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狗血的巧合 雨晨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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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第三醫院的門口,條件反射的就想轉身走人,但是想想已經有兩個星期沒見的薛文,我伸出去的腳又縮了回來。沒什麼好怕的,我隻是來找人而已。
到了前台問了薛文在哪裏值班後,我就向住院部進軍。聞著已經有十幾年沒聞到過的,消毒水和酒精味道的混合味,我還忍不住皺著鼻子,這味道真夠難聞的。
我扒在外科病房的護士站的台子上,對著裏麵的小護士道:“請問一下,你知道薛文醫生在哪裏嗎?”
“你找薛醫生啊!他在查房,你自己去看看吧!從這裏進去一直到盡頭都是外科病房。”小護士指著,最靠近護士台的一條道。
“謝謝啊!”
等我轉了個彎,我就傻眼了,看著整整占了一樓層的外科病房,這麼多房間,怎麼找啊!
就在我想一間一間的找找看的時候,就看見薛文領著一群人從一個病房走了出來。隔了我有差不多50米遠的距離,可是他沒有看見我,他一直認真的看著手裏的病曆跟身邊的人說話。
我沒有叫他,因為我不想打擾到他,所以就默默的跟在他們的身後,一間房一間房的巡視下去,等他全部看完了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等看見薛文一個人走進那間,上麵寫著值班醫生辦公室的時候,我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後溜了進去。
“嗨!”我裝模作樣的在已經關起了的門上,輕輕的扣了幾下。
“小風,你怎麼來了?”看見是我後,薛文震驚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不是不喜歡醫院嗎?怎麼過來了?”
“不喜歡醫院也沒辦法不是嗎?誰叫你是個醫生呢!”我把手裏一直抱著的花,放到了他的辦公桌上。
“這是?”
“送你的聖誕節禮物,喜歡嗎?”我把包甩到沙發上,然後再把自己整個人也甩到沙發上。
“喜歡。”薛文也跟著窩到了沙發上,把我抱到他腿上。“小風,你知道風信子的花語嗎?”
“你知道它叫風信子?我都不知道?”我爬起來,不滿的對著他的唇就咬了一口。“花語是什麼?我買的時候沒問,花坊的人也沒跟我說。”
“你是屬狗的,老咬人。”薛文對著我的頭輕輕的叩了一個爆栗。
“你現在才知道我是屬狗的啊!別岔開話題,快說花語是什麼?”一點殺傷力都沒有,我把自己縮進他的懷裏,拽過他剛剛敲我爆栗的那隻手把玩著。
在咖啡廳那次我就想好好的看看他的手了,他的手很漂亮,白淨細長,骨節分明,稍稍有些肉,所以握著會感覺軟軟的,不像一般的男生的手,握著都感覺硬硬的不舒服。
你說怎麼不拿我的跟他比,你還真是····,我們倆,這都不是一個級別的好不好。他的手怎麼能跟我比呢!我的手是標準的····嗯··標準的肉包子,就是所謂的肉手啦!短短小小的,都是肉,所以說不是一級別的嘛!你們還不信。
“風信子的花語是隻要點燃生命之火,便可同享豐富人生。藍風信子是的花語是-生命,他還有個傳說,你想聽嗎?”
“想聽。”我掰著他的手指,點著頭道。
“傳說是在希臘神話中,太陽神阿波羅與宇斯的外孫許阿辛托斯很要好,西風神很妒忌,在一次阿波羅投擲鐵餅時,西風神把鐵餅吹偏了,鐵餅就砸到了許阿辛托斯的頭部,倒地時血液從許阿辛托斯的頭部流出,長出了一株鮮花,那就是風信子。”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我抬著頭,一臉崇拜的看著薛文。
“我媽身前最喜歡的就是這風信子,家裏也會養很多,但是自從她走了之後,屋子裏就再也沒有什麼花花草草了,一來我不會養,二來我也沒時間照顧它們。”
“對不起啊!”我抱歉的看著他,重來沒有聽到他提及過親人,原來都已經不在了啊!
“沒關係,已經好久之前的事了。”
“你不會養花啊!那這花還是不送你了,別被你養死了。”我很喜歡這株風信子的,要是被養死了就可惜了。
“我不會養,你幫我養不就成了,這給你。”說完薛文就在我手裏放了一個東西,冰冰涼涼的。“先前去配的,本來想著聖誕節過後見到你,再給你的。”
我一看原來是鑰匙,他竟然把家裏的鑰匙給了我。你說我能不高興嗎?所以我很給力的用行動表示了我的感動,我摟著薛文的脖子就親上了他的唇。
我還沒主動兩秒,薛文就反客為主的壓倒了我。狠狠的鑽進我的嘴裏,勾著我的舌一陣瘋狂的嬉戲。
“嗯····”我錘了一下薛文的肩膀,沒氣了,放開啊!
他沒理會我的抗議,然自顧自的舔舐著我的唇舌,等到他終於願意放開我的時候,我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呼!差點沒被憋死。
“是不是很感動,要不要以身相許。”薛文支著胳膊附在我身上,挑著眉笑看著我。
“來吧!”我秉著大無畏的精神,張開雙臂。
等到的不是飛撲上來的薛文,而是咚咚咚的敲門聲。看著起身去開門的薛文,我恨的牙癢癢,丫的!這是那個不長眼的,壞人好事,小心遭報應。
“雨晨,有事?”
“學長,我能進去嗎?”外麵說話的聲不錯,輕輕脆脆,聽著還蠻舒服,不過怎麼聽著感覺有些耳熟。
“進來吧!”
薛文側過身子,我就看見了那個說話的男孩,白淨的戴著一副眼鏡,丫的,是昨日晚上那個小子。我說呢!怎麼聲音聽著耳熟。
我還沒表示我的驚訝,這小子倒是先一臉詫異的看著我道:“是你。”
“你們認識。”
那個叫雨晨的不好意思的撓了下頭,看著我道:“我昨天晚上急著趕回醫院,所以有撞到他。對了,你沒什麼事吧!”
“被撞了,撞到哪裏了?”薛文一臉擔心的看著我,那眼神熱切的,隻差沒扒下我的衣服檢查一遍才甘心。
“沒事,隻是跌坐在了地上而已。”
一個大男人,又不是女人,哪有那麼嬌弱,跌一跤怕什麼?
“你是學長的朋友?”雨晨對著我,眼神卻是看的站在我身邊的薛文。
這看也知道為什麼還要問呢!我狐疑的盯著表現單蠢的雨晨小朋友。
薛文給我們倆做了簡單的介紹:“單風,我朋友,在出版社工作。江雨晨,我學弟,現在在醫院裏實習。”
“單大哥好。”給我打過招呼後,他就把手裏拿著的一個小本遞給了薛文。“對了,學長,關於502床的那個病人,你看我的診斷還對嗎?”
薛文接過那本子道:“我看看。”
然後他們就窩到一邊去研究那個什麼什麼的,我沒聽懂,隻聽到什麼肌肉,組織,骨頭,經絡什麼的。反正聽不懂,我也就隻能對著他們發呆。
不過怎麼看怎麼不對勁,那個叫江雨晨的小子到底有沒有在聽,幹嘛一直盯著薛文看,還臉紅,喔糟!看他那樣不會是喜歡薛文吧!
我狠狠的磨著牙,看來我要趕緊宣誓我的主權才行。
那之後的幾天我經常去醫院,隻要薛文閑下來我就蹲在他身邊,以防那個江雨晨的小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江雨晨那小子那天之後就再也沒出現。
後來問薛文,他竟然也說不清楚,好吧!他的下屬,而且還是學弟,好幾天沒出現,他竟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