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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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梁亞馨一大早來到我的房間,準備叫我去上學的時候。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我居然裹著毯子,在呂洺的懷裏安靜地睡著,房間裏開足了冷氣,呂洺將下額支在我的頂心,雙臂環著她的腰,倚在床的靠背上打著瞌睡。
在開門時梁亞馨喊的那聲“姐起床了!”卻不可遏製的傳了進去。
梁亞馨尷尬的立即轉身要走,默念著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什麼也沒看到…
“啊!”就在梁亞馨默念著我什麼也沒看到的時候,房間內傳來了一聲驚呼,震動內外,“你個變態!”
“姐,你醒了呀。”還沒叢剛才的驚訝中反應過來的梁亞馨立刻把話語的對象判斷成了自己轉身答道。
隨即聽到“砰”的一聲,一不明飛行物叢房內飛了出來,之後又是“嗖、嗖…”幾聲,重多的天外來物叢裏麵蹦了出來,梁亞馨立即開始閃躲,小時候玩躲避球她可是很厲害的嘞!
“呂洺,你竟然占我便宜。”
還沒睡醒的人來不及反應,就這樣四腳朝天地狼狽落地,一下子痛醒過來。
“你……”睡眼惺忪的人一時間還沒反應起昨天發生了什麼,讓我如此暴跳如雷,隻是下意識的躲閃著如雨般飛來的茶杯、手機、遙控、lv的化妝包,裝著拿鐵咖啡的鋼化密封玻璃杯…
在被我用現在最紅的小說家郭敬明寫的《小時代》砸中額頭之後,他終於回憶了起來,大叫:“是你在夢裏說要我別走然後投懷送抱的,不關我的事…不許亂打。”
“胡說!我怎麼可能會說那種話,在兩年前你不聲不響走了的時候我就告訴我自己我這輩子隻可能恨你!我真的很懷疑是不是你的聽覺神經和視覺神經接在了一起,造成了你腦子裏一些係統的短路,甚至是斷路。”我停止了手上扔東西的動作,因為已經沒有東西可以扔了,“你給我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我怒視著呂洺,手指向了門外。
呂洺看了我一眼,然後從梁亞馨的身邊走了出去。
房間裏的氛圍壓抑的可怕!
我看了屋外的梁亞馨一眼,道:“趕緊去換衣服,上學去了。”
“姐,你沒事吧?”
“沒事。”我憤憤地甩了下床上的被子。
包若男和趙昕以高八度的笑聲進入教室之後。
立刻安靜了下來。
幾乎是所有的同學都將頭埋在了手臂裏,對昨天超負額的消耗進行著最後的惡補。鬼知道今天那個雷教官會弄出些什麼東西來。
而她們兩個卻像是兩個性能超強的手機,你可以拿著它們聽一整天的歌,同時玩一整天的遊戲,和幾個關係甚好的同學發一天的短信,然後順帶在和好友飆上幾通電話。
它的電量甚至依舊會是滿格的,如果你在給它充一晚上的電。那麼第二天她們甚至會開起公放,放著死了都要愛或者更加糟雜的英倫搖滾樂。
令人厭惡的鈴聲響起,所有人都極不情願的病怏怏的走出了教室,教室裏的涼氣和室外的熱空氣立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哪怕是清晨,也同樣充斥著夏日未消的酷熱。使同學們的動作更加軟綿綿了,梁亞馨亞用一隻手遮住了太陽,哀歎道:“我快成非洲人了!”
“那你一定沒有見過真正的非洲黑人,你見了他們之後你一定會發現原來你是可以算上白人的。”我在旁邊反搏道。
“噢,然後在一個白人旅遊者走過來說“hey。canItakeaphotoswithyou?”然後在我和他和完照後,我立刻會發現我真的是一個確確實實的黑人。”
“那你可以順帶拉上你身邊的那個真正的黑人,然後在合照這樣你至少還是一個黃種人。”我解釋道。
最後在身旁的曲正豪實在受不了的情況之下,將梁亞馨拉走才得以使這場戰爭停止,如果曲正豪沒有把我們兩個拉開的話,我絲毫不懷疑我們兩個能戰鬥到天黑,然後丟下一句明天繼續,然後直接倒在原地,然後在夢裏依舊和對方進行pk。
畢竟這樣的聊天似乎是要比軍訓來的有趣。
包若男和趙昕則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穿梭於人群之中,如果用電腦特效把整個畫麵放慢10倍,那麼你一定會看到包若男和趙昕在死人堆裏行走的驚恐場麵。
如果順帶加上一個標題《白日亡靈》的話,票房效果應該還是會比較不錯的。
所有的同學都以看外星生物和看ufo空降地球的驚訝表情,目送著兩人的離開。
身後體育係的學生則以羨慕的表情看著兩人,在陳侃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向兩人追去。名曰:所有的男人給我拿出200%的力氣來,超過她們兩個,不要給男人丟臉!
我和呂洺走在人群的最後,兩人由於早上的事尷尬的走著。
我自顧自的向前走著,想盡快擺脫這個尷尬的地步。突然腳下一空我條件反射的向腳下看了一眼,ohmygod!我竟然在樓梯上踩了個空!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我今天由於要軍訓所以並沒有踩著尖錐的高跟鞋,可以立刻向旁邊借力,不至於摔下樓去。
不過不幸的是,這裏是盛依布諾艾利斯,這裏的樓梯造的是格外的氣派,絕對可以讓五個人手拉手並排走下去。
上帝,我要來見你了嗎?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可是我等待中的狂風暴雨的疼痛並沒有降臨,隻是在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到我的手臂倍抓住了,然後看到的則是呂洺那張精致的臉。
今天的他沒有帶墨鏡,由於昨天晚上沒有睡好,他的眼睛略微的有些浮腫,濃密的眉毛,微微的皺緊,似乎是在責怪我為什麼那麼的不小心。
“你抓疼我了。”我小聲的說。
他立刻放開了我的手。
我馬上向樓下走去。
接下來十五天倒沒有了那些個什麼繞圈跑步,超支體力的活動,多數時候是在教練的口號下正步走,向前走,向後走,橫著走,排隊走——
總之在齊步走和立定之後,我們終於擺托了令人餘悸的軍訓。
在被雷英傑以非人的方式折磨了15天之後,我唯一的感歎就是“我黑了,瘦了。”
我相信幾乎是所同學都會讚成我的觀點的,不過像趙昕和包若男這樣的異類就除外了。對她們來說這簡直就是沒有感覺的。
甚至——在包若男在食堂以絕對超過分貝儀可以測量的分貝數喊出:“我又重了5kg。”的時候我的觀點立刻得到了證實。
趙昕從她的旁邊走過留下一句“體重的增加和你吃的東西是成比例的。”然後端著自己的飯盆向僅剩的一個位置走去。
她是一個典型的書呆子,這是包若男總結出的結果。然後端著飯盆向趙昕坐的那個位置走去。
鬱悶的包若男對著飯盆裏的食物進行了一輪風卷殘雲的掃擋。絕對比日軍進行的南京大屠殺要徹底…
趙昕對其表示了絕對的驚訝。
最後,包若男對著吃得幹幹淨淨的飯盆打了個飽嗝後道:“阿昕,從明天開始你可要監督我減肥噢!”
董思遠正坐在咖啡廳和同學係的曲正豪很有閑情雅質的喝著咖啡。
然後在曲正豪收到了梁亞馨的短信之後,和董思遠說了聲bye後向咖啡廳外走去。
我和梁亞馨回到家後,她立刻衝進了衛生間,在進去的時候對著我喊道“要是曲正豪發來短信你就讓他來薩。”
“噢。”我應了一聲。
“嘩嘩”的水聲傳了出來。
在曲正豪發來了一條短信“我在樓下了”後。
我立刻回到“上來。”
我打開門看到了他,高中的時候他和呂洺同是學校裏最帥的兩個男的,在所有女生都夢想著他們能成為自己男友的時候,我和梁亞馨就已經和他們分別開始了交往了,從而打破了她們的美夢。
在曲正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了25分鍾後,梁亞馨終於從自己房間的衛生間裏走了出來。
她戴著大的變態的耳環,挎著最新一季的prade包,踩著10cm的高跟鞋和曲正豪一起走了出去。
樓梯上不斷傳來她的高跟鞋和樓梯的碰撞地“蹬蹬”聲。
“其實他還愛你的。”這是曲正豪在那二十五分鍾裏說的,讓我沉默的最後一句話。
正在我準備用睡覺補充一下我這15天的超負荷的軍訓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手機的顯示屏上閃動著一串並沒有被我保存的號碼,不過我卻清晰的記得這個號碼,高一暑假後由於他的突然消失,差不多流幹了我的眼淚。
原本打算按掉的我卻不知道怎麼的鬼使神差的按下了接聽鍵,卻又在對方準被說話的那一刹那蒼惶的把電話掛斷了。
呂洺的聲音立刻堵在了候嚨裏“也許是她一不小心按錯鍵了。”
呂洺自我安慰過後,又播通了我的電話。卻如出一轍的聽到了“對不起您所播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播。”
無奈之下,呂洺將通話轉成了短信,在短信發出後卻一直沒有收到回信。
在我的手機收到了他發來的短信的時候,我竟然迫不及待的去打開那條短信,在就要看到的時候,我卻接到了梁依靜的電話,她約我去逛街,在整整的勸說了我20分鍾之後,我終於經不住她的軟磨硬泡而答應了,將手機丟回了lv的包包之後,竟然把那條短信忘得一幹二淨。
當半個小時之後我踩著深黑色的簍空高筒長靴出現在咖啡廳的時候,梁依靜和尚怡婷已經坐在了位置上然後坐在位置上向我招了招手。
她們兩個和我是同一個學係的,軍訓的時候認識的。尚怡婷是學美術的,梁依靜是學小提琴的。
由於身高相近,我們坐在女生的最後麵,自然也就立即成了好朋友了,在交朋友這個方麵女生的確要比男生快的多,這就是作為女生的先天優勢。
在我坐下之後。
尚怡婷立刻向我進行了批評:“你的速度真夠慢的了,不過你放心如果你和米開朗基羅雕塑的大衛進行賽跑比賽的話你一定會比他快上100倍的。”
“如果你告訴我0的100倍不是0的話我真的很懷疑你的小學是怎麼畢業的。”我驚訝的感歎道。
“現在的都是九年製的義務教育了,根本不需要擔心小學畢業的問題,至於到了高中完全可以使用計算機,所以你應該驚訝的是她的高中是怎麼畢業的或者是她是怎麼進入盛櫻的。”無論在什麼時候梁依靜總能將問題解剖的最細化。
這點我在她同雷英傑爭論為什麼男生和女生所需要做同樣的軍訓內容的時候,我已經領教過了。
當時的場景是這樣的——“所有的同學,立刻在原地做50個伏地挺聲。”雷英傑的聲音已經絕對的升級到了魔的境界。在這個聲音傳入每個人的耳朵的時候,他給同學留下的恐怖的陰影立刻在腦海中出現~
例如:由於某男在跑步的時候不小心扭了腳,然後比某女慢了之後雷英傑立刻對他進行了懲罰,再跑20圈。
再一個,當某某男由於為了幫自己的女朋友跑完20圈的時候抱著陳瑩滎而最後比某某女生慢了的時候,雷英傑竟然要他在負重跑20圈。
還有,某某某男由於穿了一條牛仔褲而被王英傑當重扒了下來並要他穿著內褲在全校人麵前,這樣在太陽下暴曬了近7個小時。
在某某某女由於穿了高跟鞋而被雷英傑直接從她腳上直接脫了下來然後讓她光著腳跑10圈,最後在其男友抱著把了9圈半之後,終於又穿回了鞋。
從而,由於種種可怕的行徑雷英傑已成為了魔鬼,給所有的同學留下了終身難再磨滅的印象,所以所有的同學在聽到了他的命令之後立刻在陽光的暴曬下進行起了伏地挺身。
不過當陳侃和梁依靜兩個幾乎同時站起來的時候,雷英傑憤怒的對梁依靜道:“立刻把沒有做完的伏地挺身做完。”
“教官我想問為和女生所需要做同樣數額的伏地挺身。”
“因為在我的眼裏是沒有男女之分的,所以現在請你在我還沒有給你加成的時候立刻把剩下的伏地挺身補上。”
結果,梁依靜很平靜的反駁道:“原來你的爸爸是玻璃。”
隨後,女生的軍訓內容立刻減少到了原來的二分之一。
咖啡廳內的韓怡婷立刻抓起了手邊的lv包,向我和梁依靜甩了過來。
“我不介意用一杯拿鐵毀了一個lv。”梁依靜平靜的喝著拿鐵道。
轉而韓怡婷立即將矛頭指向了我,在我對她進行了深刻的按拂之後,她終於將lv放了下來。
然後,在夜幕之中進行了一輪瘋狂的shopping。
而此時此刻,趙昕和包若男則在體育館內打這羽毛球,兩人周圍是圍滿了正在體育館活動的老師和同學。
在兩人汗流浹背的準備中場休息之時,一名身材高大而壯實的體育教練—也就是那名令人聞風喪膽,已經被妖魔化的雷英傑走過來激動的握住了包若男的手,然後熱淚盈眶的,就如同哥倫布發現了新大路一樣激動的說:“我看見了羽壇上一顆冉冉升起來明星,請你務必考慮加入校羽毛球隊!”
包若男著實受了驚嚇,但當她聽到明星這個詞後立刻轉為了驚訝與激動:“你確定你說的是我嗎?”
包若男一把抓住了雷英傑的手問到。
“恩,是的。”雷英傑重重的點了下頭道。
他們兩個就像是兩個失散了多年的父女的重逢。
父(雷英傑痛哭流涕道):女兒,你就是我失散了多年的女兒呀!我是你的爸爸,跟我回家吧,你在外麵受苦了。
女兒(包若男、驚訝):爸爸,你真的是我的爸爸,我失散了多年的爸爸嗎?我終於找到你了!然後一頭載進了雷英傑的懷裏失聲痛哭起來。貪婪的享受著男性的腹肌。
最後,在包若男點的像波浪鼓一樣的頭答應以後,雷英傑從手上的公文包裏扯出了一份絕對大於體育館周長的名為:“體育生需知”的紙條塞給了包若男後,興奮的向身邊同為體育教練的眾體育老師挺起了胸膛,神采飛揚的走了出去。
當我和梁依靜、尚怡婷提著大包小包分別鑽進了自家的轎車之後掏出了手機,才發現了那一條被我遺忘了的短信。
“梁亞靜,我是呂洺能接一下我的電話嗎?”
然後是主界麵迸出的整整27個的未接電話。
不明所以的我按下了回撥的電話鍵,可在電話“嘟嘟”的響了兩聲以後,手機卻沒電了。
我這才意識到,由於這15天的軍訓,我已經15天沒有充電了。即便是超長待機的手機也應該沒有電了。我將手機隨手丟回了新買的包包中,準備回家後再打給呂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