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個男校花 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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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禮琛雖然在沙平幾個那裏備受冷落,可是在自己圈子裏那還是非常受歡迎的,才剛回來,就連著幾天的聚會。燈紅酒綠中,他忽然覺得這樣的日子真TM無聊,也不知道以前為什麼一直覺得既牛逼又瀟灑的。田經緯左擁右抱占了一番便宜,滾到胡禮琛邊上:“二哥,這回拿下了?”
胡禮琛撇撇嘴:“你這回挺關心我啊。”
“那可不,二哥的事情,我一直掛在心上,”田經緯笑嘻嘻地說,然後又往前湊了湊,“怎樣啊?”胡禮琛難得碰到如此難啃的骨頭,別說他自己,就是這幫子紈絝子弟也跟著有了興趣。
“差不多吧。”胡禮琛說的很含糊。
“差不多是多少啊,二哥,你太不幹脆了啊!”田經緯得寸進尺道,“不是還沒搞定吧。”說完,笑得一臉得意,哎,縱橫情場的胡二少也有今天,真真大快人心。
胡禮琛看他一副傻X樣子直接掄了一拳:“滾過去,擋著我拿酒。”
田經緯擠擠眼睛,身子往邊上挪了挪,胡禮琛喝了一口,像是中邪一樣:“小四,你說什麼是愛情?”
田經緯嚇了一跳,這是胡禮琛說的話麼,這如此矯情,傻X,二貨的話居然從胡二少的嘴裏吐出來,簡直嚇死人了,他看了一眼胡禮琛的表情,確定這個人是真的,才認真地想了想,然後說:“愛情啊,小年輕玩的東西。”他說著又有點落寞,“二哥,我那點破事你也知道,也就栽在那個混球手裏一次。”
胡禮琛:“嗬嗬,嗬嗬嗬。”剛才還得意的人立刻就跟受了打擊一樣,沉浸在自己的回憶裏,眉目瞧著有情動,若不是燈光太暗,或許還能看見無聲的淚水。
原本坐在邊上的一個美女插話:“痛苦的愛情就是這麼回事:多少紅顏為傻逼,你還給傻逼織毛衣。美好的愛情就是這麼簡單:找個合自己性格的,樂意寵你的,麵對著麵吃一鍋香天下,拉著小手親親嘴。”她說完,扒拉了一下頭發,狀似無奈地說,“網上說的,我也不懂。”
他們這一幫人整天就是愛欲性欲,可是愛情還真的跟他們一毛錢關係沒有。
胡禮琛似乎在思考,沒再說話,美女很應景,立刻點了一首——因為愛情。悠揚的音樂響起來,胡禮琛點了一根煙,摸出手機,翻開電話簿,停在沙平的名字那,發了條信息。
——小沙,什麼是愛情?
沒一會兒,短信就回了過來。
——沒毛病吧,問我,你不是專家麼
胡禮琛用心險惡地回答:專家不專家試試才知道。
沒一會兒,那邊就回了一條。
——你會跳舞麼?或者認識會跳舞的人,急急急
跳舞?
雖然不知道是指什麼類型的,但是對於泡妞高手胡二少來說,多少還是拿得出一些的,更何況,他多位床伴可都是舞蹈高手。
回了個會過去,那邊就來了電話,果然很配合那三個急。胡禮琛接起來,聊了幾句,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沒問題,明天我來。”
要說交際舞也不是什麼難度大的舞蹈,可是能夠擔任舞蹈老師,並且願意白菜價成交過來教一群幾乎毫無基礎的人實在太少了。沙平原先還沒有這個覺悟,抱著對好人的幻想和善意來到了網上,搜尋一圈,撞得頭破血流,楞是沒有找到一個。
好在,接到了胡禮琛的短信,靈機一動,高富帥啊,高富帥怎麼能不會跳舞呢,尤其是這種泡妞經常用到的交誼舞,那不是他們信手拈來的嘛,想到這立刻雞血了,迅速地跟胡禮琛進行了深入懇切的交流,終於替大家找到了一名老師。
李佳看著沙平麵色潮紅地對著手機搔首弄姿,縮著脖子,輕聲問其餘兩枚:“主上怎麼了?”
何英傑此時還愁眉苦臉著,學校的大彙演,他就負責這一個項目,如果這都辦不好,真是太丟人了。聽到李佳的問題,抬頭看了一眼:“哇——”
朱坤本來跟遊戲裏的老婆在殺怪,被他嚇了一跳也跟著哇了一聲。
沙平莫名其妙:“你們幹嘛?”
何英傑第一個開口:“主上,你,你,你腫麼了?”
“舌頭捋直了說話。”沙平正色,“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老師找到了。”
第二天,胡禮琛在眾人的期盼中過來了,有幾個女生當場就紅了臉,比起之前的那個老師,這回來的人可是高了不知道多少段位。沙平依舊頻頻出錯,胡禮琛看著他的模樣,心情大好,在胡禮琛打趣的目光中,沙平難得的因為羞澀而不好意思了。
大家都離開了,胡禮琛留下沙平做特訓。
幾個女學生無比豔羨的徘徊,可惜沙校花風采無限,胡二少愣是沒有把視線分出一絲一毫給他們,實在叫人鬱悶。
胡老師很開心,二人世界什麼的最喜歡了,尤其是這種夜黑風高的晚上,不過,在這之前,還是先給學生一個下馬威,才能顯示出他作為老師的威風。
“小沙,老實說,你跳的實在很差。”
沙同學像是任何一個成績遭到老師批評的學生,立刻豎起了逆鱗:“怎麼愛教不教。”
胡老師怔了一瞬間,眉毛揚起來:“喲,還頂嘴,你現在得聽我的,我跳女步,你跳男步,我帶著,你跟著我節奏,明白?”
沙學生不情不願地點頭,誰讓自己確實太差。
胡老師很得意,小樣。
可惜十分鍾以後,胡老師就陣亡了,他揉著腳跟道:“I服了U!”
沙同學委屈:“我不是都照做的麼!”說話間,眸水清澈,眨一眨,漾起一番漣漪,著實勾人的狠。
胡老師吞吞口:“好吧,繼續。”
接下來,舞蹈室裏麵就不斷回蕩著胡老師教導的聲音。
“不對,這樣!”
“錯了錯了!”
“好,哎呦!”
月亮爬上了樹梢,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相比之前,這次的特訓,效果明顯好上很多,沙平對胡禮琛簡直是刮目相看。
“不錯,基本動作都掌握了,進步神速啊!”胡禮琛由衷地感慨,天知道,他已經被踩了多少腳了。沙平隻覺得整個人筋疲力盡,就這樣一動不動地任由胡禮琛抱著。
舞曲還在慢悠悠地播放著,兩個人抱在一起,誰也不願意說話,就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時間仿佛停下來了,呼吸之間,細水長流,碧海無波,就在這現世裏,都能生出一種亙古綿長的情緒來。胡禮琛微微低頭,看著那晶瑩的發亮的大腦門,促狹一笑,然後就親了下去。
沙平的心情非常複雜,按道理說,他應該馬上把人推開,可是現在的氣氛叫他深陷其中,一動不想動,他閉上眼睛:“愛情是一種奧妙,在愛情中出現籍口時,籍口就是籍口,顯然已經沒有熱情的籍口而已,來無影,去無蹤。如果愛情消逝,一方以任何理由強求再得,這,正如強收覆水一樣的不明事理。”
胡禮琛微微一愣。
沙平又道:“三毛說的,我轉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