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第五章 慘睹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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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姬寤生端坐大殿之上,一遍又一遍的翻看著女奴的登記竹簡,令他意想不到的,他原本以為隻是清瘦的姒兮竟然年方十二!
“國君,未被選中的美人已送回家去,未被留下的女奴也都如數送去了軍妓院。呃。。。國君今夜不知要宣哪一位新妾侍寢?”大宦官卑躬屈膝的站在一旁,觀察著姬寤生的臉色,但其實他不知道,他為何皺眉不悅。
見姬寤生悶不作聲,大宦官想了想幹笑兩聲:“呃嗬嗬,國君今日想是累了,不如就宣那位貌美的雲兒姑娘吧。”
姬寤生微眯雙眸,猛然側頭睜目,雖未開口卻嚇得大宦官心驚膽顫立刻跪地叩頭,“宮官該死,不能為國君分憂。”
一陣沉思過後,姬寤生輕哼一聲,“今夜,寡人要宣花兒侍寢,命姒兮守夜,不許出寡人房間,隨時伺候著。”
“可。。。可是國君,這依照舊理,國君今夜該宣地位最高的妾。”大宦官試探著把話講完,隨時注意著姬寤生麵容上的變化。
“怎麼?何時寡人之事也倫你做主了?”姬寤生略微正了正身子,看去依舊懶洋洋的,但眸光卻犀利無比。
“啊,宮官不敢,呃臣這就去。”
“奴,花兒給國君請安。”身穿粉綠花色裙裳的花兒風韻外露,走動間高聳顫動,搔首弄姿,以媚眼相勾,任誰也看得出她的心思。
姬寤生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美人,待大宦官將姒兮帶到後,緩緩起身,走到花兒身前,垂了眸仔細看著她身為女人極大的驕傲。
花兒連忙諂媚不已,故意挺了挺腰身,動了動頸子,輕哼兩聲。
姬寤生麵容上展露出滿意的笑,負著手開始圍繞花兒踱步,當來到花兒身側時,一雙深邃難懂的眸悄無聲息的盯上了姒兮稚嫩的臉龐,仿佛瞬間要抓住她的瞳光,練了吸魂大法一般,叫她想轉移視線都動彈不得。
“你年紀尚輕,從今夜起,你就每晚在這兒伺候吧。”
姒兮雙目圓睜,眼看著姬寤生那深深探究的眼眸,心底竟浮上一股難以形容的滋味,似乎是委屈,又似乎是憎恨。
當姬寤生圍繞著花兒轉了一周後,轉身抬手,花兒也十分聰明,立刻將手搭了上去,隨即一雙臂膀攀上了姬寤生的肩頸,慢慢的整個人也貼了上去,以她獨有的傲挺摩擦著他的臂膀。
姒兮渾身僵硬的站在原地,一雙小手不知不覺間攥緊了拳頭,咬緊了薄唇的她強忍著眼淚,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滋味,隻知道心底苦澀極了,像是有一團火,在狠狠的燒灼著她的心,想要回頭求助,卻發現大宦官早已不知何時,悄悄退出了殿外。
轉回頭來,卻剛好撞見姬寤生側了頭,他那剛勁有力的手臂隨手一扯,腰帶輕飄飄落地,一件裙裳唰地退去,露出花兒那凹凸有致的軀體,猶如薄紗下展露的一件極為光滑的白嫩瓷器。
“啊~”花兒不知怎麼了突然從喉間滑出喟歎,隨即整個人的身軀都緊緊地貼上了姬寤生,一雙手臂緊緊地抓著他的衣領,一雙看似有力的腿在難耐的摩挲著。
“準備好涼茶。”姬寤生懷抱著美人轉過身來,一雙陰冷的眸盯著姒兮受驚的臉,“過一會兒,我們要喝茶。”
這時,姒兮才看清楚,原來,姬寤生的另一隻手一直在不停的揉|捏著花兒的酥|胸,這令她陡然轉身,卻倔強得沒有動,他那隻揉搓,她的迎合,那樣的場景,竟然瞬間凝固在她腦中,第一次令她覺得他!是那樣的惡心!
“沒聽見國君的話麼,還不快去?”花兒攀附著姬寤生,早已心癢難耐,迫不及待的要享受接下來的人間仙境,怎麼能容得下這麼一個笨手笨腳的小丫頭?更何況,她還這麼美。
花兒不由暗下決心,她才不管她與姒兮是否為同族,她隻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保住自己的地位,除去一切可惡的絆腳石。
姒兮攥緊了一雙小拳頭,如石雕一般僵硬在原地數秒,才如腿被灌鉛般的走去了桌旁,雙手哆嗦著握緊茶壺,倒出兩杯熱茶,而後轉身準備出去。
“慢著,女奴,你忘記寡人的話了。”姬寤生話落竟屈身抱緊了花兒,旁若無人的開始上下摸索。
姒兮如木樁般的定在了原地,雙手顫抖著不聽使喚的一寸寸由下顎兩側移上了臉頰,再至耳側,最終難以忍受的緊緊抓著自己的頭發。兩人的每一次舉動都如凶殘烙鐵,在她幼小的大腦裏烙下了無法磨滅的恐怖印記。。。
花兒得到滿足的同時一雙狹長的媚眼時不時掃過姒兮慘白的臉龐,那眉眼像極了狐狸,潮紅的臉上分明寫著她是勝利的狐狸,最會魅惑人心的狐。
一顆顆豆大的淚珠灼熱而滾燙的滾落,姒兮再也控製不住自己蹲在地上放聲哭嚎起來,緊緊地貼著殿門,緊緊地縮成一團。
“拿茶過來。”姬寤生額間的汗滴滴落下,渾身舒暢的他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姒兮的哭聲。
“國君,賤妾去為您端茶來,那小丫頭怕是吃味兒得緊了。嗬嗬嗬。。。”花兒就這樣不著片縷的依偎在姬寤生身上,腰間的紫色淤痕,似乎是她的勝利勳章。她斜眼睨著依然在抽泣的姒兮,喉間輕哼溢出。
“拿茶過來!”姬寤生陡然大喝,嚇得身邊的花兒一個哆嗦險些栽倒後麵去,同時也驚得姒兮停止了抽泣,一個激靈後趕忙起了身,抽搭著到了桌前,將晾好的涼茶端到了姬寤生和花兒麵前,屈身將茶盤舉過頭頂。
姬寤生端起茶杯,猛地將茶一飲而盡,放下茶杯,轉身將衣服穿好。回過身來,見花兒喝下了茶,便開口說道:“天快亮了,你回去吧。”
花兒深知這是一個無情男人的本性,尤其是一國國君一定會如此,但無論如何,有過這一次,她就絕對相信,還會有下一次。
於是,她展露出最迷人勾魂的笑容,深深失禮。“賤妾告退了,請國君保重身子。”
“你很會疼人。”姬寤生一把拉過花兒,噙出一抹壞笑,抬手摩挲著她的臉,“保養好身子,寡人很快會想念你。”
姒兮站起身,瞬間轉了臉,此刻她的小臉已麵如土色,一股子倔強之氣已快頂爆全身,她自顧自的將茶盤送回原處,轉身深深失禮,垂著頭,不再看眼前男女。“女奴姒兮告退。”
“站住~”一聲悠長的男音從身後傳來,仿佛是死亡的訊號。
姒兮並未懼怕,因為經曆了如此恐怖的一夜後,她突然覺得生不如死,死倒是來得幹淨。
“你沒聽見國君的吩咐麼?膽敢以下犯上,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一直守在殿外的大宦官一把將姒兮推進了殿內,笑臉迎人的送走了花兒後,回手關緊了殿門。
“你也是寡人的女人,你敢不聽寡人的命令。”姬寤生一步步接近了姒兮,眸光中陰晴難測,眸中一片波光嶙峋。
“我。。。我可以死!”姒兮猛地挺起胸膛,反正橫豎莫過於一死,有什麼可怕的,在恐怖也不會比眼前這個人更恐怖。
“哭什麼,沒有寡人下令你以為你有死的權利?”姬寤生眸中的興致與在山上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