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書漫卷。  15. 威儀棣棣,衣裳楚楚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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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劇情揭露來鳥。首先說說這個小標題,嗯威儀棣棣這個明顯是說的那個上章的某白麵具公子,衣裳楚楚嘛,說的是那個紅衣妖冶男。嗯哼,這章要開始較量鳥。)
    “主子。那個紅衣男人似乎大有來頭。暗組已經開始著手調查他的身份了。”
    那日之後,他會常常帶著秦青去銅雀翎,單單隻開著一個包廂,與秦青等候著。每一次去要求見那人兒,都被告知那人兒不在。他不知她是有意回避還是真有他事。今日,依舊如此。他莆一坐下,便聽得秦青報告那日那件讓他情緒失控的事,而最為重要的,便是那個紅衣男子。
    “那個男人,身上有一股與身居來的高貴,身份想必也有趣得緊。”今日,他倒是沒有戴麵具,在麵上輕微易了容,附上了一層薄薄的人皮麵具。儼然,一張平凡無奇的臉。他笑,可笑容卻那般讓人毛骨悚然,即便是跟隨多年的影衛,秦青還是對此感覺懼怕。主子的武功修為深不可測,那過人的智謀,無論是誰都無法匹敵,在他的腦子裏,隻有主子才能真正地做天下之主。可他也明白,主子一心隻想做個江湖人而已。偏偏要生在皇室之中,被親兄弟背叛,好友追殺,以致於如今的主子冷漠到幾乎不近人情。
    “若是有威脅,請主子下達命令。秦青定當為主子除去。”自然,這除去之人,便是已經被他們盯上的那個紅衣男人。
    “不必,我要親自與他交手。不過,今日你依舊去找英娘。”他說,唇角揚起了輕微的弧度。那女子,真讓他刻在了心間了,怕是。
    “是。”說罷,一個縱身,便消失了蹤影。
    “主子,今日錦毓姑娘在銅雀翎,可……”不消片刻,秦青已經回轉,可他卻不敢說出那樣的話,若是讓主子聽得那話,主子可會動怒。那女子,當真是什麼都不怕,竟敢這般要他與主子傳話,難道不怕他們麼?
    “說吧。”這話,明顯是給了他勇氣,意思是,你說了,我也不會怪你。
    “錦毓姑娘說——若要見她,也可以,但要答出她出的題,否則誰也不見。”話一出,秦青明顯感覺到室內溫度降低了點。可主子半天沒給個反應,他的心底都沒了底了。
    “嗬……真是獨特呢。”半晌,秦青已經懸的心都提到老高,終於聽見自家主子的聲音,不禁放鬆了一口氣。
    “她的題目是什麼。”並未給予秦青問話的時間,他便直接切入主題。
    “錦毓姑娘交給屬下一副畫,說要請主子為這畫題詩。”然後,便將手中用錦繡畫布包好的畫卷雙手呈與男子麵前。
    “題詩?”他隻是喃喃念出這個詞語,而後,兩眼便被打開的畫布上麵的水墨畫給吸引住了目光。他該怎樣說呢?這女子,給他的驚豔已經不再是舞蹈,這半月的日子,她竟然不給慕名而來的男人們一次見麵機會,便是價高也不見她點頭同意。不禁,他再次想起那張麵紗覆著的臉,他太期待與她相見了。
    “主子……這——”秦青簡直要驚呼出聲,但長年的訓練已經讓他知道怎麼控製自己的情緒,盡管表麵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心中的驚濤駭浪,卻早已讓他的思緒不能平靜。這畫竟然出自一個女子之手,他該用怎樣的心態去看待這一的一個女子。
    “嗬——果然是她。”他道,這幅畫一入眼,便能察覺畫這畫的人究竟是誰。她越來越讓他想要了解地更多了,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呢?嗬——他越來越感興趣了。
    “主子,您——”他想要問什麼呢?到了嘴邊卻忘了。
    “秦青,這畫收起來。今日我們回去吧,今日怕是無法見得她了。”第一次,他發現他的才學竟然不能與一個女子相比,而這個女子還連連給他驚豔。而秦青,出了心中的驚濤駭浪,聽了自家主子這話,心中便如波濤洶湧了,主子一時都無法解決麼?這女子,果然不簡單。
    “是。”主子已經抬腳出門,他便尾隨其後。但卻並不回府,而是——去見那紅衣男子。
    “他在哪兒?”走在前麵的平凡的白衣男子頭也不回地向後提問,便聽得身後的聲音答道:
    “明月樓,劉若山。”此刻,他知道主子要做什麼,所以,便如平常一般。他卻絲毫沒有發現,隻有在碰到那個女子和與之相關的事情時,兩人才會變得不像平常的自己一般。或許,他們察覺到了,隻是不承認罷了。他的高傲和冷漠不容侵犯,而主子的冷淡卻也是不會為了誰而改變的。那個女子,大概隻是這一刻給予他們的驚豔吧。他們都這樣想,卻從不曾想過,就是這樣簡單的記住,卻如種在心中的幼芽一般慢慢地被心底的那抹溫暖給包容,在心底慢慢發芽成長,直到後來他們終於麵對時,已經不可自拔。
    “你先回去,告訴暗組,這個人是目標。”他絲毫不懷疑,這個男人的地位與這個北朝的某個人有關,或許,還密切聯係。所以,此次他不需要秦青陪同。但是保護主子卻是屬下的責任,所以,聽到主子讓他避開危險的命令時,他慣常地要請求主子改變主意:
    “主子——”可是這一次,秦逸並不給他請求的餘地,直接冷漠地拒絕了他。
    “秦青。”語氣一轉,便表示了他已經決意如此,不可回轉。秦青即便再有理由也無可奈何,以他對主子的了解來看,主子是有了萬分把握才讓他先行離去。那麼,他便也不需擔心,輕身一跪,便起身一個飛轉離去了。
    打開手中的紙條,那上麵隻寫了四個字:軒轅一清。
    是名字麼?他笑,便知道這人是誰了。是他啊,倒是被自己碰上了。一個少年皇帝,被譽為最年輕有為的皇帝。後宮卻無一位佳麗,朝中大臣皆是暗地懷疑這少年皇帝是否已經不行,每一位大臣每隔半月定會上折子請他早日為皇家開枝散葉,為國家留下後代子嗣,光宗耀祖。可這少年皇帝隻是以各種理由推拒了大臣們的‘好意’。久而久之,便有皇帝不能的留言流傳於朝中,但是大臣們都知道這是殺頭的話,誰敢說。隻不過,這些人不知道的是,少年皇帝一直都知道,隻是裝作不知而已。
    軒轅一清……待他抬頭時,已經到了明月樓前。他並未猶豫,抬腳便踏入大廳,眼睛已經環視過大廳,習武之人的眼力極好,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他笑,便按著直覺走向櫃台。
    “掌櫃,一清公子可是在此處?”他知道,隻有這般,才能見到那個男人。不出意外,櫃台後的掌櫃聽得他的話,抬起頭一臉詫異地看向他,忽然說了一句:
    “公子知道一清公子?”
    “額心的那顆紅痣,蠶絲製成的廣袖長衫,衣裳上的雲紋怕是出自那錦旗天下的繡工。我可是有說對?”說完,便見那掌櫃一臉恭敬地朝他鞠了一躬。便開口道:
    “如此,請公子回答小掌櫃一個問題,公子可是白衣公子?”雖然麵上並無表情,但他心底卻也著實對軒轅一清生出了那麼點好奇心,還能知道他的江湖名字,這個軒轅一清,果然不簡單。少年皇帝麼,怕是不止如此吧。他笑。便答道:
    “正是。”然後,便見那掌櫃從櫃台後走出來,走至他身側,恭敬地作了一揖:
    “請跟老夫來。”他尾隨之後,那掌櫃挺直了背走在前麵帶著他朝樓上而去。
    時間並不長,便見掌櫃地在‘雅字間’門前止住,他知道,是到了。然後,便見掌櫃輕輕敲門的聲音。
    “外麵可是白衣公子到了?”熟悉的男聲從屋內傳來,不置可否。待掌櫃答了是,便留得他一人在此等候。
    ‘吱呀’的開門聲,那門內探出一人的身體,紅衣,美得妖冶,額間有痣,不是他尋找的那人是誰?這男人,果然有迷惑女人的本錢,與他的容貌怕是不相上下了。不知道,她會喜歡他們兩個中間的誰呢?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她。
    “白衣公子果然如期而至。”隻是一個愣怔,便聽得這人問話於他,隻不過,這話,怎麼聽著是這人邀約於他?倒是有趣地緊,他最近實在是無聊了,找個對手來練練也是不錯的選擇。看來,對方對此似乎也是樂見其成。因為——
    “聽聞公子的棋藝至今天下無人能及,一清倒是想要與公子一戰。”說罷,不待他同意,便將棋盤擺於這打開門的門檻之處,席地而坐,似乎隻是等候他加入了。
    “如此,便請了。”言罷,他也隨地而坐。
    (公子說:麼麼,有沒有發現這幾章有點無聊?是啊,公子最近有點鬱悶,靈感不好啊,老是下雨。回了家還一會熱一會兒冷的。整日精神不濟,寫得有點欠缺火候,公子也很鬱悶啊,隻有過了這個小過渡期,公子再來修改。筒子們還是要加緊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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