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命運與掙紮 第十四章 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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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於長緊張地把習羽拉到自己身後緊緊護住,不動聲色地向圍住他們的黑衣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
為首的黑衣人陰測測地怪笑了兩聲,指著習羽道:“少廢話,我要你身後那個女人!”
習羽聽到黑衣人的話後,緊緊皺起了眉,這個人的聲音似乎在哪裏聽過……
淳於長安撫地緊握了一下習羽的手,隨即解下自己肩上的包袱,拉開一半露出裏麵的黃金,對幾名黑衣人道:“不要傷害我們,錢財都給你們!”
為首的黑衣人根本不把那些沉甸甸的金錠子放在眼裏,口氣不耐煩地大聲道:“我說了要你身後那個女人!”
黑衣人話音剛落,淳於長突然發難,猛地把手中的包袱砸向為首的黑衣人,那黑衣人沒有料到淳於長在這種情況下還敢反抗,被沉重的金錠子正正地砸到了腦門上。為首的黑衣人慘叫一聲,捂著被砸到的地方痛苦地蹲下了身。周圍的幾名黑衣人見狀,亂作一團地靠上前扶住為首的黑衣男子。
“快跑!”淳於長趁此機會拉著習羽便往反方向跑,習羽一邊跟上淳於長的腳步急奔,一邊努力地回想著:那個人應該是曾經見過的人!那聲音……是誰?到底是誰?
淳於長拉著習羽沒跑出多遠,為首的黑衣男子便緩了過來,氣急敗壞地站起身命令道:“都杵在這裏幹什麼!快給我追!”幾名黑衣人凶神惡煞地往淳於長和習羽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淳於長和習羽慌不擇路地往山的西麵跑去,當習羽發現情況不對時,一切都已經晚了,橫在他們麵前的是深不見底的懸崖,身後是緊追而來的黑衣人……
幾名黑衣人堵住了淳於長和習羽的退路,為首的黑衣人捂著頭慢悠悠地跟了上來。
“跑啊,怎麼不跑了?”為首的黑衣人看著被逼到懸崖邊的淳於長和習羽冷笑道。
淳於長緊緊地摟住習羽,揚聲道:“大膽賊人!你們可知本公子是誰!?我乃當今太後的親侄子淳於長,還不給我退下!”
幾名黑衣人聞言,都哄笑起來,為首的黑衣人更是笑得張狂。聽到這些人的笑聲,習羽腦海中忽然靈光一現,嬌聲嗬道:“富平侯張放,你到底想做什麼!”
習羽的話一出,不隻幾個黑衣人,就連淳於長都愣住了。為首的黑衣索性扯下了蒙住臉的黑巾,果然如習羽所猜測的,這人正是富平侯張放!
張放被拆穿了身份,卻絲毫不見驚慌,把玩著手中的黑巾道:“飛燕姑娘不止人長得美貌,就連心思也相當細膩啊。”
張放的讚美的話讓習羽厭惡地擰緊了眉頭,習羽一言不發地冷冷望著眾人,心裏卻在思考著該如何擺脫現在的險境。
淳於長看清為首的黑衣人是張放後,憤怒道:“張放,你這是什麼意思!?”
張放痞痞地笑了笑,道:“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吧?淳於公子!我可是聽說陽阿公主後日便要送飛燕姑娘入宮呢,你們這樣可是想要私奔?”
原來張放自從那天看過習羽跳的八卦鼓舞後,便心心念念都惦記著習羽那美麗的身姿,就算明知皇帝劉驁看上了習羽,他亦無法死心。於是陽阿公主生辰酒宴後的第二天,張放便派人送去了拜帖,想要再睹習羽的舞姿。陽阿公主雖沒有明確拒絕他的要求,但卻一直拖著未給回應,張放的手下更查知陽阿公主已在宮中打點好,不日將把習羽送入宮中。一旦習羽入了宮,就算張放深得劉驁寵信,可想要再見她就難了。於是張放趁習羽回鄉拜祭的時候,帶了手下想要強行擄習羽回去,卻沒想到撞破了淳於長和習羽二人的私奔之事。
淳於長惱怒道:“這是我們的事,與你何幹!”
張放嘴角帶著邪氣的微笑道:“當然與我無關!淳於公子和陽阿公主府舞姬趙飛燕私奔,卻不慎雙雙摔下懸崖,連屍骨都找不到!”
張放的話一出,淳於長和習羽臉色都白了,原來張放竟想要殺死淳於長把習羽據為己有,對外則宣稱二人已墜崖身亡。介時外界以為習羽已死,張放便可以隨心所欲地處置習羽了!
張放對幾名手下使了個眼色,道:“還愣著做什麼,給我上!”
幾名手下蜂擁上前,分別拽開了淳於長和習羽!淳於長死命地拉著習羽的手不放,但是無奈二人怎敵得過幾名孔有武力的彪形大漢!很快淳於長和習羽便被硬生生地分開了來,習羽被兩名大漢拖到了張放身邊,而淳於長則被其他幾名大漢逼到了懸崖邊上!
“不要!快住手,讓他們住手!我什麼都答應你!”習羽見淳於長處境危急,再也顧不上什麼自尊,連連向旁邊的張放哀求道。
張放掐住習羽的下巴,冷笑道:“現在知道求我了?不過已經晚了,淳於長的性命我絕對不會留!”張放說完對圍在淳於長身邊的黑衣人們高聲嗬道:“還等什麼,把那小子仍下去!”
淳於長見張放果真要取他性命,驚叫道:“張放!我姨母不會放過你的!淳於家不會放過你的!”
淳於長死命的掙紮著,但是無奈他根本掙脫不了幾名黑衣大漢。隻見幾名黑衣人利落地將淳於長的手腳都架了起來,一齊用力將淳於長仍下了懸崖!淳於長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整個人便墜下懸崖,消失在眾人眼中。
“不——!子孺!子孺!!”習羽發了瘋似的向要衝想懸崖,但是卻被兩名大漢牢牢擒住。
張放見處理了淳於長,滿意地頷首道:“撤!”
習羽停止了掙紮,望著張放的雙眼中滿是濃濃的仇恨,“張放,你殺了他,你殺了子孺!”
張放絲毫不以為意的歪著頭笑道:“殺了他又如何?我早就看那小子不順眼了,仗著自己是太後的侄兒就以為誰都不敢動他了嗎!?”
習羽扭過頭凝望著淳於長墜落懸崖的地方,心中滿是自責。子孺,都怪我……是我害死了你……如果我沒有叫你跟我一起離開,你就不會喪命於此了!
張放見習羽不再吵鬧,頗為意外的道:“不過我看你也不怎麼心疼他啊,沒跟我鬧什麼與他同生共死的戲碼。”
習羽垂下眼簾,沒有說話,臉上亦看不出什麼情緒波動。張放隻當習羽是放棄了掙紮,與幾名手下一起帶著習羽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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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放沒有把習羽帶回富平侯府,而是將習羽帶到了長安城外一處偏僻的別院。這處別院是張放以其他人的名義購置的,就連富平侯夫人——皇後的妹妹都不知道此處的存在。
習羽一路都沒有反抗和掙紮,進了別院後也是安靜地任由侍女為自己沐浴、更衣、梳妝。裝扮過後的習羽,美得讓人窒息,烏黑的發絲輸理柔順地束在頸後,僅用一根素白的玉簪固定住。賽雪的肌/膚帶著剛沐浴後的潤/濕,透出些微粉紅。如墨的眸子裏,滿是慵懶,小巧嫣紅的唇泛著水色的光澤,輕易讓人產生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
侍女們為習羽裝扮妥帖後,便魚貫退出了房間,習羽安靜地坐在床邊,雙手交握在衣袖中。
沒過多久,房間的門再次被推開,張放喝退隨從,獨自進了房間。張放看到坐在床邊的習羽,眼前一亮,盯著習羽喃喃自語道:“絕色!果然絕色!”
張放踱到習羽跟前,伸手掐住習羽的下巴,強迫習羽抬起頭來與自己對視,“這樣的美/色,天下間有幾人能有福享受?”
習羽有些吃疼地皺起眉,但是卻沒有掙脫張放輕佻的手,靜靜地對上張放的視線,習羽眼中的仇恨和冰冷,竟讓張放打了個寒戰,不自覺地鬆開了捏著習羽下巴的手。
“你倒是很乖嘛,不吵不鬧,也不想逃走嗎?”習羽的過分順從和安靜反而讓張放忐忑不安了。
習羽仍然沒有說話,默默地站起身,抽掉了自己腰間的衣帶,外袍緩緩地滑落在地上,隻剩下一件單薄的內裳。習羽大片的雪白肌/膚裸/露了出來,就連胸前的一對雙/峰也隱隱可見。習羽望著張放,嘴角露出一抹魅惑的微笑,眼角更是流傳著絲絲媚意。
如此美/色當前,如此赤/裸/裸的勾/引,張放哪裏還忍得住,也顧不上習羽異樣的態度,低吼一聲,順勢便把習羽壓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