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歌之凰於穿生 第六十章 王者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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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厲氣十足又帶威嚴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心急想找出誰是害他掉臉子的人,巴圖抬頭嚴望,遠處百米似有一人,那人騎在馬背上,看不清真容。巴圖連吼帶罵揚揚著“是那家的兔崽子,給本王滾過來。”遠處那人先是停了停,馬腳原地踏步著,但又來一聽耶律巴圖這麼一罵,他可是行動起來,腳懷一緊,後手鞭拍,那俊馬則開始飛奔過來。
耶律巴圖本來想是想到了法子,要怎麼折磨這個讓他失利的人,但當馬腳踢踏聲越來越近,他的臉色就越來越難看,雙腳是直哆嗦,“王爺。”建王妃趕緊輕扶著他,以免他發腳軟當眾跪下丟大臉。
策馬奔來,百米也隻不過用了短短的十秒多,看著那個身穿黃袍盔甲,頭帶精鐵鳳綾戰頂,鶴發白須,卻還是英氣過人的來者。耶律巴圖掰開建王妃的嫩手,身子骨一軟,他當場就給跪下了,嘴裏還大喊道“父汗恕罪,父汗恕罪,兒臣不知道是父王,兒臣無心失言啊!”原來,那位使出百米穿楊,從耶律巴圖刀下救下董華瞳的人,正正就是當朝的蒙古大汗王,耶律鷹的
父親。
他如獵鷹一般的淡棕眸子,掃視了全場一周,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隨之下跪,大呼吉詳萬安。最後他的目光意想不到的落在了,那充當受害人的董華瞳身上,盡管董華瞳膽色過人,但她剛剛才從耶律巴圖的刀下逃生,接下來又換來了一個草原王者,對方氣勢與隻會充臉子的巴圖不一樣,就隻是這樣被他直視著,仿佛自己就是一隻兔子,生生的被他剝食,而無從反抗。
“小姐,跪下。”早已經跪下的高洛敏眼看董華瞳,還在呆呆的站著,一動不動,跟前站著的就是這蒙古的王,她如此無禮,是真的想不要命了嗎?她一邊保持著趴跪的樣子。而別一邊則用手拉扯著董華瞳和華裙。幸,在她三請二拉後,她終回了神,董華瞳即刻把頭低下,視線別來,不再看他,然而輕身下跪,與洛敏一樣,下了一個最重的禮。
是跪趴式的,而其它人都是貴族,身份不一樣,都隻是行了個中禮,馬上那人沒有發話,沉默著,隻有他身下的那匹馬不禁寂寞,動動腿腳,來回原地踢踏。從董華瞳的角度,她也隻能夠看到那四隻不安份的腳蹄。
這不看不驚覺,一看才發現那匹馬竟四腳都是白的,她暗暗的回了聲“白雪遇上白雪,可真不知誰才是白。”就這樣跪了良久,老汗王還是不發話,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些跪著的人。兩個沒用的兒子,兩個兒媳,一個笨,一個精,誰也不討好,唯獨這個綠衣少女,竟膽色過人,敢與他直視,她的眼晴像極了那個人,隻是那個人眼含溫水,真心待人,而她……
“都起來吧,跪在地上,受了風寒可怎麼是好。”他似大恩典式的,容眾人站起,可誰不知道是他有意為難才讓大夥都跪在這雪地裏。“父汗,父汗,兒臣知錯了,望父汗僥兒臣。”
耶律巴圖站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為自己求情,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誰不知他方才是何等凶殘。
老汗王略略的暼了他一眼,從他棕黑色的眸子中,看不出他的心思,隻見他平平淡淡的回了聲“都已經是二個孩子的父親,就不要像小孩子一樣毛毛燥燥。”說完這句,他拉了一下馬韁,踏雪俊馬動了動,開始慢慢向指示的方向走了過去。耶律巴圖有點不可置信的瞄了一下老汗王,從他的話裏,明顯沒有怪責自己的意思,但……但那不正常啊,以他對父汗的了解,怎會不責不罰?
他不敢直視老汗王,但視線還是跟隨著他而去,隻見那幾隻雪白馬蹄是越來越近,董華瞳暗想道,不會也是來找她麻煩的吧?果然它就真真停在了自個跟前,離她的小手也就隻差那麼些許,她心想,會不會一個失蹄這馬就要把她的手給踩爛。
她知道馬上的那人正在俯視著她,就像是天空上盤旋的蒼鷹,下一秒自己就可能成為肉食。她不敢說話,隻能把頭底得更低。“你叫什麼名字。”忽然,這字蒼鷹開始有了動作,
“父王,與她無關,她隻是……”小鷹生怕老鷹會吃了自己的獵物,他試著勸說。
“本王沒有在問你。”
老汗王直直的勾了耶律鷹一眼,這隻小鷹是越發不把他這個父王放在眼裏了,耶律鷹本來想要為董華瞳開脫,他害怕自己的父汗真的會做出些傷害她的事情來,到時候,就真真的沒辦法救她了,誰叫對方是這片土地的天。直視到老漢王威嚴的眼神,耶律鷹雖有不甘,但卻無奈隻能強忍,用著期盼的眼神看著跪在地上的那可人兒。
其木格狠狠的咬了一下嘴角,使力過度咬破了點點,血如紅妝為她因嫉妒而氣得女白的嘴唇上一抹妖媚。她不言不語,心裏卻在暗咒著“快死,快死,你這個賤人快點去死。”董華瞳低著頭,深邃的眼瞳轉了轉,看來,她是指望不了耶律鷹了,為表敬意她先是向跟著的汗王重重的叩了一個頭,幸好下了一場雪,地都是軟的她這樣叩首,雖疼但也不傷,如對方所願的回道。
“回汗王,賤奴姓董名華瞳。”
有力而穩的聲線,不慌不移,老汗王又沉默了,你總不知在他墨色的眸子的藏著些什麼
。“嗬,華麗的眼瞳嗎?給本王抬起你的頭。”半吸靜肅後,他再次命令,董華瞳沒有機會弄好自己淩亂的發絲,隻能以最狼狽的樣子麵見,她慢慢的抬起額麵,慢慢的視線由隻是四隻白雪馬蹄,變得越來越廣,馬身,馬背,他的上色是棕黑色的,它額頭上掛的那朵紅綾須,也十分奪目。
她不敢再把視線望上,她怕,“看著本王。”可能是感到她的顧慮,老汗王在不自覺中
放下了厲聲,隻是淡淡的命令道。“是的,汗王。”美麗的眸子在向上移動,細長的睫毛緩緩上揚。雖然她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再次這樣直視著這一個帝王。
她多多少少還是有點膽卻,“方才沒有看仔細,現在看來,你果然有著一對頗有魅力的雙瞳,不知有多少人被它們迷惑。”老汗王的話,似笑非笑,並不嚴肅,董華瞳看著這樣的他,實在猜不出他心裏想著什麼。
“起來吧!”他低下身子,把手往下抻了去,董華瞳一瞬眼迷茫了,那老汗王的意思,
是要拉她起來嗎?但……為什麼?她隻是一個無關的人,是一個迷惑他兒子的女人,以他的本事,難道看不出嗎?老汗王已經發話了,她再磨磨蹭蹭就是抗旨,努力安撫自己那顆還在拚命抖動的心,她回以淡淡一笑,把冰冷冷的手抻了過去。
一拉一扯,董華瞳本來以為,老汗王隻是想把她拉起,但不料對方的力氣卻比預想中的大,迷茫的對上他深如墨海的雙眸,董華瞳這一秒,才意問識到他想做什麼,隨著他的意,猛的一拉,腳步一踏。
所有人看到這裏,都蒙了,……她……她……,那個該死的天朝女人,竟然順著父汗的
慣力,踏上腳鞍,跨過馬座,竟就這樣坐上了馬上。而那剛毅不肅的父汗,就坐在了她的身後。
“不……你這該女人,快點給我下來,誰許你坐上父汗的禦馬。”被眼前的事,震壞了腦子,一向奸滑的耶律巴圖,腦海裏是一團的亂,他隻知道,一定要把那個女人拉下馬,以勉她怒了父汗。
“誰許你碰她。”巴圖情急下,那隻厚重的肉掌都還沒碰到董華瞳的衣角,就被冷冰冰的弓給拍開,他那個年過五十的父汗,竟為了一個才剛見麵的女人,策責了他?他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那如猛獸般的眼神,就是在警告他。
但他還是不死心,又裝起了乖孝笑嚇嚇的對老汗王說“父汗,她……她可是天朝人啊,她可能是細作啊!兒臣,兒臣可都在為父汗你膽憂……”還沒容得他說完,老汗王厲眼一瞪,惡道“我堂堂一個草原霸王,難道連誰是奸細,都分不清嗎?你有空在這裏為難一個小女人,不如去給我多獵幾隻猛獸,別給我在這丟了臉。”老汗王,字字如利刀割肉,把自以為事的巴圖割得混身是傷,連他最重視的臉子,都被割去了一大半。
他一臉無辜的低下頭去,但卻在沒人留意間,偷偷的給馬背上的董華瞳瞥憤恨的一眼。“她如今,是我請回來的客人,你們誰再去動她,後果自負。”老汗在嚴厲的吐出這幾個不可抗力的字,隨則他用力了拍了一下馬身,他不顧眾人的目光,毅然帶著滿臉子都是疑惑的董華瞳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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