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卷:緣起血月  第九章 喝酒比賽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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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泱失蹤會不會與咱們有關”。
    剛說完斂月就把她的狼爪放在我的頭上摸來摸去,還驚訝道:“沒發燒啊怎麼竟說瘋話”。
    我承認我被這幾天的事折磨的有些神經質,無論什麼都能聯想到一起去,難道我有幻想症?
    “老大、小月,我們好像已經忘記了最初的目的”。瀟襄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鬱悶。
    “最初的目的····”?我有些迷茫。
    “完了完了不僅瘋了還老年癡呆了,阿姨我對不起你啊我沒有照顧好秦觴,嗚嗚嗚”。斂月欠扁的聲音傳來。
    “你才老年癡呆呢,不就是把特色物品帶回去嗎”。好險幸虧想起來了,要不···冷汗。
    不過血月城的特色是什麼,月河水,還是其他的東西?
    想詢問還怕被冠上什麼新的病症,還是算了吧,在經過一番心裏鬥爭我做了最後的決定。
    “快快快前麵有比賽”。一個人急忙的衝進飯莊喊道。
    “什麼比賽”。另一個人忙拉住剛才報告消息的人問道。
    “喝酒比賽”。說完就要往外衝。
    “無聊,隻有幼稚的人會參加”。斂月撇撇嘴。
    “怎麼全都在這裏愣著,比賽贏的人有獎品”。
    然後一陣風刮過喧鬧的大廳瞬間變安靜隻剩下老板的哀嚎:“你們還沒付賬呢”。
    “斂月承認她自己很幼稚”?我看著身旁空空的座位和瀟襄一起發愣。
    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擂台中央的條幅上赫然寫著:最公正、最閃亮、最超級的酒王爭霸賽,特別鳴謝莫野TV、血月TV·····。(秦觴: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還有誰敢上來,一群廢物”!!!!一個水桶似的男人站在擂台上得意洋洋的喊道。
    “豈有此理”。我千杯不醉在這還容你放肆,我在心裏憤憤的把水桶男的祖宗十八代都默默地問候了一遍。
    “肚子可以亂拉話可不能亂說”。還沒等出馬另一個聲音搶在了我的前麵,隨後一個身穿鵝黃色綢衣的男孩走了出來,在他後麵緊緊跟著一個穿著灰衣長得很俊朗的男子。
    隻見男孩蹦蹦跳跳來到了擂台上,仰起脖子不屑的對著擂台上的人說:“我跟你比”。
    “你,毛都沒長起還想比喝酒,笑死我了”。說完男子就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小弟弟快下去吧,他都喝倒了二十多個人了”。觀看比賽的人好心提醒著。
    “不要這麼快下結論,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男孩自信的瞅著不遠處的酒缸。
    不知怎麼的我就覺得男孩不是在自不量力,我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他會做到。
    “好了各位比賽開始”。主持人敲起了鑼。
    半個小時後
    “我們再比”。說話的男人已經搖搖欲墜站都站不穩了。
    “你輸了”。男孩的聲音響起帶著不易察覺的得意。
    “我沒輸···咣當”。男人一頭栽下了擂台轟然一聲落到了地麵。
    “真是····人不可貌相”。竊竊私語聲響起賽場瞬間變的喧鬧。
    我突然感覺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了,身體每一個部位都叫囂著要跟這個男孩比一場,當然我也這樣做了。
    當清晨成為黃昏,當晚霞鋪滿天空。
    “兩位老大就算我求你們了,別喝了”。酒賽主辦方哭喪著看向喝個不停的人。
    “那怎麼行,還沒分出勝負呢”。我和男孩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們都贏了,別喝了。”再喝我們就要破產了,主辦方鬱悶的想著,今年太不幸了。
    “有獎品嗎”?我挑了挑眉毛。
    “快去拿”。主辦方催促著下人。
    一分鍾後
    “這是什麼。”我不解的看著手中的紙。
    “這是獎品‘月河祭’的入場卷”。
    “就這破東西”。我喝了一天就得了這麼一個東西心情有些鬱悶。
    “你別滿臉的嫌棄,這可是好東西別人想要還得不到呢”。
    “有什麼用”我看著主持人。
    “你可以憑這個去參加兩日後的‘月河祭’,可以看到血月特色彼岸花開的景象,最重要的是可以欣賞到我們皇上的英姿”。主持人一臉向往的看著皇城方向兩眼直冒紅心。
    皇上的英姿我沒時間欣賞,但是血月城特色彼岸花很符合我的要求。
    “那我們找別的地方去喝吧”。男孩的話把我從思緒中拽了出來。
    “好,走吧”。嘿嘿,正好我還沒喝夠呢。
    “還喝呀”。身後一片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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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倆好啊······”。
    “人在江湖飄啊哪有不挨刀···”
    “一刀···兩刀·····”。
    “客官他們兩個什麼時候可以停下來呀”。飯莊老板眼淚汪汪的看著斂月。
    “別喝了”。斂月的吼聲響起。
    一秒鍾的寂靜後
    “切···神經病,三刀···”。我和男孩同時白了斂月一眼又繼續和酒瓶戰鬥起來。
    斂月無奈的看向老板,用眼神示意著老板她也沒辦法。
    “噗通”。
    “老板你要挺住啊”。
    “老板你不可以倒下”。
    “老板”!!!!!!
    眼前混亂的情景絲毫沒有打擾我們喝酒的興致,反而越喝越投緣。
    “他為什麼總看著你”。看著在男孩身邊寸步不離的灰衣帥哥,我好奇的問道。
    “他暗戀我”。男孩似乎有些醉了。
    看來馬上就要贏了,我邪惡的想到。
    “我跟你說我和他之間有一條線”。男孩語氣突然變得很神秘。
    “有條線”。話音剛落男孩馬上附和著點了點頭。
    “紅色的”。我打趣道。
    “我沒跟你開玩笑,我們之間真的····”。男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身旁的灰衣男子用極其粗魯的方式扛在了肩上。
    “對不起他醉了我們要離開”。說完男子摁住不停掙紮的男孩就往門口走去。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再見麵”。我衝門口喊道。
    “兩天後月河旁”。男孩掙紮的向我揮了揮手。
    兩天後月河旁,不就是‘月河祭’開始的那天嗎?好巧,我在心裏暗暗想到。
    “對了,我叫秦觴你叫什麼”。看著男孩快要消失的背影,我突然記起了還沒有問男孩的名字。
    “我叫···唔唔”。男子連忙捂住了男孩的嘴然後兩個人就消失在了飯莊門口。
    “連名字都不讓知道,有貓膩,我們要小心”。斂月嚴肅的看向我。
    我附和的點了點頭,但是心裏一直覺得這男孩不會傷害我們,最起碼看在喝的這麼投機的份上他也不會傷害我們。
    “老板你活過來了”。驚喜的聲音傳來。
    秦觴:·····
    斂月:·····
    瀟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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