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書漫卷。 64. 邊關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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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成共識後的兩人便如那日相處的模式一般相處起來。某個男人對突然有了這麼個身份的女人還是有點不太習慣,或者說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就有了,隻不過他後來才知道的吧。可他心裏,怎麼有那麼些的不太舒服呢?此刻,他被分配了一個任務——帶小孩。
“莫爹爹,難道這樣不好嗎?”某個小少爺眨了眨眼睛,在某個男人懷裏歡呼著蹦上跳下,表示自己的興奮。而又是爹又被當作娘親的某位奶爸級別秀才,可著勁兒心裏喊苦了,他怎麼這麼‘幸運’地遇上這麼個精靈古怪的孩子啊,這到底是代表他很好還是不好……
“小鬼,我有名字的。”他已經十分無力了,對小鬼的稱呼的糾正這項偉大事業也總是事不半功不倍的樣子,索性,他換了種‘教育孩子’的模式,再也不和這小鬼將大道理或者說情之類的了,反正,一聽到小鬼喊爹爹,他就一定要重複一下他的立場。這樣也算是一種潛移默化的方法吧,他不用每天時不時遭這小鬼高興的時候惡作劇怎麼說都不聽,而可以通過每天說上這麼幾次讓這小鬼最後直接給潛移默化成他想要的效果。
這樣,不是更好嘛。
“莫爹爹,我知道你有名字的,不然我幹嘛叫你莫爹爹嘛。”想整他啊,這個男人也不想想他都多大年紀了。在他們那裏,他都千歲了,比這個男人的年齡數字大到哪兒去了,還能被這個男人給糊弄過去了,那他就不要活了。
“小鬼,我——”好吧,其實他脾氣一點都不好,特別是在這個小鬼麵前,會時常容易暴走的傾向,隻不過,這種情形一直都是容易而不是事實而已。他可是個讀書人,好歹也是懂得童言無忌的人吧,要和一個小孩子計較的話,別人不笑話他才怪呢。
“莫爹爹,我問你個問題,一個關於男人的問題,你一定要很誠實地告訴我!”太過高興就容易得意忘形,這是每個孩子的天性,當然,魯修爾現在也隻是個孩子,這些都是自然而然就發生的事實了,所以,一點都不需要驚訝的。
反而,被驚訝的一方卻是莫忘言。好吧,他承認他有點見得世麵少的感覺,因為再怎麼樣早熟的孩子,也不至於這種還抱在手裏,就算走路也是東倒西歪的孩子就早熟成這樣了吧?這種恐怖的早熟真是讓人毛骨悚然,不會是中邪了吧?雖然讀書人不該信神弄鬼,可這事兒也太荒唐了。當然,他不理解的是他口中所謂的孩子和心裏腦子裏判斷過的這個孩子與同齡孩子之間的差異是巨大的。
“小鬼,你在說什麼呢?”這下,就輪到他因為太過於驚訝而不相信就提出了問題了。
“啊?噢……莫爹爹,我就是想問你一個問題而已。”好吧,他已經超越了年齡的界限,會使用詞語和連詞這種語法關係了。這種事兒在這裏確實是又那麼點驚世駭俗,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小孩子的年齡階段已經離他很遠了,他都忘記的差不多了。而且吧……就算是幼年時,他所進行的也隻是修煉和扮大哥哥照顧魯爾了,根本不知道這裏的小孩子是什麼樣的嘛。連個參照的樣本都沒有。
“什麼問題?”也罷,反正他早已經見識了這個孩子十分‘不平凡’的一麵了,這下再見識一麵也不算是太過驚詫了,盡管心底的某一個角落有一個聲音叫囂著說不是這樣的,也被他強行給壓下去了。隻不過,要防止這小鬼總是惡作劇整他,所以,防小鬼之心不可無。
“莫爹爹你有沒有喜歡的女子啊?”好吧,他是想借此機會體驗一下那些曾經追求過他的女人的心情。修煉到了八級量術師的人,竟然連喜歡這種感覺都不太明白,知道的就隻是那些女人曾經瘋狂地追求過他,而讓他從此以後遠離女人的感覺。隻不過,為何對錦毓不反感,反而有那麼絲想要親近的感情就不知道是為什麼了。
“小鬼,這種話是誰教你的?”這話也太露骨了吧,而且,他就說要防著這小鬼整他,就是對的。這小鬼也太早熟了吧,這早熟的不是一丁點兒能滿足的啊,這簡直是早熟的過多過多過太多了吧?這還是個孩子麼……就像個已經成年的人了……
“沒有誰教我啊,就是以前被人喜歡過的時候,然後我不太懂嘛,就問了。”其實魯修爾,想要表達的是曾經在無界的時候被女人追逐,以致於那些日子他總是到哪兒都能看見那些女人。可這話,在莫忘言聽來,就是另一番趣味了。他覺得這孩子一定是被誰給帶壞了,有人喜歡這麼小的孩子是很正常的好吧,怎麼能夠那麼理解呢?這孩子雖然調皮,可是他也算是喜歡他的啊,難道還能理解成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種?
“小鬼,你知不知道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這下,可弄得莫忘言是怎麼改變教育方式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結局了。這孩子這種早熟的方法也實在是驚世駭俗了,他都不知道是誰教出來的這麼個孩子,他可不認為是這個孩子的母親——錦毓姑娘的傑作。
“莫爹爹,你的臉上的表情好像有點奇怪耶。”有點想揍人又有那麼點無力的樣子,可是,他又沒說錯什麼話得罪莫爹爹吧,而且就算是惡作劇的時候也沒有太大的影響吧,怎麼就突然變成這樣了。他好好奇這種模樣,人類就是這樣千變萬化的。魯修爾這樣想,就忽略了其實他也是這樣對待魯爾的,他也是個千變萬化的男人。
他該說什麼,這一刻莫忘言終於體會到了真正的無力感是什麼了。這種無力感可真是讓他無力啊,連怎麼回答都不知道了。這小鬼真不知道是誰教出來的,不僅惡作劇整他,還總是弄得他這樣無語,現在,他直接無力了。
“莫忘言,你和修爾在說什麼。”簡心從車外探頭進來,便瞧見二人兩兩相望的甚是怪異的表情。剛剛在車外時她確實聽見了兩人之間的對話,隻不過,這事兒隻是她才能懂了,莫忘言畢竟不知道修爾是個成年的男子,隻不過變換了身形成了這般的,這種的情形,讓她想起了金庸老師筆下的那些武術有些修為的人所練的這種名叫‘縮骨功’的怪異功夫。在她看來在,再好的功夫,都比不過生命或不長來得更加有威懾力。
所以,她雖然也曾看過金庸老師筆下的那些人物之間的故事,可是說到熱衷這種話題的話,她其實並不太喜歡武俠的世界。所以,對於這個世界將要大動幹戈的事實,而發起人還是她們四個來自異世界的姑娘,她並沒有太大的期待。對於她來說,這個世界無論是怎樣改變,最終對她都不會有任何改變。即便前世她是素仙,她的任務和職責是要保護這個世界,但那都是前一世的事了。請原諒她,投胎之後不記得從前。
隻不過,再怎麼樣,她現在不是也在做著她並不太熱衷的事啊。所以,計劃趕不上變化這種是事實的事情,總是那麼讓人感覺到諷刺和有力。既然無法改變,隻能接受和任其發展了吧,這個世界裏,她也不算什麼而已。
“夫人,這——”這叫他如何啟齒的事啊,剛剛那種怪異的對話氛圍他可是一直都記得清楚的,那麼,這下這種情況可就真的是讓人覺得有點難以啟齒了。雖說他是個男人,可在一個女子麵前提起那種事情,畢竟還是有些冒犯別人的吧,何況錦毓已經不是姑娘了,都是有孩子的母親了。
“娘親——莫爹爹他不回答我問題……”見到簡心的魯修爾就像見到了糖果的小孩子一般,立刻就撲了上去,本來隻是探進腦袋的簡心,為了能更加和兩人說話靠近一點,半個身子已經以極其怪異的姿勢陷進了車內了,所以魯修爾這樣一撲的結果就是——
“魯修爾,你個死小鬼!壓得老娘的腰都要斷了。”這話帶來的額衝擊力絕對是足夠震撼在這個環境裏的三個人的:駕車的車夫、車內的莫忘言和魯修爾。但是,對於簡心來說,這種事卻並不算過分,雖然前世她基本上沒怎麼發過‘火’,但到了這裏來了以後也不知為何就習慣了多了從前所沒有的東西了。
“娘親……你好凶噢,修爾怕怕……”魯修爾也從來不知道簡心還有這樣一麵呀,這簡直是太精彩了。別怪他有受虐傾向。在無界裏,女人對他可都是喜歡的當個什麼樣的寶貝似的,可從來沒有女人會這樣對待他的。所以,對於簡心突然這樣他並沒覺得生氣,反而覺得有趣。
而莫忘言的反映直接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這種場麵似乎從來沒見過,一般女子都是言行有禮的。好吧,簡心這樣也並不算是無禮的行為,可這種‘明目張膽’地‘生氣’的女子到是很少見啊,而且,他從生下來到現在,也隻是現在菜看見這麼一種情形。
“夫人,已經到了落日城了,還有一日日程便可到邊關。”車簾外的一匹白馬上,坐著一個穿著月白色長衫的男子。男子一手拿著短劍一手抓著座下白馬的韁繩。莫忘言正要說話時,卻聽見這個男人的聲音,而後,簡心才回道:
“若是不操之過急,還請公子讓我三人在這日落城歇息一晚。”這趕了一兩天的路了,好不容易才走到這麼一個稍微大點兒的有地兒歇息的城池,若是再不歇息一下,她可就要散架了。雖說她醫術讀書好,可也不能這樣沒日沒夜地趕路吧?就算是趕路人,也沒這樣的,而且還有莫忘言這個男人陪同著呢,雖然是在馬車裏度過這兩日,她也看得出這男人現在很累了,還要替她帶‘孩子’,這工作可就不輕了。
“既如此,那便去城中的客棧歇息一晚吧。”隔了好半會兒,車簾外的男人的聲音才再次傳了進來。此時的簡心已經完全進了車內了,由於車子有些狹小,一開始並不知是三人同行的男人隻為這對母子選擇了大小合適的馬車,可上路時才發現還有一個被他挾持過的秀才,隻是,他並未要求秀才也一道。那麼——
可是夫人的主意?那時,他將眼光投向了正踩著小木凳要上馬車的女人,後者點了點頭,他便明白,有些事情並不是他能夠過問的。隻不過,這車委實有些小了,他想換時,卻被女子拒絕了,明顯人家是不想討麻煩,他也就樂得隨了主角了。
這下,可就苦了莫忘言了。這空間本來就不太大,雖說容得下的就兩個大人,但是真當兩個大人進來時,這個能空出來的地方也就隻夠魯修爾待著的大小了。所以,現在的情況,可真的是在同一片‘屋簷’下,呼吸同樣的空氣了。好吧,錦毓夫人的身形確實不算很大,起碼不能和他這個男人的身形相比,也不算大吧。就是他總覺得和人家這樣處在一室之內,卻是不舒服的,這感覺就從一開始錦毓探頭進來時就有了。
“莫忘言,你今天怎了?”怎麼坐立難安的樣子,隻不過,這話沒出口而已。畢竟,這樣說人家一個大男人總是不好的吧。好歹都是讀書人,要是說出來傷了別人的心那可就罪過了,雖然她認為並不會,隻是,到底這個時代不同於她的時代了。
“在下沒事,夫人不必擔心。”那種事情怎麼能說出口,不然還以為他在嫌棄別人似地,這怎麼可以,錦毓姑娘,好吧,他還是不想叫錦毓夫人,既然是在自己心底,他想自由一點,這樣才不會覺得不舒服。錦毓姑娘救了他兩次,他怎麼可以對人家有任何不規矩的想法呢?
“那好吧。”簡心說完,便就著自己身體靠著的座位旁隨意敲了敲馬車的內壁,外邊便立刻有人回應:
“夫人有何吩咐?”說話的人聲音待著絲絲低沉的嗓音。此人正是為車內三人趕車的馬夫,是外麵那個男人的門下的一個弟子。她自然知道這麼好的馬夫是什麼時候找到的,想必那個男人出去那會兒就是去了一趟進門在天子城的分點吧。金門勢力龐大是眾所周知的,整個北朝的城池遍布他們進門的分點,在天子城這個重要的城市裏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這樣的馬車和馬夫也就不需要在去購買,直接從內部計算就好了。
“問問你主子,還有多久才到客棧?”這個問題是她現在最關注的問題之一,另外的問題,自然不能在此提出,得她親自問那個男人才行,希望到時候,那個男人能有這個覺悟告訴她某些事情的真相。真的以為她是女人,就很好騙?那她這個第一夫人也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吧,而且,還敢威脅她了,若不是她此刻感興趣了,這種無聊的事情她才沒那麼多閑心去過問。就算他金門門主今晚死了,也與她無關。
“夫人不必擔心,馬車已經進入城中,不消片刻就能到達,還請夫人稍微等等。”外麵再次傳來這個低沉的聲音,隻不過,這聲音聽起來似乎有那麼點耳熟,卻是讓她想不起是在哪兒聽過這個聲音,索性,她也不是個太會糾纏的人,也就並未多想。便好聲好氣地答道:
“如此便好。”而外麵那人也未再說話,馬車裏立刻便安靜下來。
由於是進了城中,自然馬車不能太快,駕車的人頭頂著黑色的紗帽,手中握著的馬鞭,但駕車的動作看起來並不怎麼嚴肅,反而透出那麼一股子的閑散。馬車的旁邊行的是騎著白馬的月白長衫的男子,男子的四周已經有不少的姑娘向他投去示好的目光。長著一張不錯的臉蛋兒,加上對姑娘們的示好並不拒絕也不接受的態度,更加令姑娘們青睞於他。甚至有大膽的姑娘,直接將手中拿著的花束扔向了他,以示傾慕之情。
馬車停在了街道的中央路段,映入眼簾的便是那書寫著‘金碧輝煌’四個閃著金光的大字的牌匾。
見門口似乎有人停下,裏麵立刻便有肩膀處搭著一條白色的抹布的小二機靈地迎了過來,一邊替準備下車而已經站在馬車上的一個女子端來小木凳,而後便立在一旁恭敬地等候。待所有人都準備好時,他才上前做出歡迎的姿勢請幾位客人進內。
“幾位客官需要點什麼?”這金碧輝煌的掌櫃卻不是問是打尖兒還是住店,而是直接問客人需要什麼幫助。這倒是引得本來就對這個客棧好奇的簡心來了點興趣,仔細瞧著這內裏的裝扮,並非像一般的客棧那般二層樓的簡單裝潢,而是精心地裝點下來,上二樓的木梯的扶手都是經過雕琢而留下的各式吉祥物的痕跡,而這一樓的吃飯的大廳內,看起來擺設異常讓人舒心,而眼前這個問他們需要什麼的中年男人的穿著也並不像一般的客棧裏的掌櫃那般手中打著算盤還與客人說話。
隻見這人一臉微笑,雙手齊齊垂與身側,待問了話後就站在原處等候他們說話。這種場景,讓她想起一個從來不覺得會用在這個時代裏,這些客棧中的一個詞語——禮儀。其實在21世紀禮儀已經是一門必修功課了,但在這個時代,禮儀這種東西隻存在於某些特殊的場合,像這樣的地方根本是不會存在的。不過,顧客是上帝這種理念,古代人卻是掌握的最好的,這是不得不誇讚的一麵。
這種想法令她自己都忍不住感覺到意外,可這也是不爭的事實,別人卻是對她們很禮貌。既然別人都笑臉迎人,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她又怎麼能做這種事呢?於是,她也堆起職場上的慣常微笑,說道:
“第一,我們需要三間上房;第二,安排好將酒菜送到我們屋內。”說完,簡心便笑著看著這個中年掌櫃,隻見他認真地在賬簿上記下她的要求,然後便招呼來剛剛那個迎他們進門的小二領他們去已經安排好的上房。
“客官,您來我們金碧輝煌可就是來對了。不是小的自吹咱們金碧輝煌,我們客棧就是落日城中最大的客棧了,而且我們客棧的菜色也是一流的。”前麵帶路的小二,一邊在職地為他們引路,一邊順便為自己的工作地方打個小廣告。這樣的經營模式,倒是讓簡心產生了很大的興趣。很少會有客棧會想到生意還可以這樣做。一個客棧內,懂得最多的應該就屬小二這種跑堂的職業了,因為他們總是服務在最前麵,便能聽到很多小道消息。
而這時候,問小二打聽這小道消息就是最好的選擇了。待小二將她領進她的房間後,便要退下,她便立刻喊道:
“等一下,小二哥。我想向你打聽個事。”說著,一邊從袖中拿出一小錠銀子奉上,她是知道讓別人辦事是要拿出誠意的。而那小二卻搖手說道:
“客官您有事吩咐小二我就行了,銀子可萬萬使不得的。我們金碧輝煌是有規定的,不可以隨意收客人的錢銀,不然是要扣我們的月錢的。而且,隻要我知道的事情,客人您盡管打聽就是,小的是萬萬不能收的。”一邊拒絕,一邊還退開了一步,似乎怕簡心會硬塞給他手上似地。
“那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小二哥了。我想問一問,這城中可有什麼熱鬧的事情?”今日進城時,她從車窗上瞧見外麵的姑娘們都手中拿著花束,每人手中都有,而且男子手中都提著空的籃子,這是什麼盛況?這下得了空,她定要問一問這事兒。
“客官您可問對了。今天是我們日落城一年一度的投桃報李日。男女雙方都會帶上自己的東西在今晚去邂逅一位伴侶,若是雙方都中意對方,便可在月桂樹前以天地為君親皆為夫婦的。所以姑娘們都手中拿著自己的花束,公子們都提著籃子要尋中意的人,並將此物贈予那人。”眼前的小二一邊說著,一邊還十分為自己所在的這個城市感到自豪。隻不過,雖然這事情挺有趣的,可婚姻之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可,怎麼可以自行成就呢?
“婚姻大事,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兩人怎麼可以自行結親呢?”這個問題她倒是提了出來。而小二也很仔細地解釋道:
“客官想必是外地來的還不知投桃報李日的真正含義吧?其實也就是在每年的這一天,男女雙方可以不用通過父母做主就可以成就自己的親事的,所以很多千金小姐和公子們都在今天一大早就在集市上開始尋找自己的伴侶了。”
“原來如此,倒是個有趣的節日了。那謝謝小二哥了,待會兒將飯菜送到我屋來吧。”簡心道,那小二便歡歡喜喜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