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宮之環龍養屍穴 第4章 我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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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等人打了兒狼眼電筒走了,袁李臉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感覺像是警察看一個嫌疑犯,冰冷的目光看得我渾息不自在,直到士龍催促他快些他才帶著幾分猶豫的跟了上去。
少了幾個人,帳篷裏更是顯得清靜得懾人。何麻子也是個不多話的人,我與月言看見蘇傑渾身是血綁得跟個木乃伊的樣子早已嚇得靜若寒蟬,哪還敢吱聲!
蘇傑竟然蘇醒了!
他重重的咳了一聲,從喉嚨裏吐出一口血紅的痰,我與月言立刻擁上去想尋問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何麻子動作快,一把抓住我與月言:“等一下,先弄清楚他是不是蘇什麼那小子!”一句話弄得我與月言莫名其妙,卻明白了大致意思。
“小夥子,你記得她們兩叫什麼名字不?”何麻子一手拿著一根棍子警備的問蘇傑,隻要他一答不出名字,他就會一棍子打暈他,等士龍他們回來在說。
蘇傑先是看了看自己綁得像棕子的身子,聽到何麻子的問題覺得有些不可理喻的對我道:“發生什麼事了?先扶我坐起來成嗎?”
“你若是不記得她們兩的名字,總該記得自己的名字吧?隻要你說出自己的名字我就來扶你起來!”蘇傑沒說出我與月言的名字何麻子都做勢要打他了。
蘇傑無辜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呀?我這樣躺著真的身難受,可以扶我坐起來嗎?”我正欲去扶他起來,何麻子立刻抓住我:“你先說出你的名字才行!”
“靠,你們到底在玩什麼?妃雅呢?還有袁李他們去哪了?”蘇傑掙紮著自己做了起來,看我們不對他伸出援手十分不滿。
他說出了妃雅袁李的名字,何麻子掄起的棍子才扔了下,尷尬道:“剛才的事你也別介意,以前我就遇見到一起鬼附身的事!那次若不是運氣好,剛好有個高人路過,估計你也見不到現在的我了!”原來何麻子也曾遇到過相似的事,他們一起開鬥的一個朋友忽然失蹤了,把他找回來的時候他已身受重傷,等他醒來,那人已不是與他一起的那人,也就是傳說中的被鬼符身了!他醒來後連殺了三個人,重傷了兩人,其實一人就是他,若不是剛好有個趕屍道士路過,那次他便會被結果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也難怪他剛才緊張兮兮草木皆兵。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小心一點還是好的!
扶蘇傑坐好後,月言迫不及待的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妃雅不是和你一起守夜嗎?你們到底看到了什麼東西了?還有,是什麼東西傷了你,妃雅呢?她不是和你一起的嗎?”月言機關槍似的問,意識到一次問得太多後她尷尬的笑了笑。
蘇傑悲傷起來:“今晚妃雅非纏著和我一起守夜,因為這大山裏有些冷,我們就靠自然的擁抱在一起聊天。忽然一陣風吹來,那股風特別的冷,冷到了骨子裏一樣,冷得我和妃雅都打了個寒顫,妃雅還說要進去拿件衣服穿的,她剛站起來便忽然出現了奇怪的霧,那霧是乳白色的,濃得看不見前邊的任何東西!然後我就聽到妃雅的驚叫聲,剛想問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什麼東西卡住了我的喉嚨,我發不出任何聲音來就被拖走了,我甚至都沒看清對方長什麼樣子,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就暈了過去,醒來就看見你們三個了!”
“你是說在看見霧之前先感覺到的是人陣特別冷的風?”何麻子聽完蘇傑的話後立刻問。蘇傑點點頭:“對,那風怎麼了?我說的是那霧……”
不等蘇傑說完,何麻子便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那跟本不是什麼風,那是冤氣!鬼魂是陰氣極重的東西,冤氣越重就越冷。按你剛才說的冷得你們都打顫的話,若是對方是一隻鬼,那這隻鬼的冤氣就重得我們無法想像了!”
“天下真的有鬼?”我向來是個徹頭徹尾的唯物主意者,雖然愛看鬼片和恐怖小說,但也不過是尋找些刺激而已,並不是真的相信有鬼,所以到現在還是有質疑。
何麻子正欲笑話我兩句,月言道:“這個和那乳白色的霧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他感覺到那陣陰風的時候說明鬼已經來了。至於和濃霧有什麼關係,我也不知道。但我敢肯定一點,它們肯定有關係!”何麻子堅定的說。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說得我都有些怕了!
“它沒有上蘇傑的身說明它的意圖不是蘇傑。鬼是不會無原無故的出現的,即然不是蘇傑,那就是那女娃子了!”何麻子下定論道。
它的目標是妃雅?我不敢置信的問:“妃雅也是第一次到這深山野嶺裏來,怎麼會和這些髒東西牽上關係?”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剛才我的話也隻是我個人的臆想,不一定正確的。”
月言想了想,說:“小寒不是有犀牛角蠟燭嘛,我們點一支看看?!”我正想說我沒有犀牛角蠟燭卻想起李三送了兩盒,立刻從包裏拿了一支用何麻子的打火機點上。
犀牛角蠟燭與普通蠟燭不一樣,它的光是純白中帶著些幽藍,那光照得人心裏發虛,若是我一個人呆著,我寧可被鬼殺掉也不要自己點這犀牛角蠟燭把自己嚇死!
點燃了犀牛角蠟燭我與月言眼光如小鹿似的相互望了望,又小心翼翼的四下裏打量,生怕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卻惹不住要好奇的尋找那些東西。
一陣風吹來,陰冷的風灌進我的嘴裏冷得我打了冷戰,犀牛角蠟燭也被風給吹滅了,整個世界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中。明明有燈罩還被吹滅,我心裏隱隱有種不安,想到蘇傑說的他和妃雅便是在這樣一陣風之後遇到的濃霧,心裏的不安頓時變為了恐懼!
“月言?月言?蘇傑?”我等了一分鍾還不見何麻子點燈忍不住喚他們的名字,奇怪的是我喚了幾聲都不見回話,按理說都在一個帳篷裏,這夜晚又這麼靜,就算在小聲,他們也該聽得見呀,怎麼會不回答?我忽然想到一點不禁腳都軟了:就算是犀牛角蠟燭熄了,篝火還燃著呀!怎麼會一片漆黑呢?難道我已經不在帳篷裏,和妃雅一樣在陰風中“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