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豬房東狼房客 第二十一章:不得不說的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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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冰自訴:
顧小柒是個有故事的人,很久以前王炙就和我會說過這個,隻是他的故事他沒弄懂。雖然對顧小柒有一種很特別的疼惜,可是卻始終沒有辦法理解顧小柒的想法。
這些是王炙當時和我說的原話。
很久以前,在王炙老師在我耳邊說起顧小柒的名字一度要比高若的名字多時,我心裏的警鍾就敲響了。
這樣的場景像極了當時王炙看上高若時候的情境。
希望不是我想的哪樣。
可是王炙和我談起顧小柒的次數越來越多,甚至於很多次向我抱怨高若的強勢。我想:情況越來越糟糕了,我必須弄清楚怎麼回事兒。
於是我找到高若旁敲側擊的詢問她和王炙之間有沒有什麼發生什麼事情,可她卻好像什麼都沒有的樣子還很關心的反問我最近有沒有什麼煩心事。
我望天。。。
明明是你男朋友怪怪的好不好?你都沒有發現嗎?
我真的糾結了,於是采用了最惡劣的方式----跟蹤!!!
但最後還是失敗而歸,我利用課餘時間硬生生的在他們小區蹲了三天,愣是沒見那個什麼房東出門,天哪這是什麼人啊。
感情王炙說的全TM是真的啊!!!!
{在這裏林希冰小同學還是蠻純情的,咋後來變化那麼大呢。這才是本質啊本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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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顧小柒,這是我的故事。
我是顧小柒,從小在X市長大,我初中、高中的時候很多人介紹我總會說:這是顧滄勇的兒子。
等我上大學的時候,顧滄勇死了,後來其他人介紹我說:這是顧言的侄子。
我從小就不知道我媽媽是誰,我問過顧滄勇,他很流氓的樣子說:我也不知道,說不定是那個看上你爸的漂亮女人。
我也問過顧言,他笑的很溫柔的說:我也不知道。
我還問過顧滄勇和顧言的母親,她說:誰知道?說不定是那個和你一樣的賤、蹄子。
我一樣問過顧滄勇和顧言的父親,他說:小孩子不該問的不要問。
於是,在我小的時候時候很傻很傻的以為所有的小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媽媽是誰,所有的奶奶對孫子、孫女都很壞,所有的爺爺都很暴躁,甚至還以為賤、蹄子是一個褒義詞。
因為有人告訴我說母親是世界上最偉大、最美麗的人。
不管在任何時候父親的母親總會把我母親掛在嘴邊,說什麼騷、貨,婊、子之類的詞,我一直以為她在表揚我的母親,盡管我看到她醜惡的表情,但我還是認為她是在讚揚。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那些詞的真正意思。
我的父親很忙,白天在忙,晚上也在忙。然而其他人都很閑,白天也在歎無聊,晚上也在歎無聊。
像我那個剛剛放暑假的小叔,整天就知道逗我哭。
然而父親的母親從來不哄我,隻會像我犯錯那樣父親對我的表情,我做錯了什麼嗎?
還是隻是不喜歡我哭?
可是我看到小叔的表情很奇怪,他抱著和父親的母親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氣呼呼的抱著我就往外麵走。
然後在小區裏慢慢的散步,在一個遊樂園的入口蹲下,正麵對著我說像是很惆悵的說:小柒啊,別在意奶奶她對你的態度啊,她對你有點偏見。
【偏見是什麼?】還年幼的我很天真的問。
小叔並沒有回答,把我抱起來揉揉我的發說:沒什麼,以後啊,爸爸和小叔不再奶奶要是對你不好你就打電話告訴我們,知道嗎?
我點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還是很乖巧的點頭,因為爺爺小孩子是不能懷疑大人說的事情的。
後來,直到我在看動畫片的時候,裏麵有一個跟醜陋的巫婆,她和父親的母親長得一點也不像,可是巫婆詛咒人時的表情和父親的母親提起我母親或對著我的表情出奇的相似。
那時候,我才有點明白小叔說的話。
沒過多久,小叔從學校回來,我拉著他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說:小叔,你說過要是爸爸的母親對我不好可以告訴你,現在我告訴你,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學校住嗎?和你一樣,一個月才回來一次。
當時我也隻是很朦朧的知道我不討喜,除了父親和小叔竟然沒有人曾伸手抱過我,後來我才知道為什麼。
因為我是私生子。
我父親很早就結婚了,在他大學畢業之後就已經走進了婚姻的墳墓。
對於我父親來說,被束縛是最不可能的事情,好在是政治婚姻對方也不是什麼很在意的人,唯一的要求的不要被媒體抓到。
甚至於知道我的存在也毫不在意,因為很久以前父親就和她簽訂了協議,如果她們之間有了孩子將得到父親手中股份的60%,而我則拿到20%,剩下的是父親的母親的。
後來小叔把這件事告訴了父親,父親則在外麵買了一棟房子,請了一個保姆專門負責照顧我,一個星期最多隻有一天或半天的時間陪我。
剛好小叔的學校離這裏也不遠,小叔就不再住在學校而是和我住在一起。
就這樣一直到小叔開始上高中,我們才沒有住在一起,而我也開始上小學了,雖然說我的身份有些奇特,但從來沒有什麼很奇特的事情,我一直平平凡凡的讀到大學。
{除了跳級有點奇特啦,顧小柒在小學的時候跳過三、四年紀。}
直到我大一的時候,小叔的朋友急衝衝的跑來跟我說:小柒,你爸出事兒!
也許,其他人聽到這樣的話會腦袋頓時一片空白,像被轟炸機掃蕩過一般不能思考,可是我顧小柒不會,不是因為我不在乎我的父親,而是不管遇到任何問題我都要從容的麵對、要冷靜的思考。
從小我小叔都在教我這個。
【什麼事情?】我依舊抱著我剛上完課還沒來得及放下的書本冷靜看著小叔的朋友問,試圖用眼神來安撫他的情緒。
【你爸的公司出了問題,有人舉報你爸行賄,被抓了!】小叔的朋友是個急性子的人,知道這種事不能聲張把我拉到一個比較安靜的角落壓低了粗獷的嗓音對著我說,顯然他比我要著急的多。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問:小叔什麼反應?
【他?他那個木頭和你一樣沒反應!!】小叔的朋友一提到小叔顯然更加激動,聲音又不直覺的提到一度,看到我一臉平靜的樣子不免有點心虛,他說的不止是我小叔還有我吧。
【哦,那就還好,走吧。】
我並沒有在意,如果說小叔沒有什麼反應的話,那麼情況應該還在控製之內,不會太糟糕。
可當我見到小叔的時候發現小叔的朋友說的根本不對,雖然說小叔表麵上像是沒有什麼,但相處久了的人都知道,小叔一焦慮或是憤怒就會不停的喝水、不停的喝水。
而現在他正攥這杯子不肯放手,這也是小叔缺乏安全感的表現吧。
我急急的走了過去,這麼久以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小叔這樣,我想這次的事情可能,不,真的很難辦。
沒有想太多抱著小叔安撫他的情緒,說:小叔,沒事兒的,天大的事情總能解決的。
然後慢慢的抽走他手裏的玻璃杯放在一邊,小叔抿著唇不說話。
【小叔,到底怎麼了,隻是行賄而已,以顧家的能力雖然說沒本法讓爸爸無罪釋放,起碼能讓爸爸少判幾年。】
是啊,那個大一點的公司沒有見不得人的事啊,更何況像顧家這麼龐大的集團。
【不一樣,這次不一樣的,是有人專門要拉顧家下水,要讓顧家身敗名裂。】
【顧家是得罪了什麼人嗎?】從一開始不知所措的小叔的朋友終於是反應了過來,明白了小叔的情緒,也明白了我是在幹什麼。
小叔的朋友據說也是什麼集團的公子哥,這樣的事情,他也知道了不少,所以才忍不住出口問。
小叔看了他一眼遲疑的點了點頭。
【知道是誰嗎】小叔的朋友再次詢問。
這次小叔沒有遲疑緩緩的搖了搖頭,這下可糟糕了,一個集團的敵人肯定不少,可有能力能讓顧家翻天的人還不多,可最麻煩的是不知道是誰。
敵在暗,我在明。
最怕的是顧家還有其他的證據在他們手裏,顧小柒明白其中的利害,擰著眉毛不說話,小叔和小叔的朋友也是這幅嚴肅的表情。
還是小叔先穩定情緒開口說:不管是誰,當務之急是把哥哥弄出來,哪怕是傾家蕩產。
【嗯,我會幫你的。】小叔的朋友也表態。
我看著小叔,等待他為我安排,從小到大,爸爸什麼事情都讓我去麵對而小叔想法什麼事情都護著我,我知道這次小叔一定又是那樣。
不過這次也許會有意外,畢竟這樣的事情,以小叔一個人的能力可能沒辦法完成。
然而,這次也是一樣,小叔很認真的向我解釋,他說:這次很危險,你不要去。
不是說不能去,而是不要去,為了我的安全,所以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