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二章 當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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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影子傳來消息,舞央小姐跟翼小少爺見麵了。”
華麗的房間裏,鬆木畑恭敬的對斜躺在長形沙發上的穀清澤報告。
“人終於到齊了。”穀清澤睜開妖魅蠱惑人心的紫眸,眼中閃著爍爍光輝,透露出他此時愉悅的心情。“他們談了什麼?大空狄跟……寶貝知道了嗎?”
“舞央小姐請翼小少爺讓翔少爺夫妻回國,翼小少爺答應了。亮介少爺今天在舞央小姐下榻的酒店會客,離開時正好撞見翼小少爺離開。”言下之意,伊藤亮介知道了,大空狄也離知道不遠了。
對此,穀清澤表示很滿意。僵持了這麼多的的局麵終於有了變化,也不枉費他一步步的籌謀。
從小孩回國開始,到他找到小孩讓其幫忙,再到把舞央找出來,泄露小孩在日本的消息,誘使她回國與小孩見麵。最後讓小孩出麵將滑不溜秋不見蹤影的大空夫婦弄回日本做個了結。
一切都如他所想般的發展。而現在隻差最後一步,但願小孩不會讓自己失望。
熟睡中的大空翼突然打了個寒顫,感覺到一股讓他毛骨悚然的視線,猛然驚醒,一睜開眼,便對上了一雙幽深陰沉的眼睛。
大空翼心頭一驚,腳反射條件的想要踹過去,好在他及時認出眼睛主人,連忙刹住準備出動的腳。
“小叔叔?下班了?”
大空狄的眼睛,大空翼想到了暴風雨來臨前的不斷翻滾的烏雲,讓大空翼不由自主的移開視線,躲避他的眼睛。
大空狄定定地凝視小孩半響,不答反問:“小翼兒有沒有什麼事情要跟叔叔的?”
“啊?什麼意思?”小孩被他沒頭沒腦的問題弄糊塗了。
大空狄又凝視半響,搖頭說道:“沒什麼,你繼續睡吧。”說完也不等小孩反應便起身離開。
大空翼抓了抓後腦勺,不解的嘀咕:“怎麼怪裏怪氣的……”忽然腦中一閃,抓住了一個想法。“啊……該不會是知道我跟日杉舞央見麵的消息了?”嘖,消息也太靈通了吧。
看了看時間還睡不到兩個小時呢,時間尚早。大空翼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躺下繼續睡覺。有啥事還是睡醒再說!
“嘀……”
設置的鬧鍾準時響起,大空翼翻了個身,皺眉不滿的哼了哼,閉著眼,手快速準確地尋找到手機,將其關閉。沒了噪音,眉頭也舒展開,舒坦的換了個姿勢準備再接再厲。
蚩尤用頭蹭著小孩的脖子,想叫他起床,卻被小孩一把抱住。
“乖,別鬧,再睡會吧。”邊嘟噥邊用手拍了拍蚩尤的頭。
“嗷嗚嗷嗚……”蚩尤卻不買賬,在他的懷裏不停地掙紮。
大空翼實在是被弄到沒法睡,隻好不情不願的睜開眼,嘟囔著:“好吧,你贏了。”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子,愣了半響後,動作遲緩的亂滾帶爬的去了浴室洗了把臉才清醒。
大空翼拿起電話,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小翼兒?”模糊不清的聲音,聽得出大空狄還處於睡眠狀態。
“父親,我有點事跟你說,母親現在在你身邊嗎?”平淡的語調卻愣是讓大空翔打了個激靈,清醒了八分。特別是聽到小孩的稱呼,大空翔心裏不禁咯噔一下。
“你媽媽在書房,你等等我去找她過來。”大空翔不由自主的正襟危坐。
“不用叫了,你聽也一樣。”
“你說吧,我聽著。”他貌似,應該,大概最近沒做啥事惹到他家小孩吧?
“父親你跟母親收拾一下搭乘今天最早一班飛機回日本吧。有人要見你們。”
“什麼!回日本!我不回去,我……怎麼突然要我們回去,是誰要見我們?是不是你叔叔他們?”大空翔激動得霍然起身,猶如困獸般來回踱步。
大空翼卻絲毫不受影響,依舊語氣淡淡的說:“不是他們,是日杉舞央,你前未婚妻她要見你們。”
“切,那還不是一樣。”大空翔沒好氣的說。“反正我是不會回去的,你讓你叔叔死了那條心乖乖的繼承家業,把大空家發揚光大吧。那小子,他都當家主這麼多年了,幹嘛還老追著我不放呢。”
聞言,大空翼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慮,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那頭大空翔卻越想越忿忿不平。“小翼兒你咋都不幫你爸我,這才回去幾個月就被他們收服反過來對付我。”
“我沒有幫著他們對付你,你回來關大空家繼承什麼事,隻不過讓你跟老媽兩人回來解決一些陳年舊事罷了,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吞了幾百噸火藥啊。”
大空翼也怒了。想他特意跑來最討厭的日本是為了誰,居然還好意思敢衝他吼!
“不是大空家繼承問題那是什麼事情?我跟你媽哪裏有陳年舊事沒理清啊?”不敢火上澆油,大空翔緩和了語氣,委屈的問。
“叔叔跟日杉舞央,舅舅跟穀清澤四個個人之間的感情糾葛不管你們的事關誰的事。”
“等等,他們四個的感情糾葛關我們什麼事?”大空翔納悶。他怎麼有種雞同鴨講話的感覺呢。
大空翼一噎,也有種話對不上軌的感覺。他冷靜下來,想了想,說:“老爸,你們知不知道當年你們逃婚後,叔叔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兩兩在一起唄,還能發生什……麼……小翼兒,該不會他們這麼多年都沒在一起吧?”大空翔驚異。舞央跟澤不會那麼不給力吧,十年了還沒搞定那兩家夥?
果然如此!大空翼深呼吸一口氣,太陽穴隱隱發疼。
“父親,你們逃婚那天晚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知道幾天後日杉舞央忽然出國十年未歸,直到前幾天才回國。而穀清澤跟舅舅也在那天之後忽然決裂,十年以來從未同時出現在同一場合,據說剛開始的時候,舅舅還處處與穀清澤作對。”
大空翔目瞪口呆,傻眼了。
“父親,你們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問過百裏跟內田,他們緘口不言,說是禁忌碰不得,讓我別管。可是穀清澤卻找到我讓我幫忙,但那廝也隻是說了個大概,我也不知道該從何幫起好。今天日杉舞央也模糊的說了一下,最後讓我叫你們回來。”
“父親,你原原本本的把當年的事情給我說清楚,東缺一塊西缺一塊的,我心裏別扭得緊。”
大空翔抹了一把臉,歎了歎氣,坐在床邊緩緩的敘說著當年。
“當年舞央喜歡你叔叔卻不敢開口,你叔又笨得很,無論周圍的人怎麼明示加暗示,那家夥就是認準舞央喜歡的是我,為了拆散我跟你媽媽,那廝簡直就是不擇手段威逼利誘全用上了。”
想到當年那段悲催得苦不堪言的日子大空翔就想淚奔,明明是正經的戀愛硬是被弟弟當成出軌的偷情,還怎麼解釋都不信不理,簡直讓他恨不得撬開那家夥腦袋看看裏麵裝的是不是石頭,固執得讓人想自殺。
“澤這廝城府深,先是利用你媽接近你舅,誰知用盡辦法你舅隻當他是好朋友愣是沒往愛情方麵發展,氣得他跟你媽提出協議,他幫我跟你媽媽離開日本,躲過你叔叔的追緝,而你媽則幫他演場戲刺激一下你舅給他製造機會拿下你舅。”
“所以我跟你媽媽還有舞央跟澤四個便一同商量著,我跟你媽逃婚,然後舞央跟澤借著機會攻下那兩人,我們還以為他們已經成功了,哪曾想到結果居然是這樣……”
大空翼一聲不吭地聽著,想到一句話:人不作便不會死。人呐,很大部分痛苦都是自己自作孽得來的。這幾個家夥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一群蠢貨!大空翼心中腹誹。
刺激個毛線球啊,直接拉進房間拖上床不就得了,弄那麼多事出來,硬生生的將簡單的事變得複雜無解,絕對是吃飽了撐著,自找麻煩,真特麼活該痛苦這麼些年。
大空翼後悔了,尼瑪老子當初就不該心軟跑來日本解決什麼禁忌恩怨,簡直就是白費勁,浪費時間。不知道他現在啥都不理直接走人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