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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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大結局(上
)
無情一路上沒有有耍絲毫花招,直到跟任我行碰麵,令狐衝仍忍不住擔心,無情是誰?天下文明的無情公子怎麼可能回如此老實的等著別人算計?
“你爹要是真那麼聰明也不會讓東方不敗搞得人不人鬼不鬼十幾年了。”令狐衝狠狠地鄙視了自我安慰的任大小姐。
任盈盈除了狠狠地瞪了令狐衝一眼隻能焦急的盯著不不遠處的兩個身影,無情和任我行已經談了很久了,久到連向問天這個老江湖都有些隱隱的冒汗,任盈盈更是緊張的不行,手握緊又鬆開,令狐衝在仔細的盤算,若是無情和任我行真的打起來自己該怎麼半才能即保住無情又能保證自己不被懷疑計劃能夠成功實施呢?
事實證明,大家都太多慮了,就在所有人都忍不住重進去的時候任我行爆發出一聲豪爽的笑,然後一臉讚賞的看著無情,無情也回以笑臉,仿佛是無意間的看了令狐衝三人一眼,笑的萬分和善,向問天一下就鬆了一口氣,令狐衝和任盈盈心中嘭的一聲碎的七零八落,作為和無情一起生活過的人,他們分外的明白這個笑容不言而喻的含義。
任我行和無情交談過後竟然還主動提出了與無情同行的邀請,無情那張平淡如水卻麵含譏諷的臉讓令狐衝和任盈盈看起來分在紮眼。可惜了,任我行是什麼人?剛愎自用,就算二人早就知道這是不那麼簡單,怎奈何正主不相信,二人商量再三還是決定暫時按兵不動,一行五人日兼程趕付黑木崖。
與此同時,黑木崖頂更是雞飛狗跳,任我行舊部萌生叛逆,楊蓮亭假穿教主聖令,東方不敗密謀私下架空神教,眾人一片怨聲載道,此時,任我行等人正在快馬加鞭趕往黑木崖,聞訊更是欣喜,竟然親自斟酒與無情把酒言歡,席間更是一片讚賞,令狐衝任盈盈莫不做聲,私下盤算。
是夜,令狐衝摸進任盈盈房間想要商量對策。卻不想一片漆黑,令狐衝皺眉,突覺背後一陣冷風,立刻轉身拔劍,昏黃的蠟燭“噗”的亮了起來,一瞬間變得光亮讓令狐衝有些許的不適應,手中的劍也是一頓,就在這一瞬間令狐衝看清了眼前之人,勁力一收向後撞到了桌子才堪堪收住。任盈盈一臉驚恐的盯著令狐衝,一點點,隻差一點點,令狐衝的劍就穿透了她的胸膛。
令狐衝低聲怒道:“你作甚。……”話說一半,令狐衝便看到了任盈盈身後的牙床上端坐的人。
那人挑眉勾唇,指尖撥動著纖細的金絲,在空氣中泛著淡色的光,金絲的另一端就糾纏著任盈盈的脖子:“怎麼?你們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深更半夜,令狐少俠還不甘寂寞,往任大小姐的房間鑽?”
令狐衝眯眼:“無情公子,話不可以亂說,任老先生可是在呢。”
無情挑眉:“那你就叫好了。”
“無情哥,你別亂來。”任盈盈被無情的金絲勒著脖子,冷汗一滴滴的從額頭滲落下來
無情手指一勾金絲如蛇搬靈活的收起,隱匿在寬大的衣袖中。衣袂翩翩,無情人影消失不見,隻留下任盈盈令狐衝兩個人麵麵相覷,任盈盈有些後怕的伸手摸了摸脖頸上的血痕,張嘴想說些什麼卻隻動動嘴唇沒說出一句話來。
令狐衝一直盯著無情消失的門,久久的默不做聲。任盈盈卻看到令狐衝的手一直在抖。
無情消失了,是真的消失了,第二天一早任我行令狐衝四人翻遍了整個小鎮,無情就像人間蒸發一般,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嘭!”任我行一掌轟碎了紅木的方桌,一張臉上青筋暴起,快要衝破皮肉暴出來一般。
向問天個任盈盈在一旁小心的勸慰著,
• 183樓
• 20
白千赫Neil
令狐衝迎著寒風坐在屋頂一口又一口的灌著烈酒,明明是未摻水的純酒卻淡的喝不出一點滋味,明明喝不出一點滋味,卻不停的留著眼淚。
無情,你真的就那麼喜歡他?那我呢?在你心裏,我就沒有一點位置麼?那我窮盡心思的算計又是為了什麼……東方不敗,東方不敗,憑什麼你坐擁天下都不勝的最高處,還能擁有無情的心!所有的好處都叫你一個人占盡了
“天公無眼!!!!啊啊啊啊啊!!!”令狐衝揚起手中的酒壇在天空拋出一抔的亮星,扒劍起舞。
一套劍法使盡,庭院中一片狼籍,花葉零落滿地,令狐衝就站在滿地落紅的院中,一手執劍發髻有些淩亂的散開,擋住半垂的臉。看不清他的表情,任盈盈默然站在他身後,一臉的冷漠和嘲諷。
“和無情哥哥鬥,就要隨時準輸,你早就該有這個覺悟了”
令狐衝出奇的沒有做反駁,隻是看著朦朧的月影
令狐衝出奇的沒有做反駁,隻是看著朦朧的月影,若有所思,
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任我行一行人毫無阻礙的衝到了黑木崖,隻是幾人都不約而同的決口不提那個讓他們十分後怕的卻又無法揣測的人。
任我行站在黑木崖笑得猖狂,連一旁接應的上官雲都有些不知所以的皺皺眉,這也太過放肆了,雖說任我行這一行人實力雄厚,和東方不敗分庭抗禮絕沒有問題,可知畢竟還在黑木崖,而現在,黑木崖還是東方不敗的地盤,自己卻把身家性命都壓在了任我行的身上。
上官雲眯眼思量一下,冒著被任我行碎屍萬段的危險上前躬身提醒,任我行雖然不滿但也知道自己的處境,冷哼一身也未作表達。
日月神教的大殿上,看著楊蓮亭被任盈盈打斷一條腿一臉不可和自信的樣子,令狐衝忍不住心中冷笑。,選擇這樣的合作對手真是再好不過了,東方不敗,怪就怪你識人不清,死也怪不了別人。
東方不敗住的地方可謂是隱秘,要是沒有楊蓮亭引路,是絕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找得到的,聽見裏麵傳來的妖妖調調的聲音,連楊蓮亭都有些毛骨悚然,令狐衝更是一股惡寒
這種人怎麼可能配得上無情!令狐衝心中憤憤的想。
任我行狂妄的笑著率先衝進了東方不敗的莊園,一進門便看到剛剛被搶進來的楊蓮亭半臥在矮榻上,東方不敗一身衣衫半男不女豔麗之極,滿臉的妝容就是女子也太過嬌豔了。
隨性而來的童百熊見到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成了這幅模樣,死腦筋的上前,義正言辭一副忠心可鑒的模樣,東方不敗都忍不住心中歎氣,這老哥哥還是原來的樣子,自己怎麼放心的下將神教交予他手,東方不敗的葵花寶典已練至大成,一出手盡在掌握之中。
童百熊魁梧的身軀倒下,任我行立刻飛身上前,幾人頓時纏鬥起來。楊蓮亭見幾大高手忙於爭鬥,本想趁機溜走,誰知任盈盈揮手一鞭便將他倦了回來。
任盈盈本就記著對無情的承諾,自己先前又收了楊蓮亭許多悶氣早想下手處之而後快,現在,東方不敗與任我行幾人纏鬥已到了生死關頭,這楊蓮亭又是東方不敗的新歡,任盈盈怎會輕易的放棄。
“楊大總管,怪隻怪你命不好,受死吧!”任盈盈揮劍砍下,楊蓮亭大驚閉眼,誰知本是刺向楊蓮亭心口的利劍,任盈盈一轉念便劍走偏鋒削斷了楊蓮亭幾根手指,楊蓮亭驚呼出聲。
那邊,東方不敗一人力戰任我行,令狐衝,向問天三人,盡管三人功力高深但依舊不是神功大成的東方不敗的對手,正在緊要關頭,忽聽楊蓮亭一聲驚呼,東方不敗倒是不關心楊蓮亭的生死,但是無情的解藥在楊蓮亭身上,東方不敗一咬牙,不顧令狐衝飛身刺來的利劍轉身奔向楊蓮亭。
噗!令狐衝抓住機會,一劍刺中東方不敗,力道剛好讓人流血不止,雖不立刻致死,但會受盡痛楚折磨,一擊即中,見好就收,令狐鍾飄然落地,這是無情教導的,現在用在了東方不敗的身上,令狐衝心中充滿了報複的快感。
東方不敗硬是用身體受了令狐衝一劍,血氣翻湧撲倒在地,蔓延的血液浸透紗衣,東方不敗仰頭,看著那個男人,語氣依舊是十分淡然,卻帶著一絲絲的遺憾
“任教主,看在這幾年我善待你家任大小姐的份上,饒了楊蓮亭一命放他下山吧。”東方不敗自知自己命不久矣,想到無情一陣心寒,茫茫塵世,無情,你自珍重!
黑暗中帶著冰冷,東方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他記得任我行張狂的笑聲,邊小的猙獰一邊把手伸向自己的胯下,屈辱,不敢,悔恨已經…眷戀…一齊襲上心頭,東方失去了意識,卻在昏迷前嗅到了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冷香,無情,是你麼………。
“阿!”東方在黑暗中掙紮著醒來,早就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絲絲涼風一吹不由得瑟縮了一下,東方這才發現自己早就不在黑木崖頂的庭院裏,身上也不是那件殷紅的衣衫,伸手摸向肋下的傷口,隻剩下一個略微突兀的疤痕而已,我這是在哪?
東方剛剛張開嘴,就聽吱呀的一聲響,一個人一邊絮叨著什麼一邊慢悠悠的走進來,在看到東方坐在床上瞪著一雙漆黑的眼睛看著自己時很沒出息的砸了受傷的托盤,撲通一下跪到在地,瑟瑟發抖
“平一指參見教主…”灰白色布衫的老頭正是平一指,當初無情將奄奄一息的東方教主帶回來之後平一指也攜著妻子投奔小樓,盡管東方昏迷三個月有餘僅僅靠著參湯吊命,臉色慘白,身體羸弱,可平日積攢下來的威嚴也不是蓋的,就那麼一眼就讓膽小如鼠的平一指跪地不起,正在二人一起糾結怎樣打破僵局時,一陣吱呀聲打破了沉默。
“無情!“顯然思念心切的東方教主瞬間變反應了過來,翻身下床就想迎出去,幾個月沒有活動的腿不聽使喚的軟了一下,就在東方踉蹌的瞬間,一道白影閃過,連帶著東方兩人跌在床鋪上,平一指十分有眼色的起身,收拾,出門,落鎖,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東方眼色迷離帶著無限的思念與眷戀撫摸著無情的臉頰,曾經以為再也見不到了的人現在就這麼活生生的在自己麵前,不知怎麼的,東方覺得眼睛酸酸的,知道麵前的人伸手給他擦了擦臉東方才反應過過來,自己竟是哭了。
“別哭了,這不是好好的。”東方一流淚無情也跟著心頭一酸,他就那麼不聲不響的躺了三個多月,天知道自己每天看著那張愈加蒼白的臉是什麼心情,一項引以為傲的自信變得潰不成軍,要不是平一指在旁不停擔保恐怕自己也熬不過這三個月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東方掙紮著從無情懷裏逃開,推得遠遠的“你不要命了離我這麼近!”
無情眨眨眼勾唇笑得淡然然後朝著東方伸出手:“解了。”
不等東方教主在發問,無情欺身上前一口叼住東方的嘴唇,笑的像隻偷了雞的狐狸。
“無情,你不覺得該解釋下麼!”
“……”
“無情,給本座起來!“
“……“
“無……情,你混蛋,哈……停!“
“……“
“崖餘……崖……餘”
“終於叫對了。原來教主大人喜歡這樣的教學方式。”
隔壁的平一指老淚縱痕,公子,你讓我這樣的老人家怎麼活。
呼啦啦一陣風吹開了書房的窗戶,書桌上的書信吹開,字跡潦草:無情公子親啟,令狐衝
當然,無情本就沒打算瞞著東方不敗他與令狐衝之間的承諾,殺楊蓮亭,毀日月教,無情想不通的隻是,令狐衝看上的竟是自己,倘若當初令狐衝真的拚死殺掉東方,自己今日當如何自處?無情想想都覺得一陣後怕。
東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馬車有些顛簸,撐起身子撩起車簾就看見身後的小樓一片火光,煙花半開的絢爛,漸行漸遠。
東方低頭看看躺在自己身邊的人,明明醒著卻還在裝睡,趴在他耳邊輕柔道:“你的家沒了,怎麼辦?
那人果然伸手攬住他,聲音有些沙沙:“那是房子”頓了一下,然後執起東方的手“這才是家。”
東方滿意的我在無情的懷裏,手放在他欺負的胸膛上,崖餘他,很愛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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