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04 探訪立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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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從雲田的,那個熊抱和那聲尖叫之後,柳生比呂士對他這個表妹的變化,真是不敢恭維。別的不說,就是性格就大大的不同。在溺水前的雲田,是一個靦腆內向的,善良優雅得像百合一樣清純溫柔女子。而溺水後的雲田,則是活潑外向,開朗可愛得像向日葵一樣熱情奔放的女孩。
不隻這些讓柳生疑惑,更讓他不解的是,雲田除了對他是立海大的柳生比呂士以外,就什麼都不記得。說她不記得還不如說她不知道,就像她對她的家族及家人,都不記得。就連他倆從小是怎麼一起玩長大的,都是一片空白。卻偏偏對那些和他一起打網球的人,不管是球技還是個人興趣,了解得很透徹。這讓他納悶之餘,還有點小小的吃醋和妒忌。
這天,雲田在這個‘家’裏,坐如針氈的呆了兩個星期。終於可以‘刑滿釋放’如願以償的去看這個期待已久的世界了。要不是老人和柳生的阻止,她早在那聲尖叫後就衝出大門溜達去了。隻是在老人擔心的表情和強硬的態度,讓她不忍心的敗下陣來,答應休息兩個禮拜之後在出去。
於是,這天的天才微亮,雲田就迫不及待的來到柳生的門前,把還在睡夢中的柳生拉了起來。
在用過早餐過後,雲田就拽著柳生出了門。而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理發店換一個新的發型。不是她不喜歡長發,而是她懶得打理長發。
她這一舉動讓柳生疑惑,因為他知道,雲田應該是很喜歡長發,而且很在乎的啊。況且他也喜歡她長發的樣子,溫柔而優雅。所以,想都沒想就問出了他的疑惑。
而雲田的回答則是:
“剪個碎發幹淨利落,又不耗時還很清爽。何樂而不為。”
說完就對理發師點了點頭,表示可以開始了,卻沒有看到身後的柳生一臉的狐疑與不舍。不禁在想,難道一個人在遇難後,改變的不僅是性格和說話方式,還連喜好和習慣都會改變。
想著想著,柳生就抬頭看了看,正在一邊理發,一邊和理發師談笑的雲田。再想了想他們最近相處的模式,越想越覺得想是變了一個人。
柳生這樣想著,腦子裏就出現了一個微乎極微的想法,‘難道她不是雲田,如果是這樣那麼雲田又在哪裏!’。這個想法一出,他自己都覺得可笑。於是,柳生從新整理了思緒,看著正在理發的人自言自語的說道:
“雲田不是在這裏嗎?那些記憶,記不記得都無所謂,隻要她好好的在身邊就好。”
這樣想著,柳生的臉上便欣然的一笑。
不一會,雲田的新發型就剪好了,她站起身來到柳生的麵前,像個等待誇獎的孩子澀澀的問道:
“呐~如何?我的新發型,你覺得怎麼樣?”
聲音沒有膽怯的成分,隻有自信,還夾雜著一絲羞澀。但並不擔心在剪了頭發之後,她就不是那個漂亮的可人兒了。
事實也是如,剪了長發之後的雲田。大大的眼睛,粉嫩的朱唇,白皙的臉蛋和削尖的下巴都很明顯的凸顯了出來。換掉了以前的溫柔,看上去更為張揚,卻不誇張的恰到好處。讓整個人充滿了活力,與現在的性格才稱得上匹配。
換了新發型的雲田,著實把柳生給震住了。看著渾身散發著活力和陽光的雲田,柳生生平第一次,感覺自己好像暗淡了不少。
待回過神來,柳生才略有點尷尬且口是心非的說道:
“一樣,不過還是以前的好!”
雲田聽了還是有那麼一點生氣,‘什麼叫一樣,還是以前的好。’不過好在,她在家的那兩個星期,已經有點習慣了柳生的說話方式。所以,也不想去計較什麼,反正她現在的心情是很好就對了。
於是,她隻是朝柳生翻了個白眼,然後佯裝生氣的說道:
“走啦~!”
出了理發店,雲田就開始辦她的第二件事——買溜冰鞋。
她讓柳生帶她來到了一家,溜冰鞋專賣店。看著一雙雙放在貨架上的溜冰鞋,雲田對它們兩眼放光都愛不釋手,不知道該如何選擇。到最後,還是一如既往的閉上眼,繞著賣場走上一圈。然後腳停在哪裏,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她決定了的。
站在一旁等待的柳生,看著這個閉著眼做選擇的雲田,又是好笑,又是出神的。現在才發現也許,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才剛剛開始。而那句“哎~嗎~呀~!太讓我缺乏思想準備了。”的話應該是他說才對。
這樣想著,柳生的臉上又是一個優雅而好看的弧度。這才發現,好像至從雲田醒後,自己笑的頻率增多了,也變得愛笑了。
而這邊,雲田選好了鞋,就直接穿上滑到收銀台付賬。這讓柳生又不得不推一把眼眶,心想,也不用這麼猴急的吧!還真讓我缺乏思想準備!
這時,雲田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宣布她的第三件事——探訪立海大。
柳生對雲田知道他們網球部的事,感到很疑惑,因為他從來沒有對她說過關於球隊的事。而以他對雲田的了解,她是不會去過問太多的事的,就算是對如此熟悉的他也是一樣。所以他很納悶她是怎麼知道的,雖然很納悶但還是照雲田說的,帶她去網球部和他們認識。
同時在心裏一直擔心,以雲田的可愛,活潑,開朗和率真。會被人輕易的惦記上,從而‘橫刀奪愛’。想著他又後悔答應了她的要求。
沒有多久就到了立海大的網球部,柳生帶著雲田來到球場。推開門正要打招呼,卻被身後衝過來的雲田搶了先。
隻見她‘嘩嘩嘩’的衝過去,兩眼放光,雙手抵在下巴做膜拜的樣子。對每個正在練習的正選飛快的來了個熊抱。還不停的叫喚著他們的名字,卻在切原赤也那裏停了下來,那也是最後一個沒有被她熊抱的正選。
所有人都很震驚的看著這個,突如其來的可愛的陌生女孩子。也都不明所以的看著她,為什麼每個人都熊抱了,就切原不抱。正想著的時候,就看見她切原翻了個白眼,然後不屑的轉身發出一個濃重的鼻音:
“哼~!”
好像切原和她有什麼過節一樣的,這讓切原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好生納悶,卻又不知道怎麼發作。
眾人正在納悶的時候,又見雲田突兀的轉身,對著切原做了個鬼臉。然後像惡作劇一樣,半玩笑半認真的對他說:
“切原赤也,我呢!是最討厭,最討厭你了。你知道嗎?哼!”
說完嘴角微微的向上揚,讓人看不出來是戲弄還是嘲諷。這讓還在呆愣的幾隻都為之咂舌,心想這女孩是誰啊,竟敢這樣公然的對切原挑釁,她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再是怎麼正常的人,麵對雲田這樣‘率真’又莫名其妙的挑釁。恐怕都受不了早就咋毛了,更何況還是性格偏激的切原了。
切原在看到雲田,那個不知道是戲弄還是嘲諷的笑時,眼睛由黑轉紅,頭發由黑變白。平時還算溫和的臉,也變得猙獰恐怖了不少。隻是在雲田看來根本不算什麼,因為她不知道已經看了多少次了,所以早就已經對這樣的表情免疫了。
隻見她還不緊不慢的戲弄切原說道:
“嘖~嘖~嘖~!哎呀!還真是可怕呢!惡魔切原,但是你這樣又能怎樣呢!不然這樣好了,我們來比個賽,要是你贏了呢!隨便你要怎麼出氣,我都悉聽尊便。但是,你要是輸了的話,就的替我做一件事。怎麼樣!”
沒有等切原回答,雲田背著手圍著切原繞著圈的又繼續說道:
“比賽呢,很簡單,就是看誰以最短的時間,從這裏到校門口街道對麵蛋糕店。這對你來說還真是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比賽呢!怎麼樣,來嗎?”
語氣是明顯的挑釁,切原聽了更是火冒三丈,可話已經被她說到這個份上了。被看扁了還不能不接受,隻有人著憤怒對雲田說道:
“好!就按你說的,誰先到誰贏,不過為了公平起見,我讓你先走。我要徹底的擊潰你!”
雲田聽了頗為意外的看著切原,然後用試探的語氣問道:
“你確定~!”
聲音上揚,讓人確信的聽出了疑惑。這讓切原的怒火更盛,竟然懷疑本大爺的話,很是憤怒的從牙縫裏擠出了兩個字:
“確定!”
誰料雲田在聽了之後,回過頭看著一頭霧水的雲雲眾生,隨後神哉哉的向他們說道:
“怎麼樣!各位,你們要不要也加入啊!隻要你們贏了,我可以替你們每個人做一件事。但是相反的,要是你們輸了,那就得每人為我做一件事,很公平。”
聽起來是有很大的誘惑,但是也有很大的危險。而最先回話的還是真田弦一郎,隻見他拉了拉帽簷很嚴肅的說:
“會進行這種比賽,精神真是太鬆懈了。”
隻是臉上掠過了一絲期待的表情,好巧不巧的又被雲田給看到了。於是她又再接再厲挑逗的說道:
“其實呢,你們大可以不要加入,隻是我如果在外麵說~~立海大網球部的各位,雖然強大卻不敢接受一個女孩子的提出的比賽。原因隻因為,他們怕輸了為人做事。這樣不知道別人會怎麼想呢!各位你們說說?他們會怎麼想呢?嗯~!”
絕對是故意的,而且還是激將方法,雲田說完並沒有放過雲雲眾生的反應。心想,那接下來你們準備怎麼做,是一起接受還是派出代表。
這樣想著,雲田心裏雀躍到不行,腦子裏已經開始盤算讓他們做什麼的事情了,可臉上卻是無害的笑,和無所謂的樣子。
果然不出雲田所料,他們選擇了後者,隻是這次說話的是幸村精市,他優雅又帶著一點慵懶的說道:
“我們派出一人來和你比,怎麼樣!不過····你們的動作不要太難看喔!”
前半句是不容抗拒的,然而,後半句卻讓人有想扶額的衝動。
雲田也得個幹脆,就問:
“那麼你們派誰呢?”
幸村接著說:
“為了公平,我們就讓水平最低的切原和你比吧!也為了盡地主之誼,也讓你先跑吧!”
他還故意把‘最低’兩個字說得很重,其實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會派誰,那當然是還在惡魔狀態的切原拉。也不想一下,誰願意一個大男孩,為一個剛見麵的陌生女孩子跑腿啊。但是你聽聽人家說的話,不僅打壓了對手的氣勢,還把自己的水平也抬高了。更重要的還說出了,自己必勝的預言。隻是其中,有那麼一點點大男人主義的私心。
雲田沒有多說什麼,於是,另類的跑步比賽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