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聽不懂是吧?你故意聽不懂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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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所有的訪客,蒼舒禦劍早已是精疲力竭。雖然他不斷的表示了自己不舒服,用盡了各種不同的方法和語言技巧,明示的,暗示的,包括擺出一張慘無血色的臉,但還是無法湮滅眾人關心的熱情。
訪客之中,女性的代表有三姑六婆,七大嬸,八大姨。男性的代表有叔叔舅舅、大爺大伯、哥哥弟弟。所有人有一個共同的特征——都不好想與,更不好打發。同樣的問題問了一遍又一遍也不嫌煩,可憐的是他蒼舒禦劍,回答的口水都要幹了。
不愧是蒼舒這種曆史悠久的大家族的成員啊,即使隨著家族不斷更新換代,不斷有家族旁支開始遠離本家的權利中心,可隻要這個人的頭上還冠著“蒼舒”的姓氏,其渾身上下透露出來的氣質就絕非常人所有。
“荒木,我好累。”累的蒼舒禦劍都忘了還有十分重要的一茬。白天當著恒老頭的麵,這個可惡的劍靈居然敢拆他的台,他還……沒有找他算賬呢……
坐在床沿,荒木忙不迭的將小家夥攬入懷中,空閑的一隻手在床頭櫃上取來了白水和藥。“這是醫生開給你的止痛藥,吃了早些睡。”
攤開的掌心中躺著兩枚白煞煞的藥片,蒼舒禦劍一看就眉頭大皺。看荒木這個架勢,似乎是要他就著他的手服藥。這種喂藥的方式,蒼舒禦劍勉強還能接受,總比,總比另一種強吧?
【阡陌:兒子誒,乃的思想越來越不CJ了。吃個藥而已,都能想到別處。
讀者群:不CJ了才好。太CJ的話,你這文還有毛看頭?
阡陌:咳咳,河蟹呀河蟹。】
蒼舒禦劍當然不知道自己這樣一個前途光明的大好青年,就這麼被歸入了某個帶有顏色的範疇之中。他如今愁苦的是,這藥要怎麼吃的下去?
“這是止疼藥吧?我不想吃,吃了會犯困。”蒼舒禦劍相當佩服自己的急智,看看,這個理由何等的冠冕堂皇。他是男人,哪裏會被小小的疼痛給打敗?一點肩傷而已,他死也,不要,吃這些止疼藥!
荒木一心都在對方的傷勢上,也怪不得他一時間忽略了蒼舒禦劍這句話背後的真實意圖。方才如願聽到了他用軟軟的語調對自己說話,可在心動之餘,更多的則是疼惜。經過這麼一天,可把小家夥給累壞了。
“乖,吃了才好睡覺。有什麼事等明天醒了再說。”荒木曾經有過無數次受傷的經曆,他很清楚疼痛是種如何磨人的東西。下意識的碰了碰右側的眼罩,直到今時今日,其下掩蓋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還能夠記起,當初受傷時,是如何的側夜難眠。他可以憑借意誌力忍痛,半點呻-吟也不會發出,但是睡眠一事卻並非意誌所能控製。睡不著就是睡不著,隻能在尖銳的痛楚中熬過一個又一個白天黑夜。
如今的蒼舒禦劍雖然看上去像是一幅隨時都會睡著的樣子,但這隻是過度疲勞而引起的狀態。等他睡到半夜,疲勞感緩和之後,極有可能被肩上疼醒。所以最穩妥的辦法,就是將這些藥服下。隻有充分的休息之後,傷口才能好的快。
“那個……”蒼舒禦劍還在繼續掙紮。
荒木裝作沒聽見,隻是將拿著藥的手掌又往前送了送。別的事都好說,隻是這一件,他實在難以妥協。
靠!明示暗示你都聽不懂!你是故意的吧?好,那老子也不跟你說廢話了,咱們就明裏來明裏去!
“把藥給老子掰成兩半,那麼大一片,怎麼吞的下去?”蒼舒家的怒目圓瞪,蒼舒家的無上氣勢。也虧的禦劍童鞋從小就長在這樣的家族中,才能將這麼一句話,說到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程度。
荒木先是一愕,再是一愕。
終於,冷硬的唇角線條再也繃不住了。
“噗哈哈哈……”荒木越笑越大聲,越笑越誇張,越笑越忍不住。幸好還保有最後一分理智,先將手中端著的東西放下之後再笑。
“笑你妹啊!”禦劍童鞋終於鬼火勃發。老子不就是不想吃藥嗎?你犯得著笑的像個市井大媽?爪子劈手奪過某物,可憐的玻璃杯,最終還是性命不保,在蒼舒禦劍的手中被砸了個粉碎。用的著笑的這麼囂張嗎?笑、笑、笑!難道你這一輩子就沒有好好笑過?
禦劍童鞋,你這句話還真說對了,荒木老大活了好幾百年(當然了,這是以劍靈的生命作為計算),的的確確是第一次笑的如此暢快。
“親愛的阿劍,你弄錯了。我沒有妹妹,也沒有姐姐。”荒木陡然變得認真的眼神,堅定的望著對方。“對我來說,世上就隻有一個你。”
阿劍,你是我與這個世界唯一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