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學院篇 第18章 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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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案神馬的那當然要從案發地點開始。
嬌滴滴的索菲亞大小姐是在自個兒家裏憑空消失的。
楊菩青決定先從丞相府入手。
這伏瀾帝國的丞相啊,也算是個隻手遮天的大人物了,豈是一般人得見的!
可楊菩青有殺手鐧!
打著符寒心的名號兒,人家府裏那個平日裏對著一眾兒侍婢小廝呼來喝去的管家,見著他那叫一個低三下四呀!爺前爺後的叫喚得,比他以前胡同子裏的李阿婆養得旺財見著他叫喚得還親熱。
服務態度也好,斟茶遞水樣樣兒沒少,還帶著他溜遍了整個丞相府,好像這位楊爺來丞相府不是辦案來著,而是遊園會似的。
楊菩青緊攥著拳頭,咬著牙關兒強忍著強忍著,忍到最後差點兒沒把牙給崩壞了。
他冷冷地說:“這個啥,這茶也喝了,園也遊了,是時候該把案子給理理了吧!”
那管家低垂著眉眼,連聲答道:是是是,爺說的是。
可是無論他怎麼地垂眉順目,還是遮掩不了那雙眸裏見慣世故的精光。
所以,當楊菩青要求見一見那丞相時,管家眼裏嘴裏鼻洞子裏溢滿了有求必應的笑容:“爺,可不巧了,我們家大人現今在宮裏處理公務呢。”
得,人家那是國家大事,他這是私人小事,那當然要分個主次先後緩急吧!學生時代也曾認真上過思想政治課的楊菩青如今還記得那什麼集體利益高於個人利益,必要時我們必須以集體利益為重,並願意犧牲或放棄掉一些個人利益。深諳其中飽含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真理的楊菩青就沒在堅持,拍拍屁股走人。
可接下來一連著幾天,丞相都在皇宮裏頭處理政事,這便讓楊菩青無語了。
行啊,他看呀,這公務要不就比修建青藏鐵路還麻煩,就是這相爺的辦事效率過於低下,不過最有可能的是:他在跟楊姓某人玩躲貓貓呢。
無奈,既然襄王有心躲貓貓,神女也無力找他這麼個耗子。
他總不能殺到皇宮裏頭,逮著那位相爺就劈頭蓋臉地問吧。這般他問題都沒出口呢,人就已經被抓緊牢裏了。
而官衙就更甚了。
一問起話兒,就說:其實這事兒我們也不太清楚。
不清楚就不能問清楚了,結果一筆帶過。
要不就是:索菲亞小姐失蹤得太離奇了,我們還在仔細地調查,取證,研究……
這一調查、一取證、一研究準得吊在那兒沒完沒了。
楊菩青把滾滾的熱茶一幹,走得幹脆。
而更具戲劇性與中國特色的回答是:這案子不歸咱們管,要不小爺你到城關那兒問問去?
聽著沒?像不像咱們那所謂‘有關部門責任’的論調兒?
反正,官話兒一摞兒壘著一摞兒,就是沒個實質性的突破。
官方的文書更是比微博還圍脖,圍得緊緊的,差點兒沒把楊菩青給活活勒死!寥寥數筆,說了等於沒說,純粹浪費筆墨。
唯一比較有用的是他在街頭巷口,從三姑六婆的八卦裏搜集的,可那都是些小市民的揣測,真實性弱了點兒。
楊菩青自個兒門兒清。
符寒心定當在這裏頭搗亂,這也是符寒心提醒過他的,可想不到會如此徹底!
於是,楊菩青覺得很憋屈。
這男人一憋屈就想要來個酒灌愁腸。
所以,他跟著狄爾德來到他家的酒樓,點了一桌子的酒菜。
楊菩青率先舉起酒杯:“來,兄弟,這是哥哥的賠罪酒。哥哥心裏有愧啊,難得你有個休假,卻被哥哥我糊弄了去。”
“常安老弟,你可別這麼說。”酒杯相碰,狄爾德將杯中之物一幹而盡:“大夥兒都是兄弟,這兄弟的事就是我狄爾德的事,下次你要是再說這麼隔閡生分的話,老子可就不認你這麼個兄弟了。”
狄爾德夾了一口菜:“常安,過些個日子你再來,兄弟我請你吃好吃的。”
他接著說道:“最近,我父親聘請了個絕世名廚。這名廚平日裏低調的很,這次能請到他來我們這兒做大廚,可把我父親給喜得晚上都睡不著覺。”
“哦,那我可真要來蹭吃蹭喝了。”
兩隊友就這麼觥籌交錯著喝到壺盡盞幹。
最後,楊菩青拒絕了狄爾德的相送,一個人就著月色晃悠悠的走回去。
這時已是深夜,弗斯切城早已宵禁了。
所有民房都門閉燈熄,唯有淡淡的白月光,讓周圍不至於暗得伸手不見五指。
楊菩青因為喝多了點酒,臉上有些暈紅,但神誌仍是清醒的。
他就這般哼著小曲兒走著,隨即,輕快的腳步竇然一止。
明月從雲後露出臉來,亮晃晃的月色如水般流下,照亮了街道上的一切,而這一切中自然也包括了前麵那一幫持槍夾棒的攔路虎。
為首的幾人正是楊菩青曾在上院暴扁過的幾個富家子弟。
楊菩青一挑眉,喲,瞧著這架勢,想必來者不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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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快樂~~~~
還有九月的比賽即將結束了,醉鬼在這裏感謝大夥兒的枝枝,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