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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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吳邪震驚的叫道。
“文錦阿姨!這太不合常理了!”
陳文錦無奈的一搖頭:“原本我們出現在這裏就已經脫出了常理。”
“那你說的另一個張起靈又是怎麼回事?”
陳文錦撿了一根樹枝在雪地上畫裏兩條平行線,然後指著上麵一條線說道:“假如這條線是一條通道,線的左端有一個進口,我們要進入這條通道隻有從左端的進口進入,但是,當你進入通道後左端的進口突然消失了……”
吳邪大驚道:“你是說,你進入隕石後,身後的洞口就消失了!!”
陳文錦點點頭。
“那麼被困在這條通道內無法返回的你會怎麼辦?”
“當然隻有繼續向前走了。”吳邪想都不想就回答道。
經過陳文錦這樣一講解,吳邪大概也懂了。當初進入隕石後,進口消失了,被迫前往隕石深處尋找出口。
說道這裏,吳邪也撿了根樹枝在雪地上畫了起來:“那這條線的右端就是另一個出口。”
陳文錦點點頭。
“你沒試過從另一個出口再進入通道內?或許從線的右端進入,會再次發生與從左端進入時相同的事情,如果右端的出口在你進入後消失了,那麼左端的出口應該會出現。”吳邪分析到。
陳文錦苦笑著搖搖頭,用樹枝在線的右端畫了一把大叉:“沒有右端的出口。”
“怎麼可能!”吳邪叫道。
“我醒來之後就已經在這裏了,後來才知道自己是被當地村名從河裏撈起來的。”
吳邪暗暗心驚:那豈不是和我相似!
陳文錦那樹枝敲了一下傻眼的吳邪道:“如果小張也跟我一樣進入了隕石內,那必定是和我一樣的遭遇。”
雖然吳邪很想繼續辯解,但是看到陳文錦十分有把握的樣子,也識相的沒有開口。
陳文錦拿著樹枝,指著另一條線說道:“假設這條線的入口是在右端,那麼進入通道後入口消失的話,必定會出現在左端。”
吳邪思索的摸了摸下巴。
這個時候,陳文錦又指著上方的線條繼續道:“分開說你可能有點迷惑,我現在連起來說。上麵這條線是我和小張進入的通道,假設我和小張先後從左至右進入了通道。”
樹枝指到下方的線繼續說道:“與此同時,另一個小張從右至左進入下方的通道。”
吳邪一拍大腿激動的說道:“那他自然就會出現在左端,也就是你們進入隕石的入口!”
陳文錦看到吳邪懂了,勉強鬆了一口。
“那小哥豈不是也跟你一樣來到了這裏?!”吳邪忽然間明白自己忽略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雖然按照陳文錦的說法,這樣的說法也不無道理,但是吳邪仍就半信半疑。他不明白陳文錦為什麼說得這麼肯定,就好像是自己親生經曆過一樣。而且剛遇見她時,對方也隻是短暫驚訝了一下,隻感覺對方並不是對他出現在這裏感到驚訝……而是別的什麼原因。
這時候陳文錦扔掉手裏的樹枝,起身拍了拍手,似乎打算離去。吳邪不可能放棄這個機會,何況還有很多事情沒問,沒弄懂呢!一路緊跟在陳文錦身後。
“文錦阿姨,你說得這麼懸乎,你叫我怎麼接受啊?前段時間次才見我家幾十歲的二叔,現在突然變成一還在發育期矮我一大截的小孩子,我怎麼就覺得這麼別扭呢!!”
陳文錦看著吳邪扭捏的樣子,笑道:“我沒有指望你馬上接受,隻是我必須提醒你,這不是你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裏,吳邪還沒有出生。”
“那也不影響我叫吳邪吧!再說這個世界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多我一個,幹嘛非要叫齊羽啊?!”吳邪一臉鬱悶。
說著兩人已經來到了山腳下,陳文錦似乎有要與吳邪分開行動的意思。
“文錦阿姨,我有個問題從剛才就一直沒問。”
陳文錦轉過身麵對他,似乎很樂意跟他解答的樣子。
“如果你說的是對的,隕石隻是入口,要將隕石變成出口的話,就一定要從另一條入口進入。如果我現在去西王母城,進入隕石內,那我會不會從另一個世界隕石口出去?”
“……我不知道。”陳文錦低頭沉思了一會答道。
看著陳文錦雙目迷茫,吳邪過了一會兒再次開口:
“既然你來到了這裏,那……小哥是不是也來到了這裏?”
“……可能吧!”這種模棱兩可的說法最讓吳邪反感了,總感覺自己無論怎麼追問都得到不到答案一樣。
“我不明白,為什麼您就這麼確定進入隕石的張起靈,和出隕石的張起靈不是同一個人?”
陳文錦雙目看向遠方,像是在回憶什麼,滿絲惆悵。
“如果我告訴你我不止一次這樣見到你呢?”
吳邪一驚!
“什麼意思?!”
卻見陳文錦已經跑開了,正想追上去的腳步,在對回頭一笑中止住。這笑是淡淡的,輕雲一樣,揉在了陳文錦滿目惆悵裏。
一路走來,陳文錦經曆了多少滄桑,吳邪並不清楚,總感覺她要麵對的事情都無比殘酷……
他坐在山腳下的一塊石頭上,抬頭看著頭頂淡藍色的天空,突然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雖然起初並不相信陳文錦說的那些話,隨著陳文錦的耐心解釋,開始半信半疑,到剛才看到那風輕雲淡的笑容時,即使覺得再不真實,在內心似乎已經默默的妥協了。
“吳邪……”淡淡的童音,夾雜著喘息聲,蒼白的小臉在找到吳邪的身影後微微鬆了口氣。
吳邪緩緩的收回目光,對上那雙墨黑的瞬子,忽然間扯出了一絲苦笑:“也許這裏真的不是我的世界……”
吳邪摸了摸小張坤偏長的黑發,不曾移開的雙目透過眼前的身影回憶起那張冷冷清清的麵容。在他印象中,那人笑得極少,甚至還懷疑過那人可能根本不懂笑為何物。
他用食指在蒼白的圓臉上戳出一個酒窩,笑道:“該笑的時候就要笑。”我不希望你跟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