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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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這幾天,舒轅感覺他的人生好像開始進入低潮期,脾氣控住不住的增大,原因就是最近無論他走到哪裏都能碰到在A市最厭惡的人,聶堯。
“Shu,這裏真浪漫,今天跟你一起吃飯讓我興奮的晚上會睡不著覺的。”一個有著雙大大的眼睛的可愛男孩調皮的說,並且用刀切了一小塊牛排遞到舒轅的嘴邊。
“不用了,你吃吧,艾文,我記得你今天忙了一天的拍攝還沒有吃東西呢!”舒轅明顯的拒絕了對方,他從來不用他人用過的餐具吃東西,他有輕微的潔癖。叫艾文的可愛男孩好像很失望,但是隨後又眉開眼笑的,也許是刻意的偽裝,也許是沒有太在意。
兩人邊吃邊聊,彼此都掛著久久不散的笑容,情景很是和諧浪漫。艾文故意的把話題轉到床上,暗示很明確,但是舒轅隻是看著他講來講去卻不做任何表示。艾文繼續努力,希望能和對方在柔軟的床上來一個難忘的浪漫之夜。
可是。。。。。。
“嗨,又遇見舒董了,真是巧啊!”舒轅聽到這個聲音挑挑眉,轉頭看向聲音的源頭,真是冤家路窄,舒轅瞪著走到麵前的聶堯,恨不能用眼神殺死他!而聶堯說完那一句就衝舒轅聳聳肩,笑了一下,有些得意。艾文好奇的看著兩個英俊男人的互動,有些不知所措。
“抱歉了,艾文,我今天有事,要早點回去,我正好送你一趟!”舒轅拉開椅子,不容艾文拒絕就走出餐廳,艾文緊跟著小跑出去。
聶堯站在原定,沒有回頭,隻是快速的坐在剛剛舒轅坐過的椅子上,叫來服務員收拾桌子上沒動幾口的殘餘。嘴邊拉起一道迷人的弧線,心情一看就特別好。
幾天後。。。。。
“嘿,舒轅,在這裏!”坐在酒吧最裏麵的衛洛涵招手呼喚剛進門的舒轅,舒轅原本緊皺的眉舒展開,露出微笑,表示還是很滿意這個地方的,裏麵的內容和破舊的外表極其的不相符,裏麵的的設計特別的優雅,一看就是出自好友之手啊!舒轅一直相信好友的品位,後悔不應該在門口妄自評論。這個叫“榛果”的酒吧是衛洛涵閑暇之餘開的休閑酒吧,比較隱秘,這裏會來一些A市有名的人物,所以會躲開一些八卦記者。
“今天怎麼有時間請我喝酒?你可是有名的吝嗇衛啊!”舒轅揶揄著衛洛涵,笑的壞壞的,衛洛涵免費送給舒轅一個白眼,斜著眼睛看了看身邊的舒轅,表示非常的鄙視。
“你再這麼看我,我會以為你愛上我了,你明白的,我的魅力你難以抗拒,我懂你!”舒轅抿了一口手中暗紅色的雞尾酒,閉上眼無限的享受,繼續調侃身邊的衛洛涵。
“是啊,我愛上你了怎麼辦,你這麼個人神共憤的帥哥,我不愛上你都對不起廣大的老百姓,你說對不對?”衛洛涵百毒不侵的拋媚眼,用手比劃了一個心形用光速貼在舒轅的心口,又用光速貼在自己的胸口,然後美味的舔了舔唇,裝出饑渴的樣子。隨後舒轅做了一個嘔吐的表情,對著衛洛涵搖搖食指,“NO,NO,NO,主要是我心有所屬了,你不是不知道我的心已經給了我的莉莉安美女小秘書了。”衛洛涵切了一聲,皺皺鼻子,他現在真的感覺舒轅的哪個人需要有人一頓狂揍!
“聶先生,您有VIP卡嗎?沒有,這裏是禁止您入內的!”門口突然想起的聲音讓舒轅一怔,舒轅迅速的轉頭看著門口的聶堯,本來的愉快的心情又跌落穀底,表情極其的不快!衛洛涵見此種情形朝門口走了過去,對著聶堯很不客氣,“聶老板,這裏不是很歡迎你,請你離開,不然我的貴客會不高興的。”衛洛涵是A市少有不怕聶堯的家夥,而且是舒轅的好友,這讓聶堯很撓頭,聶堯直接無視衛洛涵,眼睛一直盯著舒轅。
“舒董,我們怎樣也是相識一場,我以為我們現在可以互相稱為朋友,難道你不應該請我喝一杯?”聶堯對著舒轅說道,表情甚是誠懇,但是人家舒轅同誌根本不理會。他現在真的想掐死那個姓聶的家夥。
“洛涵,我覺得給你添不必要的麻煩還真是讓我自己都過意不去,我想起我還有些工作,改天我請你喝一杯,現在我就先離開了,這個家夥你隨意!”舒轅懶得多看聶堯一眼,瀟灑的離開,衛洛涵無奈的搖搖頭,既然人家走了,他也沒必要攔著了,搖手示意門衛放人。可是聶堯卻沒有進來,而是轉身隨著舒轅離開,臨走的時候得意的挑挑眉。
又過了幾天。。。。。
“喔~Shu,這幅畫這麼美!那幅也是耶!好棒哦!”一個清秀白皙的男人走在舒轅的前麵,雙手交握在胸前,眼睛冒光的看著牆上掛著的名師油畫。一幅眼鏡讓男人多了一些溫潤,可是動作卻是十分幼稚,甚至有些娘氣。這個男人是個沒有名氣的插畫家,長的很小,但是年齡比舒轅大了些。舒轅很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或是男孩,原因嘛,舒轅也解釋不清楚,就是感覺不錯。
“嗯,你喜歡這幅畫?要不我買給你?”舒轅對於錢沒有太多的概念,可能是因為錢太多的原因,所以對每個床伴都很出手大方。(曉吟:嗚嗚嗚~~~轅轅,俺是你親娘啊,咋不給娘點錢呢!不孝子!~~~~隨後她被舒轅一腳踹飛~~~成了一顆星星一閃一閃放光明。。。)
“不用了,這幅畫很貴的,不用花錢拉,在這裏看就很好哦!”插畫家想借這個機會綁住身邊的男人,他知道如果成功,可以一舉成名,所以他裝作很溫柔諒解的樣子。而舒轅根本不在乎他的想法,既然他不想要,舒轅也不會去買。兩個人邊走邊看,插畫家一直不停述說他對這些畫的理解,而舒轅從頭到尾隻是不住的點頭,其實他一點也沒聽進去,隻想著晚上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