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書漫卷。 18. 拜師學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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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劇情揭露:這個其實不用說太多,是拜師學藝的過程而已,不過這個新的師傅也是個有趣的兩個老人,嘿嘿,收藏起來吧筒子們。)
那老翁似乎被使了什麼仙法一般,連一向最心疼的老婆子的話這一刻竟也聽不見了。原本還並沒有改變表情的老婆子,在見到自家老頭子的表現後,立刻——怒了。也顧不得許多,放下來簡心被包紮好的胳膊,一個彈指過去,那被定著的丫頭便能夠活動自如了。子湘感激地看了看老婆婆,便知道這是傳說中的隔空點穴法,一個閃身便到了自家姐姐的跟前。姐姐手上的擺布刺了她的眼,她的眼眶立刻就紅了。本來還在發傻笑著的簡心,似乎有心靈感應一番,立刻清醒過來,便見著自家小丫頭衣服泫然欲泣的表情,這下,可就顧不得其他的了。趕忙從凳子上一呼啦就起來,期身到子湘身邊:
“唉,唉,唉,湘湘啊湘湘啊,別哭別哭,你現在哭可就要發大水了呀。你看看姐姐我現在沒法給你擦眼淚了呀,這胳膊……你瞧瞧——”說著,她還將胳膊直接伸到了子湘眼前,卻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本來還沒有哭出來的跡象,眼淚一嘩啦就從眼眶裏掉了出來,肩膀也一聳一聳地,看得簡心那叫一個心疼啊。她才恍然大悟,她真是笨蛋啊,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本來湘湘就是為這事兒難過,她怎麼還總提著這事兒啊。趕緊地也不管自己的手痛不痛了,兩手一齊將那小人兒攬入懷裏。繼續著一直以來的工作——哄小孩。
“湘湘……別哭別哭,再哭,姐姐也哭了噢……噢……湘湘,姐姐痛了……”果然,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得‘痛苦’上是多麼明智的選擇呀。她真是這行業中的個中高手啊,深諳此道啊。這話一出,果然見懷裏那人兒抬起了頭,眼珠兒就掛在長長的睫毛上一閃一閃地,煞是好看。一瞬間,便讓簡心的整顆心都柔軟下來了,這個妹妹可真是她的克星啊。不過,這真是讓她感覺到快樂。她也樂得安慰這個‘小克星’。
而那頭,老婆子已經攔住了依然自言自語地老翁。一個巴掌拍到臉上,那老翁立刻就回了魂兒了。發現屋內的人,現在的位置才算是站的正確了以後,臉上有一絲可疑的紅色閃過,這個這個啊,他竟然竟然為了這麼個小丫頭走了魂兒了,這還是當年叱吒風雲的俠士麼。若不是老婆子,他還真不知道,要丟所少次,才算是真正的丟臉。不過,此刻這情況也真是奇怪,剛剛那丫頭都一副要哭的樣子,怎麼他的徒兒一說話,就變了味了啊,那小丫頭竟然不哭了。這也太讓他感覺自己做人失敗了吧?都抵不過自己的徒兒了。他還真是迫切地要收人家為徒啊,這一分一秒都不願意放過了。
“老頭子,你看這個叫錦毓的丫頭資質怎麼樣?我倒是覺得她是個能繼承咱們衣缽的最好人選,她身邊那個小丫頭的資質似乎也不錯。”那邊在相互安慰,這邊兩個老人就在議論著接下來的收徒儀式了,哪裏還有一絲一毫當年闖蕩江湖時那股子傲氣啊,那時候,兩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要做他們的徒弟,少說也得經過層層考核,通過了再說。而現在,兩人卻在緊張著這兩個小姑娘,生怕她們不答應似的。他們一點也不知道,從簡心在影侍衛那裏得知了兩人有著深厚的武功修為以後,一直都在期待這一天。所以,他心裏的那點小九九怎麼能瞞過簡心呢,隻是人家當事人不說出來罷了。
“嘿嘿,老婆子,果然是咱倆有眼光。我總覺得那丫頭身上有一股子不同尋常人的氣息。咱們闖蕩江湖這麼多年了,你可曾見過別人有?”老翁笑著伸出手從下巴處向下拉,卻忽然記起自己的胡須早就被自家老婆子以越留越老,徒弟都不會要他的理由給踢掉了。臉上有一瞬間閃過一絲可惜,下一刻卻又恢複如常。
“那倒是,這一點,老頭子,咱們的感覺真不錯。這丫頭將來會為這天下而戰,我有點預感,這丫頭一定會出人頭地,隻是希望到時候這丫頭能選擇正確一點。”老婆子說著,眼底閃過一絲擔憂,卻又轉瞬消失,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臉色依然如常。
如此這般,咱們今日便收了她們二人如何?”這樣一說,見著對方同時點頭同意,這個決議便算是表示通過了。兩人相視一笑,清楚明白了對方的想法便要行動了。一齊朝著那正在相互安慰的兩姐妹走去,皆是一臉笑眯眯地看著那二人。
“錦毓丫頭。我和你奶奶合計了一下,我們至今可還沒有關門弟子,我們兩個老的瞧著你和這個愛哭的丫頭有點根基,要是學武的話,可是大有用處。你看怎麼樣?”老翁提出來,老婆子在一旁笑著點頭。而那被問到的二人,立刻便分開了。那個被稱作‘愛哭的丫頭’的子湘姑娘,立刻就紅了臉。似乎,一下子便想起了剛剛誤會別人的事,這一刻連話也不說了。隻剩下簡心一個人,有些意外地看著兩個人,其實她並不意外這個答案,或者說她本來就預料到了而已。不過,她卻不在此刻表現出來,現在她還不清楚這兩位老人真正的目的,所以不能將自己完全展現在兩人麵前。麵對陌生人,還是沒有了解過的陌生人,能夠保留的東西,還是保留著對自己是有利的,這是誰都知道的。
“二位前輩為何要收留我和子湘二人呢?”雖然這話問的有點廢話,並且,別人已經公開誠布地告知了她二人答案。但是,為了她們自身的安全,她還是得問。何況,剛剛便已經見識了兩人的武功修為,不知在湘湘的武功之上多少,雖然她不懂武功,但是對於高手和一般的對手交手之間,也是能夠看出來的。二人若是單純地收她們為徒還好,若是此刻二人有什麼意圖和目的,她自問,此刻與湘湘是不能夠應付的。她自己的安全是重要的,誰會不愛惜自己的生命呢?湘湘的安全也是重要的,這是她在這個時代唯一的親人了。
“這個……這個……就是因為我想收你們為徒嘛……”老翁想了好半天也沒想出個答案,於是隻能說出他覺得能夠說服自己的理由。卻見錦毓那丫頭還是有一絲不敢置信地眼神看著現下找不到理由的他。於是,他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自家的老婆子,希望老婆子能夠幫忙救助他一下,他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不太會說話。不喜歡奉承人,也不喜歡和別人交情太深,所以一直以來,二人都是離群而居,一齊居住在那深山林裏,這次出山,是因為老婆子實在喜歡那天那攤販的水餃了,可那天又剛好發現他們出門走得急,於是沒有帶錢,那時候才結識了這個丫頭。不然,以他的性格,死了也不打緊,沒徒弟也不著急。
可是,現在這個沒徒弟也不打緊的目的,在見到錦毓這丫頭時,立刻就著急了。這麼好個苗子,他們怎麼會舍得放過,一定要收到他們的羽翼下,於是和老婆子合計著什麼時候來找這丫頭,好敲定這事兒,免得他一直心裏癢癢著想要來收徒弟。曾經叱吒一時的大俠,怎麼會成了今日這番?他也終於明白了什麼是風水輪流轉了。
“錦毓丫頭,你這個爺爺說的是真的。我們確實是見你的資質不錯,才想要來傳授與你與這個小丫頭的武學的。那天,你為我們付了飯錢,我們也了解到你的品性是不錯的。若是你還是不信任我們,我家老頭子回去可要哭喪著臉了。丫頭想想,其實你們學武功,我和老頭子也不需要你們什麼拜師禮,隻是傳授與你們而已,你們學成之後隻要答應我和老頭子一個條件就好了。”老婆子笑著接著老翁的話解釋道,說到這裏時,發現錦毓丫頭似乎要說話,卻立刻打斷了她要說的話,繼續道:
“小丫頭放心,我和老頭子已經到了七旬年齡了,隻因為我倆一直修習心法的緣故,看起來並不老。而我倆加起來都已經過了百歲了,自然不會有什麼過分的要求的,所以,小丫頭你可以仔細地想想、考慮一下再答應我們。”說完,老婆子便不再說話,拉過心急地直搓手的老翁後退了一步,靜靜等待那二人的回答。她心裏早已胸有成竹,這兩個丫頭是一定會答應的,這種不付出就得好處的事情,可是打著燈籠也難找到的,這兩個丫頭怎麼會拒絕呢?何況,她看得出來,錦毓丫頭絕對是有大將之才的女子,那晚她和老頭子雖然沒到銅雀翎,卻也從江湖百曉生那裏得知了這丫頭一夜聞名的事。
那首詩,當時便讓她喝老頭子另眼相待。這樣的女子,怎會是這江湖中那些小家子氣的江湖小姐?她也深信著,這女子,堪為大任,隻是,現在不聞名而已。待有朝一日,這女子便能耀居天下,而今後這天下也將重新洗牌,各自為主,這女子,或許會在這亂世之中尋到出路。她們二人活了過百歲了,看慣了這些國家的政績,若是有人能夠推波助瀾,她們便能見證新的王朝的誕生了。這樣的盛世,要多少年才能一見?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今天,他們一定會勢在必得的。她等著,等著這女子點頭。
(公子說:下章預告:錦毓究竟有沒有答應呢?筒子們可以猜猜喲,也可以幫公子發展一下新劇情思維喲。嘿嘿,收藏呀收藏呀,公子發現最近收藏不給力呀,筒子們不喜歡公子麼……抹臉……淚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