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第二章 奇怪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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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唐煜一直失落不已。自己寒窗苦讀了幾多載,可是還是沒中,這讓他無法接受。一來他自己想改變命運,二來村裏的人都是寄予他很大的期望。盡管他現在才有十六歲,還有許多機會再考,可是唐煜自己不能如此。他想讓村裏的人過上好日子,可是。。。。。。唐煜狠狠的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啪!’“啊!!!為什麼!”唐煜不甘地吼道。他一想起上官餘天這樣的人都中時,心中是極度的不甘。顯然,唐煜並不知道那些大家族在背後做腳的可能,或許說,心智較同齡人很成熟的他,其實還是很幼稚。。。。。。時近黃昏,殘陽斜下破簷。哪堪,赤子無路就輕車。
唐煜走在村外的小徑之中,很奇怪今日竟沒有鳥兒歡叫。可是唐煜不在意,也在意不起來。唐煜深歎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他看著那西歸的殘陽,眼神不由一暗,殘陽?明的終結嗎?也不知道為什麼,唐煜竟會想這事。不知不覺之中唐煜發起了呆。。。。。。“請問京都怎麼走啊?”
。。。。。。。。。。“請問京都怎麼走啊?”
。。。。。。。。。。。“請問。。。。。。”
問話的老翁忽然止住了問話,他看了看唐煜,看了好會兒。老翁眯著眼撫須微笑,仿佛自欣賞什麼。
“哈哈哈。。。。。。好啊好啊,這是塊好胚子。辛虧發現的及時。”
唐煜被這大笑聲驚回了神,隻見一個老翁看著自己笑。唐煜看那老翁的笑很不舒服,那笑酷似色狼盯美女之姿。。。。。。。唐煜咽了口口水問道,“老爺爺這是。。。。。。”
“啊。。。。。。小子你不楞了啊,剛剛那個是不是想哪家的閨女啊?在想哪塊的呢?或者說。。。。。。”
唐煜腦門一黑,“沒,什麼都沒想。”
“啊?是這樣啊,不想也罷,你還小啊,嘿嘿。。。。。。”
“老爺爺你好像不是這裏人吧?”
“嗯,不是。”
“我想也不是,因為。。。。。”
老翁見唐煜止住,忙問道,“因為什麼?”
唐煜小聲道,“因為我們這裏的老人沒你這麼為老不尊的。。。。。”
那幾乎是唐煜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竟被老翁聽見了。老翁嘿嘿笑道,“為老不尊?那是因為他們沒有活力了,不然難說就去那酒家去享樂去了,哈哈。。。。。”
唐煜真是受不了這個老頭,色老頭,可能是的,隻有不正經的人才會這樣輕浮。還是個老頭,這是夠嗆人的。。。。。。。唐煜沒有心思和這個色老頭瞎扯,他正準備走時卻被老翁叫住了。“唉。。。。。小子等等,京都怎麼走?”
“從這裏直走,前方有個小鎮,去驛站轉送便可。”說完便徑自離去。老翁看著唐煜的背影小笑道,“小子,你的命運不在這裏。哪裏才是你的生活之地。”說完老翁眼中散出一道金光向唐煜的頭射去。
唐煜隻覺被什麼東西砸中,可是卻不疼,這是怎麼回事?他摸摸自己的後腦勺自嘲一笑,“真是太。。。。。。嗬嗬。”可是就在他走到看不見老翁時,腦中忽然響起老翁的話,‘哈哈,小子是我啊。’唐煜被嚇了一跳,他驚慌的環顧了一下四周,沒人真的沒人,到底怎回事?
老翁的聲音又響起,“小子別找了,這是我的神識。隻是一股意念殘留在你腦中而已。”
唐煜聽不明白,什麼神識?沒聽說過。“唉,老頭,你到底是人是鬼?大白天的別嚇人好不?”
“鬼?我不是鬼。”聽到這句話時唐煜心中一鬆,不是鬼就好。可是老翁又來了一句:“可我也不是人。”唐煜小心問道,“那你是什麼?”
“嗯。。。。。。這個問題你以後會明白的。”老翁還故意調唐煜的胃口。可是唐煜卻不屑道,“不稀罕知道,你別來煩我,搞不好半夜被你嚇死。”
果真,老翁的話沒有再響起。唐煜大鬆了口氣,“今天怪事真多,鬱悶事也不少。唉。。。。。。”他搖頭走向村裏。
。。。。。。。。皓月當空,照亮了臉龐,卻孤單了影子。
唐煜深夜獨坐於庭中,看著明月。沒有思鄉,卻多了一份孤寂和失落。落榜的事情還是讓他心亂不已。長舒了一口氣,唐煜閉目仰躺在長椅上。此刻的他或許正需要好好梳理一下自己的情緒了吧,畢竟悶壞了可不好。
一夜的惆悵,唐煜的心很疲倦。自己總是給自己很多責任,盡管現在的他才十六歲。可是懂事並不代表成熟,很多事,很多時候他都會很累甚至有承受不住的跡象。帶著倦意,唐煜在院中睡著了。
蒙蒙睡意之中,仿佛有一個人在叫他。唐煜仔細的聽,試圖聽清楚那個聲音在講什麼。可是那聲音總是隱隱約約,模糊不清的,唐煜無奈搖了搖頭。唐煜很奇怪,為什麼今晚不會做夢,隻是那聲音在夢中回蕩,卻又聽不清再說些什麼。如今心煩意亂的唐煜根本沒興趣去仔細聽,去辨認。他多希望這夢快醒來,即使不醒來,也別總是隻有這個聲音,隨便來點夢境也好啊。
也許是無聊所致,在夢中的唐煜竟有睡意。唐煜也是就這麼睡了下去,依舊沒有什麼夢境,依舊是那個聲音。唐煜快要發狂了,這聲音總是這麼沒完沒了,實在讓人心煩。可是唐煜不經意間發現這聲音已經可以聽清楚了,於是唐煜便聽了起來。
“孩子,來這裏。。。。來這裏。。。。。。”
唐煜心疑,這是怎麼回事?夢裏一片黑暗沒有邊際,那裏有什麼人。會不會是鬼?想到這裏唐煜自己也不由抖顫了一下,可是夢裏的鬼是不用怕的,他這才壯膽走向了黑暗。沒有,什麼都沒有。。。。。。唐煜不由鬱悶,今日怎麼這麼奇怪,什麼事都發生了。
唐煜正欲調頭走人,身後忽然一整白光,他驚異的回頭一看。隻見一白衣素裝的絕代美人在自己的身後,烏發垂在兩肩,頭上還有兩根白色的鳥羽,雖不知是什麼鳥的,但一定是很珍貴的。
盡管自己麵是一個絕代佳人,甚至比昨日在京都裏見到的那個妖豔女子還要美百倍,可是唐煜竟沒有心動,隻是心中有一股酸酸的感覺。這種感覺隻有當他想念未曾見過的父母時才會有,可是現在。。。。。。難道?!唐煜不由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女子。唐煜的心很亂,又很激動。她隻是看著女子並沒有說話,他希望女子可以給他答案,那個他一直想要的答案。
“你長大了。都比娘高了。。。。。。”女子柔柔的聲音傳來。此刻唐煜不敢再看女子,他將臉側過去,眼睛也閉上了。兩行淚水悄無聲息的流了出來。他並沒有哭出來,或者說不知道怎麼哭。
“你一定在恨娘和你爹吧?也是,我們都沒照顧你。讓你一直這麼孤孤單單的。”女子的眼神也是黯淡了下來。
“不,我沒有恨你們。”唐煜的聲音很平靜,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平靜。
“你和你爹一樣,總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