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帝都煙雲  第四十四章把酒言歡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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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瑾瑜已經掌握了陳玨的武功路數,不似剛才那樣毫無對策,慕容瑾瑜漸漸地占了上風,陳玨似乎意識到慕容瑾瑜的武功比自己高強,而且他看出慕容瑾瑜是個修道之人,心下更是一驚,知道再打下去自己定會輸給慕容瑾瑜,所以想找機會離開此地,不想再與慕容瑾瑜多做糾纏。
    恰巧此時慕容瑾瑜的殘淵刺向自己,陳玨幹脆不躲避,讓殘淵直直地刺進了自己的身體裏。“噗!”鮮血噴湧而出,陳玨的身體搖搖晃晃的向後退去,慕容瑾瑜發現陳玨是故意讓自己刺中他的,心下生出疑惑。那女子看到陳玨昏迷在地,知道大事不妙臉色變得煞白,趁人不注意,快步離開。
    “啊,陳公子,你怎麼樣,”和陳玨在一起的那幾個男子驚呼道。陳玨看著慕容瑾瑜半晌,身體直直地向下倒去,眼裏閃過一絲笑意,慕容瑾瑜看到陳玨眼裏的笑意,心下的疑惑更深了。
    “陳公子,陳公子,快,快去找大夫,”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失聲叫道,慕容瑾瑜認得這幾人就是上次遇到的那幾人,冷冷的站在那裏看著昏迷中的陳玨。
    “大膽,你竟敢傷了陳公子,你不想活了嗎?”那男子嗬斥道。
    “像這樣的惡棍即便是死了也不可原諒,”慕容瑾瑜冷冷道。
    “你,大膽刁民,你竟敢口出狂言,”那人厲聲道。
    “哼!”慕容瑾瑜冷哼一聲不去理會那人。
    “大夫呢?大夫怎麼還沒有來?”那男子吼道。
    “來了,大夫來了,”隻見一個白發老者被一男子拉著向這裏跑來,老人由於年紀大了,跟不上年輕人的腳步,卻硬生生的被拽著向前跑,忙央求道:“年輕人你慢點。我這把老骨頭經不起你這樣折騰。”
    “廢話少說,慢一步若是陳公子有什麼不測,就算是你死十次都賠不了他的命,”那男子冷聲道。
    “快看看,要是陳公子有什麼差池,你也去陪葬!”尖嘴猴腮的男子厲聲道。老者擦了擦額頭的大汗,顫顫巍巍的把起脈來,半晌後又拉開陳玨的衣服為他處理起傷口來。
    “怎麼樣?”
    “這位公子隻是受了些皮外傷,並無大礙,隻要多休養幾日便可康複,”老者道。
    那幾人顯然是鬆了一口氣,“讓開讓開,”隻見陳默帶著家丁和大夫急匆匆的趕來,看到陳玨昏迷在地,臉色變得極是難看,大夫忙上前為陳玨處理傷口,老者道:“這位公子的傷口老朽已經處理好了,隻要他多休息幾日便無大礙。”那位大夫查看過陳玨的傷口後滿意地看了看老者,陳默看到他的眼神,放下心來。
    陳默頗為恭敬地向老者行禮道:“多謝這位大夫。”
    “醫者父母心,不必多禮,”帝都的老者行醫多年,見慣了這樣的架勢,並不驚慌,自如的回禮道。
    “你去送這位大夫回去,記住從賬上支一百兩銀子送去,”陳默對身邊的小廝吩咐道。
    “是,陳叔,”小廝恭敬地向陳默行李後,抱著老者的醫藥箱離開。
    “你們幾個小心將公子扶到軟榻上去,”沉默吩咐道。
    慕容瑾瑜這才看清楚幾個小廝是抬著一個頗大的軟榻來的,陳默走到慕容瑾瑜麵前道:“這位公子既傷了我家少爺,那就隨我走一趟吧,給我們相府一個交代,”語氣不容拒絕。
    “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即便是死了也不足為惜,”慕容瑾瑜冷聲道。
    “哦?這位公子說我家少爺調戲良家婦女,可有憑證?”陳默道。
    “那女子就在此處,”慕容瑾瑜道,回頭看向人群,哪裏還有那女子的身影,眼神閃了閃,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
    “那女子在何處?”陳默知道那女子早已離開,便咄咄逼人的問道。
    “那女子離開了,可是大家都看到陳玨的惡性,他該死!”慕容瑾瑜無視陳默逼人的眼神道。
    “你是說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那好,各位父老鄉親你們可看到我家公子當眾調戲良家婦女?”陳默向人群中掃視了一圈後問道,聲音中自有一種壓迫的氣勢。眾人紛紛道:“我們不曾看到,不曾看到。”
    “很好,”陳默滿意地對眾人道。
    “你們忠奸不分,黑白不分,做人怎可如此?”慕容瑾瑜怒視著眾人道。
    “你們沒有看到陳玨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是嗎?”慕容瑾瑜高聲問道,眾人不禁被慕容瑾瑜的氣勢鎮住了,都默不做聲。
    “是也不是?”慕容瑾瑜冰冷的問道。
    “是,”眾人忙點頭道。
    “那你們也沒有見到我刺到陳玨,是也不是?”
    眾人麵麵相覷,“是也不是?”慕容瑾瑜厲聲問道。
    “是,是,是,”眾人被慕容瑾瑜的氣勢鎮住,忙點頭稱是。
    “你也看到了,陳玨不是我打傷的,對不起,恕不奉陪,”慕容瑾瑜冷冷的看了一眼陳默,轉身離開。陳默怔驚的看著慕容瑾瑜,“想不到這年輕人竟有如此氣勢,雖是一個問句,但是讓人不容拒絕。”
    街角處的李敖十分佩服慕容瑾瑜,“想不到他竟然隻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問句就讓眾人為他的氣勢所折服,”暗道,不禁有了想與他把酒言歡的衝動。
    慕容瑾瑜坐在茶樓上觀察者路上的行人,這時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紅衣男子,長得甚為英俊,“敢問我可以和閣下喝一杯嗎?”李敖問道。慕容瑾瑜並不理會他,隻是自顧自的喝著茶。
    李敖也不惱。反倒是對慕容瑾瑜越來越有興趣了,“實不相瞞,在下剛剛就在人群中,這位公子著實令人佩服,不知在下可否與公子交個朋友?”李敖問道。
    “你剛剛在街角處,”慕容瑾瑜麵無表情的喝了一口茶道。
    李敖眼神閃了閃,笑道:“公子真是好眼力,令在下佩服,你且稍等一下,我去去就來,”李敖徑自離開。慕容瑾瑜依舊是波瀾不興的喝著茶望著窗外。
    不一會兒,隻見李敖手裏拎著兩壇酒來到桌邊坐了下來,“男子漢大丈夫怎能喝茶?來,我們喝酒,”說著便打開一壇酒,濃濃的酒香立刻撲鼻而來。
    “是竹葉青,”慕容瑾瑜挑了挑眉道,他還記得兒時的他又一次端著父皇的酒杯,以為是水,所以大膽的喝了一口,結果喉嚨火辣辣的,一種灼燒感讓他痛苦不堪,父皇看到他的樣子,開懷大笑道:“瑜兒,這是上好的佳釀,竹葉青,怎麼樣味道醇香甘美吧?”
    小家夥撇撇嘴道:“難喝死了,父皇,如此難喝的東西,你怎麼說他好喝呢?”父皇笑道:“瑜兒,你要記住,這喝酒就像是在品味人生,氣味清香,入口甘醇甜美,入喉燒灼,咽下後唇齒留香,人生亦是如此,”那時候的他還不明白父皇的話,可是現在他懂了,真的體會到了父皇所說的那句話真正地含義。
    “果然是行家,”李敖讚道,“這可是我從皇宮中捎出來的上好佳釀,一般人是喝不到的。”
    “與其說捎,不如說偷更為貼切些,”慕容瑾瑜道。
    李敖麵色一怔,立刻道:“閣下真是個風趣的人。”
    “來,幹!”說著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慕容瑾瑜望了望豪爽的李敖,揭去酒噻,亦是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你知道嗎?我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高興了,人生短短數十年,難得一知己,”此時兩人坐在屋頂,麵對色微紅,身邊七零八落的放了好幾個空酒壇。
    “我們似乎剛剛認識,”慕容瑾瑜麵無表情的說。
    “哎,這你就錯了,所謂知己自有一種相見恨晚,惺惺相惜,我再見到你之後便有了這種久違的感覺,所以你就是我的知己,”李敖喝了一口酒道。慕容瑾瑜聞言嘴角微微上翹,沒有說話,舉起酒壇喝了起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還,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李敖朗聲道。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慕容瑾瑜唱到。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李敖接道。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鍾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好一個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來,幹!”慕容瑾瑜舉起酒壇和李敖痛飲起來。
    “昔時陳王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虐,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酒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來,幹!”李敖豪氣萬丈道,“一醉方休,幹!”慕容瑾瑜舉起手中的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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