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遊園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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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這支咱看過了,再來賞賞另一支。
實話實說,孟原覺得楚莫塘沒有想像中那麼靠譜。
當初在醫院裏,楚莫塘將紙條塞到他手中時,孟原還在想這人為何要這麼做。直到他接到兒子坐上車後他才想到無處可去隻有求助於這人。
那時自己還在想這人太牛奔,可惜現在他開始後悔為啥子要同他一起來西藏。何況這人也是跑路,沒準他還自身難保呢。
更重要的是他自從來了西藏頭暈就沒停止過。是的,他高原缺氧。
看著和楚莫塘玩的開心的兒子,孟原還是很欣慰的。自己難受還好說,易曉要是難受那真沒法躲在這裏。
“哥哥,哥哥,給我變魔術,我要和爺爺玩。”
“不是爺爺,是鵺鵺,四聲。你也可以叫他小白。”
“爺爺,爺爺你別跑,快來和我玩。哎呀,你還會飛,抓住你的翅膀,看你還能不能飛。”
陪孟易曉玩了一整天的楚莫塘累的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看到楚莫塘慘兮兮的模樣,孟原很是愧疚。
“謝謝你,小楚。”
“沒事了,難兄難弟相互幫助嘛。不過你兒子還很不像你,活潑的要命呐。”
戳戳暈的站不起來的人,楚莫塘感慨頗多。
“你忘了,他本來就沒有我一點基因。”
“要不,咱們明天換個窩吧,你這病還沒好利落,別缺氧再掛了,讓我給你養兒子我多吃虧。”
這就是命啊,三人收拾好東西坐著大巴車準備換個地,在離去路上就遇到了下飛機往市區來的蘇方宇和南錫。
蘇方宇的保鏢孟原都認識,當大巴車和他們的轎車擦車而過的時候,孟原就覺得開車的人真熟係。仔細一想,阿咧,不好,快逃命吧。
二人長了心,這飛機火車需要用身份證的交通工具咱可坐不得,隻好暫時躲起來,等待時機。
楚莫塘是邊跑邊卜卦,邊卜卦邊跑,堪堪躲了兩個月。
回到東部後,楚莫塘和孟原拿出在車站買的中國地圖研究一晚,決定往人多的省份跑,借助群眾的力量。
要說這跑路也不是什麼輕鬆的事。反正這一路下來大人們是提心吊膽,孩子也累的夠嗆。
需要登記的旅店不能住,隻能借住在當地人家,甚至有那麼幾天他們都是在M記和K叔那裏過的夜。
這樣做的後果就是,當蘇方宇抓到三個月沒見的孟原時,站在一旁的倒黴孩子孟易曉都快要拍手稱好了。
打這以後隻要有小朋友說自己去和爸爸媽媽旅行了,他就表現出我好同情你啊。隻要有小朋友說自己上一頓吃的是K叔或M記,他就一副你好可憐的樣子。
他們被抓那天天氣可好了,冬季裏陽光普照人的心情就好起來。心情好就想吃點好的,三人告別房東,梳洗的幹幹淨淨地去吃飯。
這並不是說平時他們不愛幹淨,隻是逃亡的路上總有些意外讓你會狼狽非常。
蓋澆飯剛端上來,孟易曉就開始了他給飯菜分類的工作,楚莫塘見怪不怪,開始拿著米粒卜卦。
這一卜可不得了,要出事啊。二話沒說,他抱起孟易曉就走。孟原也習慣如此這般的生活,站起身馬上跟著。
卦上說西北方能走通,但機會不大。倒是西北方盡頭的下方是個活路。
楚莫塘想這問題不大,兩條路,總會有一條是能逃命的。於是他自信滿滿地往西北方跑去。到了卦上所指的西北方,楚莫塘都要哭了。
本來是有個過道,也不知是誰家建了個一人來高的板房,正好將路阻個嚴嚴實實。
“我討厭違規建築。快看周圍有沒有地下通道或者地下室之類的地方。”
楚莫塘踹了白壁紅頂的板房一腳後低下頭開始找卦上指的地下的活路。
找了一圈,還是不見目標,楚莫塘急得出了一身汗。他和孟原都聽到抓捕他們的人交談的聲音。
“你所謂的活路不會是指它吧?”
孟原站在原地跳了跳,試圖引起楚莫塘的注意。
楚莫塘低頭一看,是個井蓋。
由於天氣不是很冷,隻能看到從井蓋裏冒出很少熱氣。
楚莫塘示意孟原離開井蓋,孟原向後一退。
井蓋上清清楚楚地寫著“排水”。
楚莫塘和孟原看到了對方臉上的笑容,苦逼至極。
三個月的逃亡之路畫上句號。楚莫塘和孟原用眼神惜別後被押入了不同的車裏。
楚莫塘進入那輛車裏等著他的自然是南錫,他衝著南錫笑了笑,但是南錫都沒有看他。意識到自己不能再逃避了,楚莫塘終於開口。
“南錫,我們分手吧。”
車內,陷入一片死寂。
“蘇方宇,把易曉抱下車去,讓他坐另一輛車。”
按住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手,孟原說道。
手的主人像聾了一般,拉開他身上的棉服拉鏈,解開他的腰帶。
“蘇方宇,算我求你,把易曉抱下去。”
孟原急的要抽出那雙已經潛入毛衣裏和內褲裏的手,苦苦哀求道。
“方宇,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別在孩子麵前,我求你了。”
胡亂親吻著蘇方宇的臉,試圖討好蘇方宇,孟原不敢看坐在副駕駛的孟易曉。
“停車,把他抱下去。”
蘇方宇終於在將手指按入孟原下半*身的入口時發號施令。
“疼。”
將近大半年沒有異物造訪的地方突入一根粗長的中指,孟原疼的身上起了層薄汗。但他不敢反抗,他怕蘇方宇。
“哼。這可不算什麼,你知道一會兒還有比它等厲害的要進去,不想難過就給我好好放鬆。車上可沒有什麼潤滑劑,我不會留情,這一路你都得給我含著它。”
蘇方宇活動手指試圖軟化孟原僵硬的身體,並捏著的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
這時,開車的司機回到了車上,沒敢看兩人的動作,直接啟動了汽車。
“阿光,在GPRS上給我找最遠最難走的路回去,不許給我走高速。”
聽到這,孟原的臉色更加蒼白。蘇方宇又入一指,兩手指大力撐開,疼的孟原嗚咽出來。
“蘇先生,回程走最遠的路大概需要十三個小時。您確定要這麼走嗎?”
開車的阿光不太明白蘇方宇的意思,又不敢去惹這幾個月惹脾氣超差的蘇方宇。
“去叫陳樂過來陪你一起開車,順便讓他去路虎車上拿點葡萄糖水和紙巾過來。去找他前你先把車內的溫度調高些再把擋板放下來。”
蘇方宇顯然不打算放過懷裏的人,繼續著手中的動作。擋板放下來後他手下動作幅度就更加無所顧忌。
擋板被放下,陳樂隻能拿著兩盒葡萄糖和一包紙抽敲蘇方宇的車窗。車窗是過了一會兒才被按下來的,陳樂把東西遞過去後才敢抬頭。
貼著膜的車窗緩緩升起,陳樂看到孟原閉著眼睛臉色慘白側身躺在後座上,腰部以下被棉服蓋住。
車開了一段時間,照著蘇方宇的吩咐並沒有走高速。阿光是知道孟原的,甚至還挺喜歡這個人。蘇先生身邊的人換了多少,一個比一個漂亮好看,脾氣也一個比一個大,難伺候的很,有的甚至都從來沒有把他們這群保鏢當人看,可孟原對他們是不同的。
孟先生也不容易,我盡量把車開穩些,少讓他受些罪。抱著這樣的心思,阿光把車開的四平八穩。陳樂看到他這樣也沒有提出異議,二人心照不宣。
車開出半個小時,挺了下來。
車內隻要放下擋板,後座就是個密閉的空間,隔音效果也絕對對得起這車的天價。阿光示意陳樂撥打蘇方宇的手機問詢。
“蘇先生,前方在修路,硬化的瀝青都被敲光,現在路上鋪的都是些石子,特別毀車還劃地盤。您看,要不咱換條路?”
電話那邊安安靜靜的,陳樂隻能聽到蘇方宇喘著粗氣。
“不用,就走這條路。孟先生記性不太好,我讓他長個記性。”
放下電話陳樂歎口氣,對阿光說。
“蘇先生這次是真生氣,我跟了他九年從沒見他這麼折磨過孟先生。沒辦法,隻求孟先生能挺過這關。開車吧。”
阿光握著方向盤的手顫抖著,慢慢踩下了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