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類 · 0509 0509(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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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七受了點傷(2015。216)
“雅雅……今年去你家過年,阿姨和叔叔會不會不高興。畢竟我們從來沒有公布過我們的關係,現在這樣……”
“許承源,你是不想對我負責了嗎?”
“不是這樣的,我是覺得,我們這樣你爸爸會不會……”
“你不必擔心這個,我爸和我媽不是那麼蠻不講理的人。況且現在都已經這樣了,你想改變什麼呢?”
“但是雅雅……”我隻是擔心,這樣對你,或許不好。或者,我們可以先結婚。
隻是這話,許承源沒有說出來。
“許承源,如果你不想去,我可以同意你的意思。但是你應該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我不想逼迫你,許承源,不是我不信任你,是我從來就不信任我自己。
“我不是這樣的,雅雅。”
“讓我安靜一下吧,許承源。我想我們從一開始就沒有認真想過為什麼我們要在一起,而又為什麼發展到了現在的狀態,許承源,我覺得,我們是時候要好好想一想我們的未來。或者說,是你的未來。”我知道的,我的心裏,一直有那樣一個人,塵封在陰暗的角落裏,陽光照射不到的時候,一片灰敗。
有一天,一束陽光倔強地穿過了重重阻礙,輕而易舉地就灼傷了我。
許承源,就算有一個你,一個愛著我的你。但我依然固執在原地畫地為牢,不願意走出來,牽著你的手一起麵對他。也許,我是膽小懦弱的。
隻是許承源,我卻不能不承認我對你其實是有那樣的感情的。隻是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就像我的編輯說過的話,我或許早已離不開你。但,我卻仍舊固執著自己的己見,隻是因為自己是一個膽小鬼。
“雅雅——求你!”
“許承源,放手吧。”抱著我的你,是什麼樣的心情呢?此刻,我卻破天荒地不想知道了。我果真是一個冷血的人,無情至極。
“雅雅……我不願放手……”
你說不願放手,可你終究還是放開了我不是麼?許承源,如果你真的不願意放手,那麼此時我已經走出了大門,而你卻未曾追來,我應該如何呢?許承源,我真的真的不想回頭。請你原諒我此時的懦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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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城市太會偽裝,愛情隻是昂貴的櫥窗。沿路華麗燦爛陳列甜美幻想,誰當真誰就上當。竟然以為你會不一樣,但憑什麼你要不一樣。因為寂寞太冷,虛構出的溫暖,沒理由能撐到天亮……’
《受了點傷》
“喂?”
“素雅?”
“我是素雅。”
“你在哪兒?”
“路邊晃蕩而已。”
“拜托你能別裝文藝了麼?”
“好。”
“你心情不好?”
“還行,你有時間陪我?”
“有啊,本大少隨時有時間陪你。”
“來Fantastic吧。”
“去見老情人?趙阿大回來找你了?”
“他來過,我沒留他而已。不過許承源似乎變了。”
“許承源?你的萬年備胎和跟屁蟲?他能變?老子就把名字倒過來寫。素雅,不是本大少說你,趙阿大是個P。”
“你過來再call我。滾。”
‘這個城市太會偽裝,愛情隻是昂貴的櫥窗。沿路華麗燦爛陳列甜美幻想,誰當真誰就上當。竟然以為你會不一樣,但憑什麼你要不一樣。因為寂寞太冷,虛構出的溫暖,沒理由能撐到天亮……’
“喂?”
“素雅?”
“恩。怎麼了?”
“這個月第五次了,你是要缺更的節奏麼?素雅姐姐,素雅大神,拜托你了,別天天跟本編編添堵了成不?”
“但你從來都樂此不疲不是麼?”
“那也得看人不是?如果不是你素雅,你覺得我樂意跟您添堵?不是您老給我添堵麼?該不會,又吵架了?最近的水平發揮的不太好呢……”
“沒什麼,隻是心情不好,等會兒你要來Fantastic麼?柳大少要來。”戳我脊梁骨,那就試試你的刀能不能刮傷你的臉。
“……我不來了。”
“柳大少可是很不容易請得動,你確定你不來?”好朋友麼,就是用來隨時插上兩刀解個悶兒什麼的,心情才能愉快地起來不是麼?
“我不想見他。”
“柳大少最近很有女人緣。”看你激動不激動。
“那……也不關我事。”
“好吧,我看到他的車了。這樣吧,我回來交稿,掛了。”我不開心,你們都別想開心了,柳大少麼……
‘這個城市太會偽裝,愛情隻是昂貴的櫥窗。沿路華麗燦爛陳列甜美幻想,誰當真誰就上當。竟然以為你會不一樣,但憑什麼你要不一樣。因為寂寞太冷,虛構出的溫暖,沒理由能撐到天亮……’
“我在Fantastic門口,你在哪兒?”
“我在你麵前,你信麼?”嗬嗬嗬……
“素雅,你是嫌我太有錢麼?麻煩你看見我,直接掛掉我電話好麼?”眼前這個沒什麼帥哥形象地帥哥裝備的人是誰?
“小心裝逼。逼格太高容易被雷瞄。”
“素雅,許承源惹你了?”他笑,偏了個方向,打了個響指:
“暗夜迷情兩杯,味道要重一點比較好。”後麵這句話,是轉過來對著我說的。
“柳大少,不擔心那個誰吃醋?你對我的愛好到是了如指掌。”
“她不會原諒我的。”這一刻,我突然覺得我們何其相似。迷情入喉,火辣辣地感覺瞬間占滿了整個身心。
‘這個城市太會偽裝,愛情隻是昂貴的櫥窗。沿路華麗燦爛陳列甜美幻想,誰當真誰就上當。竟然以為你會不一樣,但憑什麼你要不一樣。因為寂寞太冷,虛構出的溫暖,沒理由能撐到天亮……’
手機第四次響起來,屏幕上浮現的名字是許承源。看過,手指卻無法觸動屏幕。震動和音樂提示著打電話的人心情,大約是急切的吧。一次未接,不過秒鍾便又響起。
‘這個城市太會偽裝,愛情隻是昂貴的櫥窗。沿路華麗燦爛陳列甜美幻想,誰當真誰就上當。竟然以為你會不一樣,但憑什麼你要不一樣。因為寂寞太冷,虛構出的溫暖,沒理由能撐到天亮……’
“素雅,是許承源?”柳大少說話時,聲音裏隱隱地顫抖了起來。我看著他的眼睛,卻發現那雙眼裏似有迷霧。
“是許承源。”我答,突然有些心痛了。
“你不想接,就關機吧。”他說,閉上了眼睛,上半身靠著吧台,手中的迷情卻遲遲不再送入口中。
‘叮咚’地提示聲,手機已關機。
許承源,我好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