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記憶  ⒕我們都是傻瓜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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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11月26號。
    樟小柏在離開了4個月後回了重慶。
    我以為我再次看到樟小柏的時候,我們會相擁而泣。曾經多次的想象的場景卻冷卻在了冬的寒風中。
    遺憾不斷的填滿了整個心靈,很莫名的悲哀感。整整⒎個年頭,試問我們又有多少個⒎年可以等待?記憶的塵埃不填充著這個⒎年,時常壓著我無法呼吸,不敢回頭。而痛苦卻依舊那樣自然的跟著我緊貼你。讓我們不能恨也不能愛。
    我把那練習了千百遍的話壓到了嘴邊,可是卻不知道是什麼又讓我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怎麼都說不出來。我們隻是對著笑,笑的依舊如同初⒊時候的燦爛,眼神為什麼卻是空洞洞的?笑的時間都忘記了,笑的世界都停止了。到現在我依然不是很明白,我們為什麼會笑。真的很奇怪,很奇怪。
    以前我真的不知道一個人愛另一個人能做到這樣子。真的。我也很想知道樟小柏是怎麼樣做到的,他是怎麼樣做到的!我更不知道,我是何時何地變的如此的殘忍的了?
    他。樟小柏。據說愛了她⒎年。卻在她愛他的時候恨恨的讓她的愛支離破碎。讓她成了所有人的笑話。
    她。尤朵拉。據說無法忘記他。卻在他愛她的時候恨恨的讓他的愛也支離破碎。卻的到了所有人的支持。
    記得有人說過欠別人的感情是要償還的。不管是愛還是被愛。
    很多的時候我都在想到底是自己在還樟小柏的感情,還是他在還自己的的付出。
    2007年11月29號。
    今天的夜色很沉靜。沉靜的讓記憶不斷的翻江倒海。
    拒絕了樟小柏他們邀請的飯局,回去的時候是他送我,我依然看到他眼裏的失落。可惜我卻不能在給他什麼了。真的不能在給什麼了。
    “想唱歌都唱不到,我隻想和你在一起。”樟小柏的信息。我不知道他當時臉上是怎樣的表情,但是我依稀可以感覺到他的寂寞。
    “不要在愛我了。給你的隻有痛苦。”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讓自己有勇氣去發這樣的信息。
    “我知道你不愛我,但是我愛你。我也知道我影響了你的生活。隻要你記得有個人一直這樣的愛你。希望你幸福就好了。在我心裏這件事永遠都是第一位的。”很難想象樟小柏的心情。
    “不是影響我,是覺得對你不公平。”
    樟小柏。我是真的這樣想的。真的實在是對你很不公平,我不能讓你愛我,卻也不想讓你恨我,我真的是個很自私的人,但是請問又有那個女人不是自私的呢?不知道你不會怪我,因為你一直都不曾怪過我,我很明白,很明白。可是我真的不想在這樣對你。
    “不影響你就行了。愛一個人是不需要公平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很多人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再說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公平!”
    我真的要怎麼說你才好。可是我是真的在也找不到愛你的理由。盡管多年前我是如此的深愛你。
    2007年11月30號。
    早過了青澀的年紀。正是因為常常有心痛的感覺,才很清楚的分辨出來對樟小柏的感情,年少時些的感情,占有的成分很多,而成熟後才明白,說穿了那些愛不過隻是些心痛。也許青春都是一樣的迷惘和亂動。我們還沒機會撥開表麵的紛擾,時間就在腳下溜走的毫無聲息。轉眼一年有一年。
    他的愛是心痛的開始。
    本來以為今天會很早的下班。但是又是一個錯誤。
    依舊是樟小柏的信息。“你下班沒?”
    “沒呢?可能會晚點。”
    “那好。我等你。我正好在南平吃飯。”
    “我不想和你一起回家。”
    “這次不能拒絕我。”這是樟小柏這樣多年來為數不多的以要求的口吻跟我說話。
    “帽子非要有球球的?”樟小柏還是老樣子,會記得我說過的每一句話。
    “下班了記得給我電話,我來接你。”
    我並沒做出回答。
    “我有東西沒拿。拿了我們在走”
    “好。”
    到了那。樟小柏好久的見的同事拉著他不讓他走,我卻堅決要走。樟小柏堅決要和我一起,我堅決不讓他和我一起。
    “你等我下。”
    “我憑什麼等你。”
    “你走慢點。他們留客隻是一種禮節。”
    “你沒必要解釋。”
    “你知道我不騙你。”
    “我不想看到你。”
    “真的,他們不會怪你的。”
    “我不想看到你。懂沒?”
    “我又沒說謊。”
    “不要跟著我。”
    其實離的很近,但是我們去選擇了信息的方式。
    “可能我真的有點過分,我也不會哄女的,但是你知道我絕對沒有要騙你的意思。”
    “你忘了我吧。真的!”
    “隻要你不生氣了,我絕對不會再打擾你了,也不為難你了。。。。。希望你幸福。沒想到我們最後是這樣的結局。”
    “我也很不甘心。但是我真的沒有什麼理由再來愛你了。我等的太久了,我累了。真的真的。你不要在錯了,在錯真的不能回頭了。”
    “我理解,我這樣的人,沒的什麼讓你再愛的地方。不吸引你。。。。。但是你在我的心理生根了。沒有人能讓我忘了你,除非我死了。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我輸了,徹底的輸了。既然到讓你到了不想看到我的地步,我們朋友都不能在做了吧?我會消失。”
    死?我覺得很嚴重。樟小柏。你錯了,時間真的會衝淡一切的,包括你對我的愛。你也會像我現在一樣。
    “做朋友或許是對你更殘忍的事。”
    如果是朋友,你就依然會愛我。對不對?我很清楚。我想要你得到真的幸福。所以我們還是什麼都不要做了。樟小柏。你就恨我吧。狠恨的恨我。別在愛我了。讓你自己得到解脫才好啊。
    “我們就這樣結束了?我沒有選擇的餘地?希望你不會討厭到我這個人的存在?”
    樟小柏。我永遠都不討厭你,我很慶幸我能遇到你。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到用這樣的兩個字形容你在我心裏的地位的。你居然比我還傻的可愛。
    “不要在說那些17~18歲的話,以後不要讓我把你看低了。讓你自己幸福。”
    “我也可能會努力,也可能不想在爭取。或許墮落會快樂點。你看的起我還是看不起我,我都無所謂了。我隻是希望你的選擇沒有錯。。。。。。”
    樟小柏。真的沒有想到你也會威脅我。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難道你真的沒感覺到我真正的想法?你不是說很了解我嘛?為什麼這個時候我卻什麼都不明白了?
    “是我看錯了。”
    看著這樣些違背心的話。真的好難受。卻沒哭。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哭。
    可是為什麼你到最後都這樣聽我說的每一句話。我不讓你和我做一班車回家,你就真的傻傻的站在月台上不上來。當車開動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是真的不能在見麵了。對不對?
    2007年12月1號。
    “我走了。”
    這是你樟小柏留給我的最後一句話。
    恨恨的。
    我不能在說什麼了。是我的錯,真是我的做?
    我不知道。
    樟小柏謝謝你愛了我⒎年。謝謝你決定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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