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篇 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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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明媚,嘰嘰喳喳的鳥叫回蕩在山野。
清晨,在山間小路有著一行人。
走在最前的是一位玉樹臨風的男子,中間是一位頭發微白的老人,最後是一位美麗動人的銀發美人。
他們就是秦穀宇、神無機和錐生零。
知道零名叫錐生零後,秦穀宇曾喚他為錐生兄的時候,被零用冷眼狠狠地橫了一眼後,還被罵了句“白癡”,自此,秦穀宇便不再叫那個稱呼,而是直呼名字——零。當然,這並不代表他們的關係近了一步,隻是零無法忍受那麼別扭的稱呼。零對於秦穀宇的態度沒有改變,還是在陌生人的行列。對秦穀宇是一句不搭……唉!可憐的秦穀宇喲!
昨晚,小屋時光——
零詢問神無機:“為什麼秦穀宇叫你無機老人,不叫你的名字?”
“因為神這個姓是家族賜予的。而第一代家主曾規定不能讓外人知道我們的存在,所以我們都不會告訴別人我們的真實名字。如果名字被人知道,並且被發現,讓家主知道,是要受到嚴重的懲罰的。”
零皺皺眉語氣擔心的問道:“那你怎麼告訴我你的名字,你不怕受到懲罰嗎?”
“嗬嗬。老頭我已經被逐出家族了,不在乎這些。再說了,你是我的徒弟,我怎麼能讓你連自己師傅的名字都不知道了。”神無機打著哈哈。
“是嗎?”由於神無機犯錯極多,說謊幾率極高,零有些不相信他的話,眼睛微眯,身上散發著寒意,“真的嗎?”
“真的!比珍珠還真。”即使在零冷冷注目下,神無機還是堅定了自己的立場,心想:要是零知道自己當時告訴他神無機這個名字時,是自己腦袋一時空白,做出的白癡行為,他的麵子該往哪擱啊。這年頭,做師傅難,做個有強悍徒弟的師傅更是難上加難啊。
……
綠色的光芒眷念著零,陽光為零鍍上金色的溫柔,使臉龐線條柔和一些。
漫步小路,心情舒暢。微風輕撫,帶來林中獨特的蓬勃氣息。湛藍的天空浮動著奇形怪異雪白的雲朵兒。滿上遍野的野花正展示自己鮮豔的色彩。青色草兒高昂頭顱,立處山林四野。
大概一個時辰,零一行人總算來到山下。
街上,喧鬧不已的人都停下話,屏住呼吸,緊盯銀發美人。凡是零走過的地方都發生一連串的災禍。最後還是秦穀宇看不過,買了一頂白色鬥笠替零帶上。神無機看零的臉黑的和墨汁一樣,在一旁捂嘴偷笑。
鬥笠帶來的方便就是好啊。路過的地方,行人都不再盯著零。解決一個麻煩,又有一個麻煩黏上來了。
這不,小道上正上演著古往今來亙古不變的打劫戲目。
“打劫!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平靜的小路因一位臉上有刀疤,身體強壯的粗魯男子而打破。他的身後站著幾位麵露凶相,身體精壯的人。雖然臉色凶狠,但總覺得他們的眼神空洞,身上的氣息陰冷如霜。他們的手上,各自拿的有武器,全身散發著不善的來意。
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秦穀宇感到奇怪。他記得來的時候並沒有強盜出現,怎麼就這麼倒黴,遇上了。而且,這幾人的武功竟然與我相匹敵,還有的比他高出許多。讓秦穀宇感到害怕的不是他們的武功,而是那迫人的氣勢,壓的他有些提不上氣,全身血液暢流不通。這夥人不簡單,會是個大麻煩。
冷汗直冒,神無機的心不安動的亂跳。“撲通、撲通”的聲響擴大在腦海,有些惶恐、有些不安。零和秦家小子不認識這些人,但他卻認識。就算化成灰也認識。畢竟他們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了。人的麵貌再怎麼變,氣息是不可能變的,身形是不可能變的。隨身跟隨的他們是不可能離開主人的,那麼……內心有些激動的神無機被身旁的零覺察到他的異樣。
零猜測,神無機一定認識這些人,並且關係肯定不一般。不過,這群人的武功好高。與起神無機不相伯仲。但這打劫的話怎麼那麼熟悉。
細想,他有次外出任務,遭到搶劫,說的好像就是這句話。真是……零的臉有些抽搐。
即使打劫台詞俗套,但暴風雨還是要來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