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冷戰與魁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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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兩個格蘭芬多此刻分歧巨大。但二十分鍾之後他們還是會合在了格蘭芬多塔外。古怪的容忍,兩個人都對彼此都一言不發,緊繃著表情但步伐匆匆的朝醫療翼走去。
這氣氛足夠詭異,以至於一路上吸引了諸多小鷹和小獾探究或好奇的目光。
當然,半小時後兩個人在醫療翼中爆發的一次大吵將這詭異的氣氛推向了頂點。
“真不明白你是在想些什麼!”羅恩大吼。
“我也不明白你是在想些什麼!”赫敏吼回去,“你們總是針對洛哈特教授——你們——你們嫉妒他對嗎?!”
“嫉妒?”羅恩掐著嗓子尖聲學舌,“開什麼玩笑?除非我的腦子被巨怪踩過我才會嫉妒那隻草包孔雀!”
“你們總是針對他——“赫敏很好的發揮了作為女生尖叫的特權。
“針對他?”羅恩繼續語調尖利的反駁,“真搞不懂現在究竟是誰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他看向因為心虛而略略抖了一下的小女巫,“已經一天兩夜了!”
“洛哈特教授說了那是副作用!”赫敏憤怒的顫抖著。
“洛哈特教授、洛哈特教授、”羅恩學著赫敏那樣叫著,“你就隻會這樣叫他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畫滿愛心的惡心的課程表!”
“你——”赫敏已經氣到說不出話來了,“我跟你真是無法溝通!”
她在龐弗雷夫人跑進來趕人的時候急匆匆的與年長的女巫錯肩而過,將可憐的羅恩一個人留在了這疾風暴雨的中心。
為他默哀,可憐的羅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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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幾天赫敏和羅恩都不再講話,形同路人。格蘭芬多三人組似乎隨著救世主男孩的昏迷而分崩離析。哈利昏迷的事跡在第三天中午時傳遍了整個霍格沃茲,以至於晚宴的時候,鄧布利多不得不出麵解釋了黃金男孩昏迷的緣由——誤食壞魔藥,至於那是種什麼魔藥,在哪裏喝的,誰製作的。無一概論。較為普遍流傳的說法是地窖裏黑漆漆的老蝙蝠終於受不了愚蠢傲慢狂妄自大的波特決心要將他從這個世界上清理掉——但實際上有一部分人還是認為這和嚴苛刻薄陰沉的斯萊特林院長沒什麼關係——鑒於,鄧布利多校長宣布接下來一周的魔藥課將由他來代課——而正牌魔藥教授將為了救世主的蘇醒去采集一些難得必須的魔藥材料。
真正知道真相的三個人中,作為事故的釀造者,洛哈特自然不會傻到主動將這件事講出來,成為眾矢之的。而另外兩個二年級格蘭芬多在他們敬愛的白胡子校長的某些大腦洗禮下,決定將此事擱置不提。羅恩對這次洗腦的接受程度看起來比赫敏要低上那麼兩個級別。
冷戰持續了接近一周。
失去了救世主的格蘭芬多黃金三角一下子成了一灘散沙,除了某些必須時候,兩個人甚至連碰麵看起來都像是一種對自己的折磨。在格蘭芬多裏處處吃得開雙胞胎的攪局對冰封關係的軟化起到了很強的調節作用——當然,就兩人相見時麵部肌肉抽動的程度來看,看起來作用明顯有限。
在此期間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繼康沃爾郡小精靈事件後,洛哈特終於不敢再隨隨便便搞什麼實踐課了,當然,隨之而來的是無數的角色扮演……找他的學生扮演什麼雪人啊、巨怪啊,重現當初他打敗那些神奇生物的場景——簡直是——無限傻B啊。
至於其他,斯內普離開了霍格沃茲,救世主依舊昏迷不醒,老校長堪比魔法史的魔藥課——具體事件不表。這就導致了,霍格沃茲小動物們剛從某種水深中解脫出來,立刻又陷入另一種火熱中——冰火兩重天讓人默默垂淚。
很快,就到了周六。
周六沒有課——是格蘭芬多魁地奇球隊以往訓練的時間,在雙胞胎的慫恿之下,羅恩發揮了女士優先的‘紳士精神’以及格蘭芬多無人匹敵的勇氣,從上午就戳在了格蘭芬多女生寢室門口。
“羅恩?你在這裏幹嘛?”這是四年級的艾麗斯亞。
臉紅,“我等赫敏出來。”
“哇哦——你的小女朋友?”
“不,不是。”羅恩臉色爆紅,“我們就是朋友而已!”
“啊——隨便啦,我要去訓練了。”艾麗斯亞作出偷笑的姿勢,成功換到紅發韋斯萊一個羞怒的眼神。
諸如此類種種,數不勝數,在被第四次誤會成等自己女朋友出來約會之後,羅恩終於等到了自己想等的人。
“赫敏。”他叫住她,臉色躊躇。
“什麼?”赫敏看上去表情也不太好,手裏抱著一本厚厚的大部頭。“沒事的話讓開,我要去圖書館。”
“那個……”羅恩撓撓頭,“我們不要吵架了,好嗎?”
赫敏站在原地抱著書狐疑的上下打量他半晌。
“我,我是說,我……”羅恩猶豫著,“其實我不想和你吵架。”他補充,“當然,我不後悔罵了洛哈特。”
“你!”赫敏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眼見就要吵起來,羅恩急忙打斷她,“呃……喬治和弗雷德約我們去看今天的魁地奇訓練。”他眼睛不眨的很快編造出了一個理由。
“嗯……”赫敏猶豫了一下,“你等等我,”盡管臉色還是不很好,她還是說,“我去把書放下。”
粉紅而金黃的天空中彌漫著一層薄霧。陽光很盛,灑在身上暖洋洋的。鳥兒卿卿喳喳的叫著,兩個人一路走向球場換衣室,氣氛處在微妙的平衡中,赫敏或是羅恩都沉默不語。
半個小時後,他們出現在了魁地奇賽場。
羅恩走上前去推開那扇沒有關緊的門,門裏正響著伍德蜜蜂似的嗡嗡聲。聽起來像是在講解新的戰術。隨後,推門進來的小韋斯萊漲紅了臉——伍德正在試圖搖醒睡的死沉沉的安格莉娜——他眼睛還停留在手裏的圖紙上,但左手伸出去推她的肩膀,這讓安格莉娜豐滿的胸脯有些一聳一聳的。
嗯?換衣室裏的幾個勉強還清醒著的人都將頭轉過去看,然後喬治和弗雷德就像是各灌了一瓶強效提神劑似的跳了起來。
“噢!瞧瞧誰來了。”喬治架起羅恩的一隻胳膊。
“我們最可愛的小弟弟!”弗雷德架起另一隻。
“噢!小羅恩是來看哥哥們擊球的英姿的嗎?!”和聲。
耍寶的雙胞胎成功的調動起了現場低迷的氣氛,大家哄笑起來。羅恩漲紅了臉掙紮著:“放開我!你們倆!”他偷偷看了一眼安格莉娜——在看到女孩捧腹大笑的樣子時掙紮的更劇烈了——他們怎麼能在他的幻想對象麵前這麼破壞他的形象!
“噢噢!可愛的小羅恩!已經有喜歡的女孩子了嗎?!”雙胞胎注意到了羅恩的舉動,大笑著架著他轉了一圈。“媽媽會傷心的喲!”
羅恩將目光轉向換衣室的門口,赫敏就站在那。此時她正努力的克製著笑聲不讓它們刺激到已經炸毛的羅恩。但最後還是沒有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