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個男校花 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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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城市好像沒有一天不在修路,昨天還暢通無阻的寬闊馬路,一夜之間就冒出了若幹個圍蔽在路中間,警示牌上幾個大大的字“前方施工”格外顯眼,於是八車道變成了四車道,傍晚是交通高峰期,又是這種倒黴路況,車子走走停停,很不順暢,公路幾乎變成了停車場。
胡禮琛往日遭遇堵車的煩躁心情,今天莫名輕快起來。大概是身邊人的關係。
沙平一會兒逗逗狗狗一會兒看看外麵,忽然想到了一個笑話,立刻講給胡禮琛聽:“官二代憤怒的把富二代從車裏揪出來大聲罵到“MLGB!老子A8的車你塔嘛的也敢碰!”
誰知富二代並不畏懼一把推開管二代嘲笑到“你一小A4裝JBA8,老子瑪莎拉蒂買你十輛!官二代更加怒了“瞎了你!睜開狗眼看看!老子說的是號牌!京A8!老子長安街敢逆行”
富二代仍然不屑“嚇唬誰啊你,我老爹拖拖關係也能辦個套牌的,誰知道你這是不是真的”官二代冷笑一聲道“哼哼,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叫人廢了你”
富二代繼續不為所動點了支煙說:“我怕你啊?我爹認識黑道上的,我廢了你信不信”官二代沒有回話,隻是打了一通電話沒過一會,來了幾個軍人官二代對他們說:“這小子跟我叫板,你們回去讓我舅舅派十輛坦克過來嚇嚇他!”
此時富二代才知道粗大事了趕緊給自己老爹打電話,哭喪著說道“爹啊!不好了,我在長虹橋把一官二代給惹了,他現在要叫坦克來軋我”
電話裏富一代不慌不忙的說“兒子,沒事,讓他們來,橋是爹修的,他一輛也過不來,爹心裏有數”
胡禮琛沉默了一下:“這不科學,沒有哪個官二代敢囂張成這樣!而且——”
沙平立刻把他的話給截了:“看——灰機——”胡二少莫非是從火星來的,怎麼每次跟他講笑話都是這麼個結果,怎麼也該碰碰場笑兩聲,哎,以後還是不說了。
真沒勁!
胡禮琛看著沙平有些鬱悶憋屈的小臉,嘴角勾了勾!
通過了擁堵路段,拐了兩個彎兒就到了一家連鎖的大型超市,兩人停好車並肩走進超市。
胡禮琛推起一個手推車慢悠悠的東逛逛西瞅瞅,倒真多了一絲居家好男人的味道,但這念頭一竄出來,沙平一邊搖頭一邊在心底連連對自己罵了好幾聲“呸呸呸”,他明明清楚了解這個男人的本質。
“你經常來?”
胡禮琛聳聳肩不置可否,答案顯而易見,肯定不是。
路過一排架子的時候,胡禮琛的車子裏已經多了兩雙拖鞋,一雙是夏天的,另一雙是冬天的,冬天那雙極為可愛,鞋麵上趴著一隻毛絨動物極為可愛。
“買這個幹嘛?”
“你的專用拖鞋啊!”
沙平看著胡禮琛得意洋洋的臉,到底還是沒有說:我大概就會去一次你別破費了。
兩個買了一些鮮蔬,沙平看著車子裏的一堆東西,對今晚上的晚餐終於期待起來,或許這個胡少爺還是有一手的。
結賬的時候,胡禮琛偷偷拿了一盒安全套,沙平的眼皮抽搐了一下就當沒有看到。
車子停到了一個高檔小區,為什麼是高檔呢,因為沙平覺得那威武帥氣的保安哥哥不是一般小區可以請到的,還有那無與倫比的綠化無一不低調地彰顯著住在這裏需要有多少的財力!
當然紈絝子弟住這樣的地方實在是太正常了。
胡禮琛的房子是個150來平的三室兩廳,裝修極其考究,隨便哪出細節都很出彩,想來是花了大價錢的。
沙平站在門口感慨:“這就是金屋啊!”
胡禮琛接口:“那就熱烈歡迎我的阿嬌!”說著從購物袋裏拿出拖鞋,彎腰放到了沙平腳邊,沙平看他自己換上,打趣道:“還以為你會親自給我換上呢!”
“樂意之至!”胡禮琛一邊說一邊作勢就要過來,沙平急忙換好,一閃聲逃進屋子。狗狗很自覺地從沙平的懷裏跳出來,然後帶著沙平參觀自己的狗窩,沙平看完隻覺得比人住的還要奢華!
胡禮琛把菜放到廚房,站了一會兒,跑出來:“我覺得我們應該每人負責燒幾個。”
沙平點頭:“我燒菜很一般。”
“主隨客便,你隨便燒我隨便吃!”
“那好吧,你先燒。”
“我想起來這次出差的小結還沒寫,”胡禮琛一邊說一邊把沙平推到廚房間,“你先吧。”
沙平看著胡禮琛的臉:“你不會是壓根就不會燒吧!”
“笑話,我像是那種人麼!”
沙平誠懇地點點頭。
胡禮琛把手裏的圍裙扔給沙平,大義淩然地走進了書房。
沙平看著一袋袋的菜忽然想:若是我現在撂挑子不幹行不行!
胡禮琛在書房裏麵打了會兒遊戲,溜達出來的時候,沙平已經燒好了兩個菜了,這會兒正在切菜,時不時地看看邊上的排骨湯,胡禮琛側著身子站在廚房邊上,看著係著圍裙的人忙碌的身影,心裏一點一點地燙起來。
他從小生在官宦之家,有個很牛逼的爺爺和更加牛逼的老子,幾乎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出去應酬,世俗百態見的實在太多甚至有些厭煩。他從來都是隨心所欲,想要的東西或者人不用費什麼力就可以得到。除了沙平!這個人從一開始就對自己有著明顯的偏見和敵意。當然在他過往中也碰到一些仇富的人,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人,不過那些人之中從未有一個讓他有這麼大的興趣,這麼久的耐心,這麼好的脾氣。
嗬!真是有趣啊!
胡禮琛認真地看著沙平,他的視線就算是瞎子都忽略不了,沙平揚了揚了菜刀:“廚房聖地,謝絕參觀!”
“說實話,你係著圍裙真好看。”胡禮琛一邊說一邊吸口水,樣子非常下流。
沙平自然知道被他調戲了,不過他也明白這位大爺就喜歡嘴上花花,關了煮湯的火,然後道:“爺,奴家好累,你來把湯拿出去吧。”
胡禮琛被喊的飄飄欲仙,就這麼赤手直接把砂鍋給端了起來,然後就是一聲慘叫,叫聲驚天動地,直把在狗窩裏攤著的狗狗都給嚇尿了。
沙平可沒想到胡大爺這麼沒用,還把自己給傷了,來不及收拾殘局,急忙查看胡禮琛,手指通紅,都快趕上臘腸了,沙平忙將人帶到冷水底下,開始衝,嘴裏一邊吹氣一邊嘀咕:“不痛不痛,飛走飛走!”
胡禮琛聽著感覺特別好玩,忘記了疼痛:“你在說什麼啊?”
沙平白了他一眼:“自己衝!”說著一扭身子重新去切菜了。接下來就沒出什麼大紕漏,總的來說兩個相處還算愉快。沙平的手藝確實沒有謙虛,挑不出大毛病,可明顯稱不上好。
不過胡禮琛已經覺得萬分滿意了。
他媽的,端個鍋子都這麼難,那炒菜豈不是難上加難!
吃完聊了一會兒,沙平提出回去,而胡禮琛因為手受了傷,所以不能開車。
“我送你吧!”
“不用!”
“就送一段路,這兒不好打車!”
在胡禮琛的強烈要求下,兩人一狗抱團出門了。小區裏不時有幾個出來遛狗的,經過的時候,眼神總會落在他們三個身上超過五秒鍾。
沙平仔細觀察了一下,覺得主要問題出在狗狗身上——太奇怪了嘛!
殊不知他們這兩男一狗的組合才是人們好奇的重點!
過馬路的時候,有輛電瓶車過來,胡禮琛用手臂護了一下沙平的腰,然後就把人擠到了裏麵。
“走路當心點,晨晨都比你懂!”走在前方的狗狗像是聽懂了一樣,高興地晃晃尾巴。
你拿狗跟我比,是在誇我呢還是在誇我呢?沙平懶得爭辯,無奈道:“好了,知道了,你們也別送了,再送要到我們學校了!”說著迅速地攔了一輛車。
胡禮琛看著車走遠,摸著褲兜裏的安全套直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