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情依依,愛別離 第二十七章 他若即,她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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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兒,你為何不問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寒儒澶低低的說道。溪兒一直乖巧的做事兒,讓他多少是有點兒不安的!
“寒哥哥想要溪兒問你什麼?問你為何就能任由溪兒將你砸得頭破血流,然後又不要你對溪兒負責嗎?”安昕溪無奈的說道。她繼續打掃著各個院落,繼續擦洗著各個桌椅。
“溪兒,你明知我想要你問的不是這個啊!”寒儒澶無奈的說道。溪兒這是生氣了嗎?每次一提起此事,她就這麼一副態度對待著他。
“寒哥哥變年輕與否,那與溪兒無關吧!不過,至少可以解釋一件事,那就是為什麼明明已經三十好幾的男人還能長高!溪兒還要做事,請寒哥哥高抬貴腳,移動你美麗的臀部,給溪兒站一邊去!”安昕溪淡淡的說道。他還好意思問她?他要想讓她知曉,就不能直白的說出來嗎?為何還非得讓她裝出一副好奇的模樣?
“這裏的男子規定年滿十八歲,尚可論娶!我娶吟兒的時候,尚未達到論娶年齡!”寒儒澶低低的說道。他也無非就比溪兒大了八歲,師父當年將畢生所學教與了他,卻因為他的年齡上幼,成為一派掌門人定是不可能的。所以師父給他下了藥,而寒暄池就有解藥。隻是,萬物都有利有弊,隻是他不知那弊端是什麼罷了!
“寒哥哥說笑了吧!男子娶夫人進門,怎麼可能還有如此規矩?”安昕溪訝異的說道。那寒哥哥現在多大了?她好想問,可是話語就是卡在嗓子眼裏,吐不出來。
“溪兒,你明年就要下山了吧!溪兒,記住,你要成為世上最幸福的那個女人。我知曉我不是一個稱職的師父,什麼都沒有教給你!”寒儒澶低低的說道。就連輕功,那都是他的徒兒們手把手教她的,他很不稱職。
“其實,寒哥哥還有一件事兒是可以教我的,也還來得及教我!”安昕溪甜甜的說道。沒錯,她雖除了輕功以外,就自學了製藥。寒哥哥很不稱職,可他還有一件事兒是可以教她的。
“什麼事兒?”寒儒澶疑惑的說道。還能有什麼事兒是他可以教的?即使他絞盡腦汁,也不會明白她心裏真正的想法。
“寒哥哥可以教溪兒怎麼成為一個女人?成為一個女人後,又怎麼做好與夫君的夫唱婦隨?”安昕溪低低的說道。他不是嫌她太安靜了嗎?那麼她就在放手一回,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腿上。他娶那個舞塵吟的時候未滿十八歲,那麼他現在頂多二十三歲了?隻是那張臉,又有誰看得出他已經有了二十三歲?
“溪兒,不得胡鬧!”寒儒澶低喝著說道。他真的沒有想到溪兒會如此的大膽,直接就坐在了他的腿上,拴住他的脖頸,整個身子都依偎了過來。
“寒哥哥,你又為何不問問溪兒,怎生又突然改變了對你的稱呼?溪兒心中所想,寒哥哥可知曉?寒哥哥,溪兒不是母老虎,你無需如此的害怕。你身體僵硬成這樣,溪兒會誤會的!”安昕溪低迷的說道。她要是想要,當年又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她研製各種媚藥,並不是專程來勾引他的,而是拿來自保的。除非她想要,不然中媚藥之人是近不了她身的。
“溪兒,你會誤會什麼?”寒儒澶低低的說道。他閉上眼,眼不見為淨。思緒慢慢的飄遠,一切聲音都已經入不了耳。
“寒哥哥,你這模樣讓溪兒記起了一句話。接吻,請閉眼!”安昕溪嬌媚的說道。隨即,她慢慢的吻住那性感的唇。
寒儒澶驀地睜開眼,定定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顏。溪兒,咱們又見麵了。他右手挑起她的下頜,加深這個吻。左手熟練的探進了她的衣內,輕輕的揉捏著他最喜歡的地方。
“寒哥哥?”安昕溪低迷的叫道。僅僅一個吻而已,她就已經迷失了自我嗎?她看著他,如此熟悉卻又陌生的感覺回來了。
“溪兒,寒哥哥會好好疼愛你的!”寒儒澶邪魅的說道。他直接打橫抱起了腿上的溪兒,朝著他的房間而去。他的溪兒,又越發了誘人了呢!
衣帶在空中飛揚,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度,衣裳被盡數褪了去,寒昕溪貝齒輕起,含住了那顆挺立的蓓蕾。亦如一年前般的美味,他慢慢的啃咬了起來。
“啊!寒哥哥,溪兒好疼!”安昕溪痛苦的呻吟著。卻也因為這絲痛覺,她的理智被慢慢的拉回。腦子中快速的閃過什麼?她不要,他不是她的寒哥哥!她的寒哥哥定不會如此的粗魯,那般不顧及她的感受。
“溪兒不是想成為一個女人嗎?寒哥哥滿足你這個願望!溪兒,成為一個女人是要經曆痛苦的,痛過之後就剩下快樂了!寒哥哥會讓你感覺很快樂的!”寒儒澶邪魅的說道。這是送上門來的女孩,不要白不要!
“你不要碰我!我隻要我的寒哥哥!”安昕溪啜泣的說道。為何她的寒哥哥又是變了一個人般,讓她如此的害怕。即使她拚命的掙紮,都無法撼動他分毫。她緊緊的抓住枕頭,手肘卻碰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
“溪兒,你下麵的嘴可不是這麼說得哦!”寒儒澶邪魅的說道。那小嘴,已經緊緊的咬住了他的三根手指,怎麼可能會傳達給他一個錯誤的信息?
“讓你亂說話,我讓你亂說話!”安昕溪溫柔的說道。雙手緊緊握住枕下的東西,狠狠的向身上的男人砸去。她不要他碰,她就算是砸死他,也定不會讓他碰的。
“溪兒,痛!”寒儒澶低低的聲音響起。他的頭不會又流血了吧!溪兒可真下得了手啊!隻是,現在是什麼狀況?
“寒哥哥,是溪兒下手太重了!寒哥哥,我立即給你清理傷口。寒哥哥,你的手指可以抽出來了嗎?”安昕溪羞澀的說道。她兩次都要在如此窘迫的情況下與他打交道,還真是羞人啊!
“溪兒,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兒?”寒儒澶急切的說道。他一定是要把話給問清楚的,手指的觸覺,讓他不動聲色動了一下。
“啊!”安昕溪嬌吟一聲。寒哥哥這是,想要繼續嗎?心驀地緊張起來,身子不安的動了起來。似在迎合著他,又似在拒絕著他。
“溪兒,我會對你負責的!”寒儒澶暗啞的說道。他想要占有她,他的腦海中隻給了他一個這樣的信息。可是,在占有她之前,他必須要對她負責在先。
“寒哥哥,你若想要負責,就別給我再繼續下去了。我安昕溪又豈能成為那種讓人先上車,後補票的女人?”安昕溪冷冷的說道。她合並著雙腿,慢慢的往床頂挪去。
“溪兒。”寒儒澶低低的叫道。溪兒這般,又豈是他所能琢磨得透的?要負責,就不要他碰,這是什麼歪理?難道他還能因為不要負責,就徹底的去占有她嗎?
“寒哥哥,溪兒叫你寒哥哥,是溪兒純粹的將你當哥哥在看待;可是,溪兒叫你儒澶的那刻,溪兒是將自己當你的夫人看待了!寒哥哥,你自己清理傷口吧!溪兒要去沐浴了!”安昕溪低低的說道。她拽起一地的衣服,飛奔而去。他既然不明白她的心意,那麼她如此挑明了,那他可真的就明白了?當年她隻是不想失去依靠,才緊緊的抓住他那棵參天大樹,是她太自私了!
“溪兒。”寒儒澶低低的叫道。他不曾想過這些,原來溪兒當年並非是將他放在心坎上的。那他還愧疚幹嘛?心,在這一切釋然了!從此以後,他們隻是兩條道上的平行線,永遠都不會在感情上有所交集。
“寒哥哥。”安昕溪低低的叫道。浴桶中,她的思緒在飛揚,十四年前的初次相見,一直到現在的點點心動。為何她欲要在他身下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時,她又退卻了?
“溪兒,今夜要去接你穿的衣服,要一起去嗎?”寒儒澶低低的說道。他來此,隻是為了通知她一聲,今夜他會下山。
“不了,反正一年後都是要離開的,到時再見又豈不是會更好?”安昕溪低低的說道。誰來還不知曉,她又何必去湊這份熱鬧?要是撞上灝哥哥,她豈不是又得躺上一個月了?
“溪兒,寒哥哥明日去寒暄屋閉關修煉。溪兒,你自己好好的照顧自己。寒哥哥這一年都不下山了,你可以學著自己破解五行八卦陣。”寒儒澶低低的說道。溪兒已經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見,那是好事兒。他旋身,瀟灑的離去。
“寒哥哥。”安昕溪低低的叫道。他說好要陪她四年的,原來他也是個食言而肥的男人啊!算了,就隨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