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逃婚?!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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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不語拉著她的手,慢慢的走在長安街上,走得很穩,很囂張!
於是各種話在房頂上、樹枝上冒出來。
【附近】:陛下威武,娘娘威武!
【附近】:哇,好幸福啊!
【附近】:羨慕嫉妒恨ing。。。。。。
【附近】:靠,全服帝王了不起啊!
【附近】:你嫉妒啊,嫉妒你也去當啊!
【附近】:我怎麼覺得這架勢頗有點像要跟之前的那個什麼西風的要叫板似的?
【附近】:嘁,人家青山不語跟他叫什麼板,人家級別比他高著很多好不?
【附近】:咦?你不知道嗎?青山不語的老婆是西風留寒的前妻啊!
【附近】:誰是你姨,混小子,叫姨夫!!
【附近】:靠,給老子滾!
【附近】:傳說,這個皎月溶溶長得很是,咳咳,恐龍。。。
【附近】:不會吧,要這樣,青山不語能這麼大陣仗娶她?
【附近】: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很醜,但是我很溫柔。。。嘿嘿
【附近】:斯文敗類,要是你選誰啊?
【附近】:滾,你這個沒有內涵,要是我選,嗯,我就在網上選皎月溶溶,現實中選紅泥小火爐。。。哈哈,東食西宿,我實在是太聰明了!
【附近】:(#‵′)凸,你個不要臉的!
。。。。。。
方溶溶完全沒有心情理會不斷刷出來的消息,她心裏亂成一團,看著屏幕上的場景,這是不是太囂張了?是不是太張狂了?可是,為啥米她的心情如此愉悅呢?嘿嘿,她抱著水杯,兀自笑得傻乎乎的。
走到長安街快到另一端的時候,他們身後已經跟了許多圍觀的人。
這時,青山不語招出五爪金龍,抱著一身紅衣的皎月溶溶騰雲駕霧遠去。
【私聊】『皎月溶溶』:。。。。。。怎麼不走了?
【私聊】『青山不語』:春宵一刻值千金。。。。。。
方溶溶的臉“騰”就紅透了。她的心噔噔的跳成一團,急忙抓過鼠標,慌慌忙忙的退出遊戲,一下子捂住自己的臉,滾燙滾燙的。
呃,她這樣的,算不算逃婚?
啊啊,丟死人了,人家不過在遊戲裏開句玩笑,自己就這麼大反應。。。以後怎麼麵對青山不語啊??
這時,她的手機叮咚響了一聲,是短信。
她心神不寧的抓過手機,一看,是魚魚發來的信息:溶溶,你來了沒?怎麼還沒看到你啊?
方溶溶一驚,壞了,她把演唱會這事忘到九霄雲外了!她急忙給魚魚回個信息:我馬上就過去。
匆匆忙忙的從上鋪下來,找了休閑的T恤和牛仔褲穿了,踢了拖鞋,拿了門票,急急地往外走。外麵的天氣很涼爽,校園裏格外安靜,人們不是去圖書館就是都去看演唱會了。
到了會賢堂外麵,烏泱烏泱都是人,裏三層外三層,方溶溶看看手表,已經九點多了,估計再有一個半個小時,演唱會就結束了,還好,趕得及。
看了看腳下的平底鞋,方溶溶奸詐的笑,幸虧沒穿高跟鞋,否則眼前這架勢,腫麼才能擠進去啊?!
手裏拎著票,衝過一道又一道的重圍,方溶溶連呼哧帶喘的終於來到近前。
站在會賢堂門口檢票的竟然是鍾晴和一個個子很高的男生,男生正低頭和鍾晴說什麼,鍾晴不耐煩的推開他,然後站到能看到表演的地方。
方溶溶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個詞:冤家路窄。
她把票遞給鍾晴查驗,鍾晴一看座次和麵額,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方溶溶,又看看手表。她惡狠狠的抓過票,對男生說道:“驗票機呢?”
那個男生笑著看著方溶溶,漫不經心的對鍾晴說:“還驗什麼票啊,都是一個學校的,人家還能作假不成嗎?”
鍾晴狠狠的踩了男生一腳,抓過旁邊的驗票機,不滿的說:“不要看到有點姿色的女生就沒有原則,要知道VIP票是必須都要驗票的!”
男生毫不在意,一直笑著看著方溶溶,溫和的說:“方溶溶,你稍微等一會兒啊,別著急。”
方溶溶微笑著點頭。
鍾晴把門票翻來倒去的驗了三遍,確實是,實在是,沒有問題,才把票遞給方溶溶,跟旁邊的男生嘲諷的說道:“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許多人還買不到票呢,有人卻拿了這麼好的票不來看!老天真是不長眼。”
方溶溶到現在,滿腦子還都是青山不語的那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心裏又亂又甜,根本沒心情理會鍾晴,接過票直接走過。
鍾晴狠狠打了旁邊還直愣愣盯著方溶溶背影看的男生,譏笑道:“別看了,早走遠了!你也不想想她那樣的平日裏都跟什麼人來往,能看上你嗎?!”
男生不滿的說:“你管得著嗎?”
鍾晴噎住,心裏對方溶溶更是暗恨不已。這幫臭男生,沒一個有品位的,那種媚裏媚氣的女人有什麼好?勾得他們一個個魂都沒了。
方溶溶還沒走進去,就聽到那清冷的透入人心的聲音,不禁朝台上望去,太遠,她看不清那人的樣子,隻覺得個子很高,一身黑色的皮衣,臉上帶的銀色麵具幽幽泛著寒光,和他的聲音自成一體,讓人仿佛身臨清潭,幹淨、冷冽,直透人心。
禮堂裏雖然擠滿了人,卻很安靜,隻有Zoe的聲音在禮堂內碰撞、回蕩。沒有人敢和他一起唱,他那樣的嗓音,他那樣的氣勢,讓人隻有滿心的崇拜和敬畏,迷戀到深處的畏懼,在音樂的世界裏,他是不可冒犯的帝王!讓人隻想跪地臣服。
這一瞬間,方溶溶仿佛有些明白三秋的癡迷是為什麼了。
等方溶溶一路費力的穿過人海找到魚魚她們的時候,一首歌結束了。
Zoe的聲音響起,帶著金屬的質感,冰冷而獨具韻味:今晚的最後一首歌“抉擇”,送給大家。
輕緩的音樂響起,他背對著眾人,低沉慵懶的嗓音帶著些許的悲傷,那說不清的韻味,一下子就虜獲了每個人的心,讓人情不自禁的為他感到心疼,忍不住想要尖叫,卻不敢打擾他,隻得苦苦忍耐著,心情激蕩,就仿佛海水在醞釀力量。
慢慢的,他的聲音高了起來,他轉過身,看向台下,忽然,聲音激越高亢起來,充滿了爆發力,似是醞釀許久的力量一下子爆發出來,充滿了男性粗礦性情的嗓音刮著每個人的耳膜,讓許多的人一下子忍不住,哭著大聲喊他的名字。
方溶溶摸摸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她覺得自己也好想大叫。
很快,Zoe的嗓音有舒緩下來,仿佛從高高浪頭上翻滾下來飄向安靜的海灘,明亮的月光,深色的大海,白色的細沙,遠處隱隱約約的燈火,很寧靜,卻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憂傷。
在眾人還在沉迷中,Zoe已經演唱完了,他微微一鞠躬:謝謝大家,再見。
聲音冷得如同他帶的銀色麵具那樣冰涼,可這並不影響每個人為他瘋狂。
“Zoe!Zoe!”
“Zoe!Zoe!Zoe!Zoe!”
。。。。。。
此起彼伏的都是那人的名字,方溶溶和魚魚拽著戀戀不舍的三秋,招呼著暈頭轉向的小迷糊,擠過人群往外走。
好半天,才走出大禮堂,幾個人累得一身汗,一屁股坐在路邊的花壇上。
小迷糊幽幽的望著天空:“魚魚,溶溶,完了,我也迷上Zoe了,他真的好帥啊!”
三秋還沉迷在演唱會上回不來,方溶溶不由得擔憂道:“早知道,我不把票拿回來了!”
魚魚笑道:“你別理她們,過一會兒就好了。哎,溶溶,不說她們,連我在聽Zoe唱歌的時候,都有種被迷惑了心神的感覺,好似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方溶溶摸摸胳膊:“魚魚,你別嚇我啊,宿舍裏有倆意誌薄弱的就行了,你可要挺住啊。”
魚魚笑了,感慨道:“他唱歌實在是太好了!我明白為什麼他幾乎從不上通告,卻還能這麼紅了!”
三秋抓住方溶溶的手臂,一臉沮喪:“溶溶,我完了。”
“怎麼了?”方溶溶嚇了一跳。
三秋迷茫的盯著天空,神情深沉莫測,長長的歎口氣:“原來隻是跳了坑,可是,現在,我還覺得在坑底特別好。”
方溶溶看看路上許多一臉崇拜沉迷的同學,無限感慨的說:“沒關係,坑底還有你的許多同誌呢,三秋同誌,你不會孤單的。”
三秋立刻跳起來:“還有誰?還有誰啊?”
方溶溶一指路上的同學們,三秋立馬垂下頭,歎息道:“唉,心上人太出色,就是沒辦法啊。”
魚魚踢了她一腳:“還心上人,人家知道你是誰啊?”
三秋垂頭喪氣,轉過頭拉著小迷糊的手:“小迷糊,咱們走了,夏蟲不可語冰,跟這倆人說話,和牛嚼牡丹沒什麼區別。”
小迷糊抬頭問:“什麼是牛嚼牡丹?”
三秋瞪眼:“這是重點嗎?”
小迷糊納悶的眨眨眼:“哦,不是嗎?我真的就這一句不明白什麼意思的。”
方溶溶和魚魚笑得前仰後合,三秋氣得掐小迷糊的脖子,小迷糊奮力掙紮著。
回到宿舍已經快十一點了,小迷糊最早最快的爬上了床,方溶溶和魚魚洗漱完了也爬上床聊天,隻有在宿舍裏找不到有共同語言的三秋還抱著電腦,執著的刷著論壇,同時狂聊著QQ。
方溶溶都快睡著了,三秋突然說了一句:“溶溶,魚魚,有人發帖子說咱們票的事情。”
方溶溶迷迷糊糊的,應了一句。
魚魚問:“怎麼了?”
三秋的臉色很不好看,她憤慨的說:“也不知道是哪個有病的人,指桑罵槐的說咱們這票是溶溶在酒店裏陪了別人兩天才換來的,這個王八蛋,那兩天溶溶和她哥哥在一起呢。”
方溶溶探起頭來:“三秋,拿過來給我看看。”
接過三秋的筆記本,方溶溶看到那個帖子“A大恥辱,某女為演唱會VIP票陪人兩日”,一看內容,說得有鼻子有眼,仿佛親眼看到一般。甚至說道,那人還為宿舍的舍友都要了VIP門票,以顯示優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