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拉斯維加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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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警官的臉向前湊了湊,正對上井小狐櫻紅飽滿的嘴唇。
有過一次教訓的小狐不再無趣的威脅他,見他又要這般,幹脆把眼睛閉上。本來全身哪都疼,別說搏鬥了,就算不疼的時候也不是他的對手,那就讓他得逞吧。
隻是過了好一會,都沒見有動靜。小狐睜開眼,那人隻是看著自己,並沒有要怎樣。
“你……”小狐的心忽的一顫。
“什麼?我怎麼了?”條子一張素雅的臉上竟掛著複雜的笑容,讓人看了好氣。
“耍我!”濃密的眉毛微微蹙著。
“你的意思是……”本來離的就近,付警官更往前湊了湊,“要這樣?”麵對麵的兩人呼出的熱氣流格外洶湧。
越來越逼近他的唇,見他這回沒有閉上眼睛,瞪著一雙纖眼看著他,付警官先是停住了動作,而後撤開,臉上卻掛著得意的笑。
小狐被他奇怪的舉動虎的一愣。
切了一聲,把頭轉到一邊,不讓他看到因窘迫而漲紅的臉。
“自己能走是吧?”
“用不著你管。”小狐並不是賭氣,而是不想讓誰知道自己被修理成這樣,還是自己找上門的。
“那好。我先走。”付警官說完轉身就走。
那條子跟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堂而皇之的走出更衣室的門,小狐在他身後咬牙切齒。艱難的站起身,跟散了架似的搖晃著。就這樣子才不要讓別人看到,手下也不行。
連大氣都不敢喘,小狐努力向停車場方向挪去。
忽見那條子正靠在自己車邊上玩味的看過來。
“靠,又被他取笑了。”小狐頭偏向一邊,心裏這麼想著。
鎮定了2秒,井小狐沒瞧見人一樣緩慢向車子走過去,盡量裝得不是那麼痛苦。近前的時候那人伸出手,“車鑰匙……。別扭什麼,你這樣子能開車嗎?”
小狐乖乖的交出鑰匙。
“付以岩,你在幹嗎?”如此尖銳的聲音聽到了就頭疼,付以岩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來的飛揚跋扈的女人正是他躲著不見的張婷。
“我今天一直跟著你,沒想到你和這小妖精在一起。”張婷本是想來挽回的,可是一見到精神有點頹唐,但依然精致的井小狐說出的話就完全走樣了,自己懊惱不已。不過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話都說出口了,就破釜沉舟,讓付以岩怯步。
“你,不要被他勾引了,他是喜歡男人的。”張婷氣急敗壞的叫嚷道。
付以岩意味深長的看了小狐一眼,那眼神恰似在詢問,“哦?是真的嗎?”
小狐看懂了他的意思,一驚。
“神經病。”這句話是衝張婷的,小狐還剜了她一眼。有自知之明的都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小狐說的時候倒不是有心的。隻是不想讓這瘋妞胡說八道。
“你,你胡說。你個不要臉的。”表麵再淑女,潑起來也照樣駭人。
“你那麼激動幹嗎?他不過說說而已。”付以岩回了一句。說著轉身把小狐塞到車裏,關上車門一溜煙離開。
“喂!!!”留下抓狂的女人在停車場跺腳。
小狐看向車後窗,“你,和她分了?”
“哦。”
“她很欠抽。”小狐紫漲著臉,付以岩啞然。接下來兩個人一陣沉默,車裏的空氣分外火辣,一點就著。
“到了。別感激的了不得怕把我忘了的樣子。要是不知道怎麼表示,那就請我進去喝咖啡。”
井小狐一陣咳嗽。“別以為了不起好不好,我是因為著涼感冒了才打不過你的。”小狐捂著胸口,一陣的咳嗽。
看來自己手真的太重了,小狐他畢竟沒練過,不像自己風吹雨打慣了的,打幾下根本算不上什麼。看他那小臉煞白,還真是自責的不得了。手不由自主的撫了他的肩一下。
小狐的眼光停在了他的手上,付以岩像著了魔似的手直接搭在了他肩上,然後重重向懷裏一攬。
“你哼什麼?”
小狐沒理他,懶得再多走一步路,就這樣一直埋著頭,兩個人都不出聲。離小狐的家隻有幾十步,兩個人卻在門外的車子裏悄無聲息的靜默著。直到小狐的細微的呼息聲均勻的響起,付以岩低頭看了看,他睡著了。
變換了無數個姿勢還算睡的舒坦,早上的時候,小狐整個後背都貼在他懷裏,這靠墊雖然單薄但很強健,並且保溫係統頗為優良,他手臂還環著自己,來了精神的小狐啪的把他的手甩了回去。剛想跳起來給他一後肘,卻被自己的電話轉移了注意,打來電話的是多時不見的李浩軒。
“小狐,是我。我這邊賭場出了些亂子,那些家夥欺人太甚,我腳也受傷了,你過來幫幫我。”
對於這個人,小狐是不能不管的。就因為曾經的一句玩笑話,小狐說:“哥哥,以後有事找我,我一定會幫你的。”沒來由的就應允了這個人。
而李浩軒倒也記得清楚。分開有一段時間了,兩個人不曾有什麼聯係,李浩軒在拉斯維加斯打拚,闖出來些名堂,隻是打江山靠的是拚,坐江山靠的可不是一丁半點熱血,要智慧,要人脈,要背景靠山,成本實在太高,而這李浩軒眼看就要忙不過來了。平時所謂的朋友一到關鍵時候就沒影了,他給小狐打電話,其實也害怕鞭長莫及,但是還是打了。
小狐剛放下電話還不知如何是好,付以岩的電話忙又響了起來,是局長大人的電話,老曹胖子在一邊咆哮,“趕緊去拉斯維加斯,井家未來當家被綁了。”
這是哪跟哪的事啊,井小狐就在身邊,這事自己竟然比他先知道,不禁一陣惡寒。
還在想著要怎麼跟小狐說這個事,小狐的手機再次嗚哩哇啦的響了起來,王傳君在電話那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小狐救命,盧盧被綁了,啊,啊……”當聽著他在電話那頭抽泣,也聽不清他到底在說什麼。
“什麼,你說清楚點,喂……”小狐緊張的連聲發問,“盧盧怎麼了?”
“KIMI跟母親說要帶盧盧來醫院看我,結果他把盧盧帶走了,他給我打來電話說要帶收收到拉斯維加斯去玩幾天。誰都知道他心狠手辣,盧盧跟著他能好得了嗎。啊……我不想報警的,可是母親剛一聽說就報警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馬上去。”
“你,這又是為什麼?”
“不許問,你欠打。”
好,好,付警官無奈,不與他計較。
小狐轉身下車,跑進了房裏。留下一臉錯愕的付以岩在車上。
一日之後,小狐坐在了飛往拉斯維加斯的班機上。
無聊的翻著一本飲食雜誌,心裏裝的卻是盧盧的安危。KIMI確實不會對盧盧怎麼樣,無非是先前的事讓他懷恨在心。沒有辦法,隻好去了。他這個人還真狠,連這種手段都使得出。
身邊坐的是劉學濤,有什麼人要跟他換座位,小狐也沒抬頭,沒有心情理太多。
濤哥不跟他換,他就死賴著不走。誰這麼無聊,小狐嗖的轉過頭看向他,原來是……小白,歎!這家夥提出送濤哥一輛限量版法拉利概念車,小狐知道濤哥動心了,小白這麼慷慨,有這好事誰不眼紅心跳啊,濤哥那麼愛車,限量版又不是誰都弄得到,小狐馬上替濤哥答應了他。
隻是小白坐下了之後竟把手伸了過來,攬住了小狐的頭,硬拉向自己的肩膀。
小狐掙了一下,“你怎麼來了?”
“你不陪我,我陪你好了。”一個漂亮的笑容讓小狐很是無奈。消息傳的好快啊。隻是小白他多半是來看熱鬧的吧。自己的頭已經被他壓在肩上,跟他掙紮是沒有用的,他會像小孩子似的一直重複壓下來的動作,如果對方不屈服,他也不嫌累。所以,他喜歡這樣那就靠著吧,隻要安靜些就好。
拉斯維加斯的天氣比小狐的心情好些。下了飛機李浩軒已經等在那裏。小狐想甩開小白,而小白卻特別不識好歹的一直粘著。小狐看了看李浩軒,“你的腳沒事嗎?”“還沒好,不過現在不那麼疼了。”李浩軒安排了住處給小狐,小白也要跟著蹭過去。小狐白了他一眼,“小白,你真這麼閑嗎?”小白微笑著點頭,悠閑的在他身後打轉。李浩軒遞了張名片給小狐,上麵是KIMI住的酒店的電話,這是KIMI安排好通知他的,KIMI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小狐來。小狐明知道盧盧是餌,自己才是他要掉的大魚也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來了。
電話打過去,KIMI得意洋洋的讓小狐想抓他過來暴抽一頓。“你總算來了,還真不好請啊。”
“盧盧呢?”
“盧盧在我身邊玩呢,這小家夥需要學點有用的東西,不如以後就跟著我吧,我教他些實戰用得著的。”
“你想怎麼樣。”
“你過來我們談。”
無奈,小狐狸隻好去見KIMI。小白也要跟著他去,沒有時間考慮其他,現在盧盧的安危最是重要,隻好由著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