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0 鷹景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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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景苑——黑水組織二當家神英西澗的邸宅。
庭院內隻見佳木蘢蔥,奇花爛漫,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瀉於石隙之下。再進數步,漸向北邊,平坦寬豁,兩邊飛樓插空,雕甍繡檻,皆隱於山坳樹杪之間,與自然融為一體。俯而視之,但見青溪瀉玉,石磴穿雲,白石為欄,環抱池沼,石橋三港,獸麵銜吐。古風味十足乍看之下,頓時有種身在古代人家的錯覺。如果忽略掉進門的地方,假山上那一頭高達一米展翅欲飛的雄鷹的話,這個地方就會讓人不禁對庭院這番祥和的景色所驚歎。就因為那頭鷹,卻讓整個庭院也像它一樣明明的透著跋扈的張揚卻又刻意藏著戾氣的鋒芒。如果你不小心,不步步為營的在這裏生存,那麼就會被它隱藏的鋒芒刺入嗜血的地獄萬劫不複。
木製酒紅色的椅子上,神英西澗身穿一身黑色居家休閑的絲綢和服,及肩的長發隨意的散落在身後,細長而有力的手指的托著腮,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的合上假寐,微抿著薄唇讓整個人看上去慵懶中不失優雅,溫和中透著不可侵犯更不容靠近的王者之氣。
或者是他的這樣的姿勢讓他累了,也或者是他假寐夠了。隻見他緩緩的睜開他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丹鳳眼,無情似有情的打量著在他麵前站了一個多小時的人。男人看見假寐的西澗醒了,終於鬆了一口氣卻又不敢在他之前開口,隻有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靜靜的等待他的問話。
西澗看著眼前很懂分寸的男人,心裏有了幾分欣賞,於是嘴角似有似無的露出了一抹冷笑。不溫不火的對身前的男人問道:
“要你查東西?怎麼樣了!?”
聲音是不溫不火,卻讓人聽清了裏麵不怒自威的成分,男人聽後微微一怔竟不敢相信這還是剛剛看起來很慵懶的人。隨即回神很是小心的回道:
“是的!?這是您要的東西!?”
說著就上前一步,雙手奉上手裏的資料,隨後繼續說道:
“夜惠浟汐,女,20歲,青春學園三年級一班的轉校生,住宅是在冠有‘賞櫻勝地’的上野公園。家庭成員,目前就隻有她一人生活,轉校也是五個月前才轉過來的,至於從哪裏轉來,還有其家世背景就不得而知了······”
後麵的聲音越來越小,一邊心虛的偷瞄著坐在椅子上男人的臉,想要揣摩一下他現在的心思,一邊想著要為自己開脫的理由,生怕男人一不高興就把他給推下地獄。
西澗且會不知道男人的心思,看著他害怕得泛白的臉,剛剛對他的欣賞就那麼化為烏有了。他也不為難這個等了他一個多小時的人,也不想看到他這副膽小得讓他倒胃口的臉,便冷漠的命令道:
“下去吧!?”
男人聽了,雖然不知道男人為什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還不問原因的就繞了他的小命,這也不是他處事的作風啊!?雖然是這樣,他也不願去多想,生怕男人下一秒就反悔一樣的。要知道男人的話,就是他此刻的救命稻草,隻見他如獲大赦般對男人點頭哈腰的退出了那個讓他窒息的地方。
而西澗肯那麼輕易放過他的原因是,因為他自己在叫那個人查的時候,自己也去查了浟汐的底。不是因為他不相信自己的手下,隻是因為當他第一次看到浟汐那麼淡泊,那麼冷豔的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他的目光被她所吸引,從而對她更是戀戀不忘。
我想換做是每個人,對美麗的事物都做不到過目不忘的吧!
所以,西澗回來之後就讓人去查浟汐的一切,卻又覺得等待的時間像如坐針氈一樣來的難受,也就迫不及待的親自出馬。而查出的結果和自己手下的資料如出一轍,除了知道浟汐是青學的學生,現在的住址和一個人生活之外就什麼也查不到,查不出。
這又讓西澗對浟汐神秘,充滿了好奇與之挖倔的心情更為濃厚。西澗看著手上的資料的照片,夜惠浟汐!你真的挑起了我的興趣,也是第一個這樣成功的,最好做好成為我的女人的覺悟!?要不然·····!?
後麵的是事西澗沒有在想下去,隻見他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的眯成了一條線,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一個極為邪魅的笑,竟是讓人有種為之膽寒的危險。
不一會,隻見西澗把浟汐的資料放進了書桌的抽屜,隨即冷聲的向門外叫道:
“次伊朗,進來。”
聲落,站在門前二十四小時待命的次伊朗就禮貌的敲門而入,站在門前行45度禮恭敬的用請示的語氣說道:
“次伊朗見過主人!主人請吩咐!?”
西澗看著這個跟著他一起出生入死的人,也就稍微緩和了一點語氣說道:
“嗯~!今天你手上的事情做完了嗎!?”
次伊朗雖然有點納悶西澗為什麼會問他工作的事,但是從不忤逆上司的他也就勁條不絮的回道:
“回主人,還有一份合同還沒有處理,而這份合同又是和日向家族的合作,所以有點棘手!?”
說完把頭又低了幾分,好像在等男人的處罰。可是想象中的處罰遲遲沒有到來,竟讓一向知道男人心思的次伊朗也摸不準他現在在想什麼?
而西澗也從來沒有懷疑過次伊朗的辦事能力,他說沒問題就是沒問題,他說棘手就是棘手,隻見他若有所思的說道:
“哦~!是這樣啊!那沒事了,你出去吧!?”
次伊朗因為沒有預想的處罰而呆愣了幾秒,狐疑的看著男人用試探的語氣問道:
“主人你沒事吧!?”
此話一出,他很懊惱的自個兒都想抽自個兒的嘴,這不是給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嗎?
西澗看到了次伊朗懊惱的樣子,竟不由得‘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還調侃的說道:
“次伊朗啊次伊朗!你是不是沒被處罰就心裏不得安生了啊!哈!哈!哈!”
他的笑聲就像是施了魔法一樣好聽得很有殺傷力,竟然忍俊不禁的次伊朗也為之愣了幾秒,很快便恢複了正常。卻又因為男人調侃的話語而囧到不行,一時竟找不到什麼措詞來給自己開脫。
而西澗看到了他的窘樣,也知道自己今天是反常了一點,所以也就不再說什麼,隨即又恢複了冷峻不禁的樣子對次伊朗說道:
“好了,你出去做事吧!我再找別人!”
聲音是不容抗拒的命令,次伊朗看男人不再為難自己了。本想再說點什麼,卻看到男人微皺著眉也就知道這是男人最後的限度了,於是欲言又止的恢複了一臉的嚴肅向男人彎腰說道:
“是!主人!那麼我這就告退!?”
待次伊朗走出了房門之後,不禁在想今天的主人是和往常不一樣,但是又是哪裏呢!?次伊朗想不通,也就用可能是錯覺來讓自己停止胡思亂想下去,畢竟這樣揣摩主人的心思是很危險的,尤其是像西澗這種喜怒不形於色的人。這樣想著,次伊朗就搖搖頭繼續了自己還沒有處理完的事。
而西澗走到了落地窗窗前看著隨風飛舞的櫻花花瓣,像是想到了什麼,就轉身拿起放在桌上的點話‘嗶嗶嗶’的按著號碼。
不一會電話那頭就傳來一個流裏流氣的聲音說道:
“嗨!你好我是凖太良,你是哪位美女啊····!?”
當西澗聽到極為刺耳的聲音時,不禁在想,也許就不應該找上你。隻是打都打了,於是隻見他眉頭深鎖不耐煩的打斷電話那頭的話,冷漠的說道:
“是我!”
電話那頭顯然知道是誰了,隻見聲音從流裏流氣變成了小心謹慎,卻還不忘拍馬屁討好的說道:
“西澗哥,有什麼事要小弟代勞的,就請叫雲池帶個話就好了!不用這麼親自打電話來啊····”
西澗的耐性終於被他給磨光了,隻見他慍怒的對電話吼道:
“聽好,明天晚上我要看到夜惠浟汐這個人出現在我的麵前!?”
說完不管對方有沒有聽到,就‘啪’的一聲把電話給掛了。
留下電話那頭一臉錯愕的表情,對著電話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