管家。為什麼聽起來那麼像虐戀情深的三角戀趕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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