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九+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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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中忍考試最後的階段了,鳴人和佐助他們在這三個月裏和花火一起練習了幾個新的忍術,而且鳴人在此期間也遇上了“工口仙人”自來也,從他那裏掌握到了妖狐之力的使用方法,從進場開始就顯得非常興奮,躍躍欲試的模樣溢於言表;相較之下,佐助顯得較為冷靜,但眼中的激動仍是掩飾不住。而此時從第二場後就棄權了的花火則和日足和雛田一起坐在觀眾席上悠閑地看著比賽。
第一場是鳴人和寧次的比賽,老實說沒什麼可看的。鳴人現在在經過花火的“調教”後早已超越了中忍的水平,不然又怎能在中忍考試裏重創大蛇丸呢。畢竟他是四代和玖欣柰的兒子。
“好了,中忍考試第三場第一場次正式開始;比賽過程中點到即止,不要出現嚴重傷亡,當然,如果我判定這輪比賽已經出現結果我就會中指這場比賽了。”不知火玄間口中叼著千本,很是隨意的模樣解說完畢後跳離了比賽場地。
“漩渦鳴人是麼。你好像和我們組的小李一樣都是學校裏的吊車尾。”
“那又怎麼樣。”
“吊車尾的永遠都是吊車尾的,這是不會變的。”寧次退後幾步,調整兩人間的距離,同時從身上的各個穴位中釋放出查克拉“這,就是世人所謂的命運了。”
“哼!”鳴人顯然一臉不服氣的樣子,一手叉腰一手指向對麵的寧次“你這比佐助還麵癱的家夥老是滿口命運命運的煩不煩哪,我每天對著佐助那張死人臉就夠煩的了!”
寧次聽著鳴人的話,一皺眉。雖然日差早逝,但日向家良好的家教令他無法說出如此沒營養的話“你又懂什麼,反正我會用打敗你來證明我是對的。”說著,便先一步向鳴人發起了攻擊。
[是想占據先手優勢麼。]花火坐在日足左手邊,低頭看著在場上不斷移動的幾個影子[鳴人還是打算用影分身來打敗寧次啊,不知道這次會是什麼結果。]
對於這場沒什麼懸念的比試,花火並沒有太大興趣,眼神有些遊離。
“花火。”日足看著場中的寧次,喊出花火的名字。
“是!”花火挺直了腰板,望向日足。“好好看著寧次的戰鬥。”日足轉頭看向花火“你們雖都是天才,但寧次比你大四歲,修煉日向家柔拳的時間也比你長,你要從他身上找到修煉柔拳的方法才能更加進步,懂麼。”
“是的,父親。今次是我大意了。”花火低下頭去,對於日足這位嚴父,不論花火成長到什麼地步,仍對他抱有一種敬畏的感覺。[這就是所謂的“打雷、地震、老爹”吧]花火一直這麼認為。
花火將目光轉回賽場上。
就在說話間,鳴人的十數個影分身就隻剩下四個,而本體仍舊沒有出現。
[這次總不會再挖洞了吧,那麼弱智的招……]
而寧次這邊,因為白眼根本分辨不出影分身和本體的區別,所以一時也不想浪費查克拉。按兵不動地站在原地,卻用白眼在四處搜尋。
“嗯?”
“怎麼了,花火。”日足偏過頭低聲問道。
“不,沒什麼,父親大人。”
沒什麼才怪。適才花火從場邊的樹林中感受到了一絲查克拉波動[那是,九尾的……鳴人打算現在就用麼。]這時機不能說好,但也算不上壞。鳴人現在並沒有原著裏那麼單純,但他的熱血卻從未改變[他究竟是打算給其他人來一個下馬威,還是隻是單純的想速戰速決呢?]花火想想又搖了搖頭,覺得鳴人的思想應該沒那麼複雜。
場內的寧次顯然也感到了那股特殊的查克拉波動,轉身麵向小樹林裏鳴人的防線,開啟八卦領域“我找到你在哪裏了。你不打算過來麼,你擅長的應該是近身肉搏吧。”
“說的沒錯,”鳴人不再躲避,一躍而下。原本剔透如玉的藍色瞳孔此時變為了橙紅的獸瞳,周身包裹著一層看似粘稠的橙色查克拉“但那不代表我沒有別的攻擊方式。但你不一樣,柔拳應該是隻有近身才能發揮作用的拳法吧。”
“哼,大言不慚。”寧次不屑的笑笑“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樣,或許你畢業後確實成長了一些吧,但我不認為這場比賽的結果會有什麼改變。”
“那就來試試看好了。老實說,從第二場考試你打傷雛田開始,我就看你很不順眼了!”
“你個外人懂什麼。”
說話間,二人同時暴起衝向對方。
“八卦·六十四掌!”
“妖狐之衣!”
[鳴人連妖狐之衣都用上了,拿著比賽確實沒什麼懸念可言了。]花火的嘴角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妖狐之衣,和原作中不同,是鳴人通過將九尾查克拉壓縮後包裹在身體外的一層極具韌性的查克拉層。他可以在一定限度內防禦外來的查克拉攻擊,減弱相當程度的物理攻擊。以鳴人現在的水準,防禦住寧次的柔拳根本沒有問題,更何況花火和鳴人對練時也常使用柔拳法,鳴人對幾種八卦掌也已經非常熟悉了。
果不其然,寧次的攻擊大部分都沒起到什麼效果,鳴人身上的查克拉流動依舊湍急;反觀寧次,剛剛鳴人用雙掌造成的拍擊和在寧次下巴上的一擊起到了顯著的作用。那可是摻入了九尾查克拉的攻擊,又怎麼會弱。
鳴人此時收起了妖狐之衣,身上的塵土和衣服上的劃痕大半都是之前肉搏時弄得,除了裝出來的疲憊外倒不顯得有多狼狽。但寧次就沒那麼好運了,雙肋雖沒有斷裂,但內髒受到的衝擊沒有那麼容易緩過來,又被擊中了有眾多神經的頭部,雖然隻在下巴上,仍是讓他腦子懵住一段時間。
“既然那麼不滿意自己的命運,那又何必活下去呢。”鳴人伸出一隻手,想要扶起寧次“人,不就是在逆流中成長、找到自己的方向並不斷努力向前的麼。”
不知從哪兒飛來的鳥兒應景地飛起。翅膀拍打的聲音像是給這寂靜無聲的賽場上打了一針強心劑,觀眾席上響起了熱烈而歡呼聲。觀眾們才不會管什麼大家族的顏麵,他們隻在乎比賽是否精彩。
寧次拍開鳴人的手,自己站起來“我輸了。”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賽場。
寧次離場的同時,日足也起身走向後麵的治療室。
“父親大人……”雛田看日足離開,想開口詢問,被花火一把拉住“姐姐,算了。父親大人應該是有要事才在這時候離開的。”
雛田看像花火,看到花火一臉篤定,變也沒有堅持,重新坐回座位,雙眼看向正在繞著賽場狂奔向觀眾飛吻的鳴人,臉上綻出一抹靦腆微笑、雙頰也微微泛起紅暈。
“太好了,鳴人君贏了。”日足不在,花火的言行隨意了許多,右臂勾上雛田的脖子,調笑的說著“是不是啊,姐姐?”
“是啊……誒!什、什麼啊……你別亂說啊,我、我才沒有……”
雛田這麼說著,卻聲音越來越小、低下的臉也變得通紅一片。
“哈哈,有就是有啦。姐姐,喜歡就去表白嘛!”
“別……別鬧了花火!”
“喲,雛田,花火,你們都在這裏啊。”“汪!”牙從觀眾席後方頂著赤丸走來“雛田,你身體沒關係了麼。”
“啊,牙君。我沒事了,本來也就沒什麼嚴重的傷。”
雛田說的是真話,她這次受的傷比起原著來要輕得多。雖然有吐血,但經絡並沒有受到損傷,三個月足夠傷勢痊愈了。
“沒事就好。剛才鳴人和寧次的比賽真讓我吃驚。”
“嗯,是啊,我也沒想到……”
二人的對話並沒有多吸引花火的注意,花火的目光全聚集在了觀眾席陰暗角落裏的一個身影上。
[那人絕不是兜,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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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公告部分:
關於之前的斷更我深感抱歉。我本想等升學考試過後再繼續更新的,誰知道我把賬號和密碼給忘了,是這兩天翻以前的記事本才又把賬號找回來。以後我會進行不定期更新,如果有較長時間的間隔也會盡量提前發公告提示。
接下來我會比較閑,更新應該會穩定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